回到宫中,封贵妃大典正式举行。晨曦初露,宫人们便忙碌穿梭,张灯结彩,红绸如波。永寿宫金碧辉煌,龙凤呈祥的图案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陵容身着华贵礼服,额间坠着一颗品相极佳的红宝石,更衬得她眉眼如画,珠翠环绕,流光溢彩,华贵而不失雅致,红唇微启,露出贝齿如玉,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帝后端坐景仁宫正殿,陵容方欲行礼,皇帝已急令免之。
宣旨太监高声宣读,洪亮而庄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珍妃安氏,人品贵重,贤良淑德,仰承皇太后慈谕,着晋为贵妃,保留封号,赐姓安佳氏。钦此。”
宜修努力维持着薄如蝉翼的假面具,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道:“珍贵妃如今荣升贵妃之位,需谨记皇上恩德,也该时刻注意言行举止,恪守妇德,为后宫众人树立表率。”
陵容见皇后眸底恨意几近溢出,勾唇,微福了福身,“承教于皇后,不胜欣喜。”
众人纷纷下跪,齐声恭贺陵容晋升为贵妃。胤禛款步上前,亲手将陵容扶起,两人目光交汇,笑意盈盈,满溢柔情蜜意。
宜修强压怒火,恭送自己的丈夫揽着安陵容离开。
这日,果郡王奉旨进宫,前往养心殿与皇上下棋。他特地绕了路,满心期待能够偶遇陵容,却并未相遇。允礼心头失落,步伐也沉重了许多。
入殿门,只见陵容正依偎皇帝怀中,垂眸书写,神情专注。皇帝则满眼宠溺,深情凝视。
养心殿内,沉香袅袅,龙涎香自金炉缓缓升起,为庄严之地增添几分静雅。窗外微风轻拂,帘栊微摆,送来阵阵花香,与龙涎香交织,更有一抹女儿香,令人心醉神迷。
陵容一袭湖蓝色金丝襦裙,一对硕大雪白呼之欲出,引人遐思,
事实上,只要领口再低一些,便可见大掌蹂躏的痕迹。
自从上次一曲霓裳羽衣舞后,胤禛便对陵容的汉服装扮情有独钟。
有一夜,陵容更是身着襦裙,演绎香艳版霓裳羽衣舞,二人共舞交缠,场面旖旎至极。
再说此刻,陵容红唇轻启间,露出几分娇俏之态,离她越近,那醉人心扉的体香便越发浓郁。
允礼彻底理解了诗圣“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一句。
陵容的字迹虽非上乘,但允礼眼中,却因出自他心爱女子之手而显得尤为珍贵,那几处瑕疵,竟更添几分真实可爱,见之欢喜。
眼见君王眸光将转,允礼急忙趋前,嗓音满是谦恭和煦:“臣弟给皇兄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胤禛正沉浸于同陵容的浓情蜜意中,闻允礼声,不禁懊悔召他进宫对弈。然而,事已至此,胤禛只得微微颔首,示意允礼入座。允礼见状,遂恭敬入座,不敢稍有造次。
皇帝身裹明黄龙袍,金丝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面容俊朗,威仪自生。果郡王则是一身月白长袍,玉带束腰,飘逸中不失潇洒,温文尔雅。君王二人隔桌而坐,棋盘之上,黑白子交错。
对弈正酣。棋局间,陵容坐于胤禛膝上,无辜而楚楚动人的眼神中藏着狡黠,似春水荡漾,流转间散发出诱人光彩。
她侧首望向果郡王,唇角轻扬,既有少女的娇羞,又带着男人难以抗拒的风情。眼神中的挑逗与勾引,仿佛要将他吸入其中,她愈发大胆,轻咬下唇,似在暗示,那模样更是妖娆至极。
允礼感受着体内热血沸腾,强烈欲望如同洪水猛兽袭来。他回想起那些梦中与陵容的缠绵悱恻,借着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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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遮掩,偷偷伸出手;
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如战鼓般激烈,无法遏制。
陵容察觉到了允礼的异样,双眸闪过得意,继续勾引着允礼,让他在这场旋涡中越陷越深。
背后的胤禛浑然不知头顶绿意渐浓,只觉陵容体香愈来愈浓,令他心猿意马。然老十七在场,他只得强压欲念,唯恐累及她名誉。
允礼不适之余,因亵渎眼前女子而万分愧疚。苏培盛急步入内,禀报道:“皇上,张廷玉大人、隆科多大人已在前殿等候。”
“知道了。”胤禛沙哑着嗓音,临去前,轻捏陵容翘臀。
果郡王虽庆幸时机正巧,腌脏模样没让帝妃瞧见,却未如往常般守礼离去。
陵容起身,纱裙轻扬,如碧波荡漾,步步生莲。来到允礼面前,他紧张得喉头滚动,吞咽声在静谧中尤为清晰。她的清纯面孔上,眼眸仍带着怯意,望着允礼的目光却似盯上了中意的猎物。
陵容嗅到石楠花的气味,勾起一抹浅笑,玉指轻抬,在允礼脸上划过一道若有似无的弧线,吹气胜兰:
“果郡王,你竟敢觊觎皇嫂,真是胆大包天。”
允礼眼眶微红,既怕她因此厌恶自己,又被那难以名状的情欲所操控,心乱如麻。
看着只有一指间距的美人面,心中爱意如潮水般涌来,陵容的香气越来越近,勾起了他最深处原始的欲望。
陵容攀上允礼的膝盖,跪坐在那里,宛若一朵摇曳的蓝莲,乖巧妖媚。允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眼神坚定而炙热,几乎要灼伤陵容;
他揽住她腰身,打横抱起。
陵容屏蔽了外界,故而
殿内的背德春情、禁忌春宵,只有他们二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