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的一言,导致进忠亦遭皇帝囚禁;同样因她那番话,进忠未被赐死或处以极刑,但每日遭受鞭笞。
一天、两天、三天......一晃五日已逝,皇帝的身影始终未曾出现。窗外的桃花好像绽放了,嬿婉百无聊赖,也并不对自己的境遇过于挂怀,除了偶尔的心慌与孤寂,她的待遇仍十分优渥,没什么不好。
嬿婉轻轻推开窗,那些盛开的桃花香气随风而入,自从她表明不喜凌霄花、偏爱桃花与桐花后,紫禁城似乎只余这两种花的芳踪。
去年此时,弘历常携她共赏桃花,亲手酿制桃花酒,如今想来,那酒也该是适宜品尝的时候了。弘历常吟哦:“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可嬿婉不解,他总是凝视她,又如何能欣赏桃花呢?
初春的微风轻拂,拨乱了嬿婉的额发。今日,毓瑚为她梳了清汉女回心髻,斜插一支和田玉翠鸟步摇,这步摇是弘历亲手为她打造的,和田玉更与他们初次相遇有关......弘历似乎已深深融入她在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嬿婉垂下眼帘,轻轻叹息。
嬿婉身着一袭月白色盘丝十二章纹云锦裙,更显柔媚清雅。是了,这几日,都是她自己在宫人们的服侍下更衣,而以往...总是那个人为她精心装点好一切。
嬿婉心中罕见地涌起一丝触动,但这份波动是爱吗?她不明白。
嬿婉抬起迷茫的双眼,望向桃花树旁,身着月白色缂丝龙袍的男子还是那样玉树临风、身姿挺拔,只是几缕银丝已爬上他的发梢。
弘历心中五味杂陈,他确有将嬿婉关起来的念头,也想以自己的方式“惩罚”她,却又担心嬿婉早已对他心生厌倦,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会令她更加反感......
每至夜深人静,嬿婉安寝后,毓瑚便会将天后一日的言行举止悉数禀告于皇帝。为了让皇帝心安,毓瑚时常会渲染一些情节,显得嬿婉对皇帝情深意重,至于真伪,弘历不愿深究,只想沉醉于虚幻。
最后的最后,目睹那丽影隐于桃花后,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倾国倾城恨有余,倚风凝睇雪肌肤”,弘历脑海的所有思绪只化作一句:“罢了,婉婉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即使真有过失,也是我教导不周。”
二人间的隔阂,在隔着窗棂的深情一吻中,彻底化解。
皇帝反思往昔后宫妃嫔如云,思忖嬿婉与自己同权,拥有一名男宠似乎也无不可,毕竟,进忠身为阉人,唯有自己能赋予嬿婉真正的幸福与欢愉。
进忠终获释放,嬿婉赠予他上好的金创药,两人在涂抹药膏之际,幽情如何暗生,自不必说。
为了哄弘历,嬿婉告诉他自己心中唯他一人,弘历自然将此话视若珍宝,故作大度地自忖:“婉婉能依靠的只有朕,那可恶的太监不过是她一时的玩物而已。”
此后,弘历与进忠轮流侍寝,弘历一周四日,进忠则有三日。弘历为人霸道,时常抢占机会,总想着进忠作为阉人,能做得了什么?
直到某日,轮到进忠侍寝,弘历提前半个时辰来到坤宁宫,听见内室的声响,他恶狠狠地咬紧牙关,心下对进忠满是怨言。
透过微敞的窗棂,皇帝窥见进忠竟然有...弘历顿时感到极度委屈,冲进去想要夺回嬿婉。
门外的春蝉,面对这一幕,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心下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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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自家主儿的非凡魅力。
弘历猛地闯入,怒气冲冲道:“你这阉人,竟敢欺君罔上!就不怕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进忠轻笑着,不紧不慢地回应:“皇上,您这摆什么皇帝架子呢?在这儿,谁能讨嬿婉欢心,才是王道。”
“自然朕更得婉婉心!”弘历怒火中烧,猛地褪去龙袍,踏入战局漩涡,
他像只小狗舔舐着嬿婉的每一寸雪肤,边动作边低声诱哄:“婉婉,你说是不是?”
嬿婉被伺候得很舒心,她眯起狐狸眼,笑意盈盈地说:“喜欢元寿...”弘历的双眸即刻变得亮晶晶的,进忠的脸色则有些阴沉。
嬿婉话锋一转,又道:“也喜欢进忠。”进忠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而弘历却一脸委屈,但转念一想,嬿婉先提了自己,心中便也释然——她心里有我!
自此之后,进忠的侍寝日常常被皇帝介入,但只要嬿婉高兴,他无怨无悔。而弘历虽然因此心满意足,进忠却时常以之前被鞭笞留下的伤痕为借口,作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那阴柔俊美的面容因此更添了几分风情。
嬿婉似乎格外喜欢这招,有时弘历的侍寝日也会留下进忠作伴。这自然令弘历十分愤怒,“那个太监的伤分明都好了!”为此,弘历时常同进忠争吵不休,骂进忠是“小白脸”、“绿茶精”。
乾隆三十四年,年仅九岁的永琰因皇阿玛欲与皇额娘私奔,被推上皇位,是为嘉庆帝。乾隆帝退位为天皇,嬿婉依旧保持天后尊荣。嬿婉早已给永琰及所有孩子下了智力丸、健体丹、长寿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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