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这只鳄鱼居然往她身上泼水
    这些熬制出的盐,姜永卓把它们倒在烧制出来的平底锅上开始翻炒,她没有铲子就只好用树枝来代替一下,这个过程进展的也很慢,但总量没有海水那么多,总体还是比之前那些步骤都要快的。

    为了不让才制造出来的锅烧裂,姜永卓用这个平底锅炒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平底锅,树枝翻动这锅里的结晶,直到它们越来越干燥,翻拌的时候发出了沙沙作响的声音,姜永卓用手指沾了一点尝尝,咸咸的,已经没有苦味了。

    她把这些盐,小心翼翼地倒回之前的竹杯当中,还有一点点盐巴粘在锅底上,姜永卓不想浪费,这可是花了她们好几天的功夫才制作出来的,每一粒都极为珍贵。

    把之前熏得海鱼拿在手上,用海鱼的另一面把锅底的盐巴全都一扫而空,能倒进竹杯里的就倒进去,倒不进去的也粘在了熏雄鱼上面,差不多到了中午饭点,姜永卓直接把那口烧制出来的陶罐清洗干净,把整雄条鱼都塞进罐子里,再倒入河水烧开。

    现在她们可以不用把烧热的石头放进水里来煮汤烧水了,这口小锅完美地解决了这一个问题,她可以直接把陶罐放在火堆上面用火焰的温度煮熟锅里的水和鱼汤。

    为防止那点盐尝不出咸味,姜永卓还特意用竹杯里的盐撒进去了一些调味,这锅鱼汤煮好只好,她跟姬雨一人一个竹杯分着喝,这加了盐的鱼汤味道就是不一样,太好喝了!

    换做以前,姜永卓肯定会觉得这鱼汤一股腥味,哪里好喝了?这才品味就变得这么低了。

    这盐来之不易,她把竹杯放在干燥通风的地方,又在周围撒上草木灰防止虫鼠蛇蚁来啃咬,还嘱咐姬雨千万不能把里面的盐浪费。

    姬雨跟她一起参与的这次制作当然也知道其中的不易,了然地点头,“我知道。”她现在的日常对话已经很流利了。

    加了盐的鱼和鱼汤都比之前美味了很多,她想不开才会浪费那些盐呢。

    物以稀为贵,这盐对她们来说比金子还要珍贵,自然是要好好珍惜保存的。

    第二天姜永卓和姬雨又是像往常那样把鱼笼拎回来,换上雄鱼内脏诱饵再放回去。

    至于捕兽陷阱,制作海盐的那几天一直都没有去看过,不知道有没有抓到猎物。

    她拎着姬雨一起去放置陷阱的兽道附近看看有没有收获,放在兽道中间的陷阱还是那样,连被触发的痕迹都没有,本来姜永卓还以为今天又跟以前那样会无功而返,谁想到她在周围布置的五个陷阱当中有一个居然抓到了一只雄鹿。

    姜永卓大喜过望,这下子总算有脂肪可以吃了!

    那只雄鹿被她制作的绳索陷阱缠住了脚,无法离开,姜永卓她们靠近的时候就在剧烈地喘气,看样子之前挣扎的很激烈,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姜永卓跟姬雨走到它附近这只雄鹿也只是站起来跑了两下就跌倒在了地上,任人宰割。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姬雨展示一下捕猎的时候要攻击动物的什么地方。

    腹部是所有动物最脆弱最柔软的部位,姜永卓先是用随身带的长矛刺入雄鹿的肚子,对方感受到强烈的疼痛刚刚还任君采撷的样子瞬间便有了力气挣扎,因为长矛的攻击距离足够远,姜永卓和姬雨没有被对方伤到。

    只见她又是几下插入雄鹿的腹部,尽管已经鲜血直流,但对方还是一副拼死抵抗的样子,一近身就蹬蹄子,还是非常危险的。

    这可怎么办?难道就等着流血让它流死吗?

    这不太人道吧?

    姜永卓想了又想,最后两手一拍,点子就来了。

    她怎么忘了呢?作为雄性动物,最为脆弱的外置器官就在那处位置不管是雄性,还是男的,不都是一样的吗?

    非洲的二姐鬣狗,大家想到它应该第一反应就是肛肠科主任了,但其实鬣狗的劁叼本领也是一绝,同样喜欢攻击外置器官的,还有狮子。

    雄性动物如此脆弱的部位,外露在身体外部,雌性们非常聪明地会往这里进攻,姜永卓也记得在现代就有个报道,说一名女性捏碎了男的□□,那个男的就这样疼死了。真是脆弱器官,脆弱的生物。

    与其这样流血不知道流到什么时候死,还不如给它一个痛快呢。

    姜永卓拿起长矛来朝着外置器官戳去,被她用石头磨得锋利了很多的石茅一下子便刺穿了那处,雄鹿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随后脑袋便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看样子是被活活疼死了,为了防止它装死,姜永卓又朝着那外置器官戳了好几下,确定它是真的死了,才让姬雨守在这里,自己从周围收集藤蔓临时做一张网出来网住雄鹿拖回去处理。

    她路过一条河流,旁边有一些藤蔓,姜永卓正要过去却忽然被泼了半身的水,要不是她反应快,可就被浇了个透心凉了。

    “劁!是那个欠骟的阉货?!”她气的破口大骂,周围却没有任何人,倒是旁边的河里有一只浮在水面上的墨绿色眼睛鳄鱼。

    怎么又是它?

    这条鳄鱼给姜永卓的印象太深了,一次回过头幽怨地看她,一次在自己做陶瓷的时候飘过来看她,这次的水,姜永卓也有预感,就是这条鳄鱼泼的。

    果然,那鳄鱼一个转身,尾巴掀起来一些水花来往她的身上泼去,姜永卓赶紧后退,远离了岸边。

    这鳄鱼真的有点神经质也有些....聪明过头了。

    姜永卓一边拧着衣服一边想着,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用长矛碰了它一下,就被惦记到现在吧?

    但要说恶意,姜永卓真没有感觉出来,若是那条鳄鱼会做吧表情,它估计会冲姜永卓做个鬼脸吧?

    她为自己的想法无端地笑了一下,收起了心思赶紧收集藤蔓,做一张临时的网,她不想直接拖着雄鹿回去,那一身的皮毛磨坏了就不美了。

    她还要用那身皮做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