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华裳好奇地看着上面的字:上面这幅字,好像是一篇集注。
详细注解了那个空间的名称、用处和使用方法。
那个空间叫“星云谷”,是个集种田、储藏、藏身的神奇所在。
廖华裳之前开垦的土地叫“灵田”,基础面积二分,也就是纵横各三丈左右。
以后可以根据种植物积累的积分,升级空间、优化灵田属性、扩大灵田大小。
灵田内可以种植各种粮食、蔬菜、水果和名贵药草等等。
空间经过积分积累升级,功能也会变多。
一至三级为新手任务,如何升级都有指示说明。
升至二级时,就会有基础储蓄功能,可以存放除了活物之外的任何东西。
当然,存储面积也会随着空间升级而增大。
四级以上可以饲养空间出品的活物。
这块琉璃叫做“功能面板”。
空间里出品的东西可以拿出空间售卖,所得积分可以从“功能面板”兑换相应的物品。
本空间只有“星云谷”的主人、也就是激活本空间的人才能自由出入。
可以整个人进入,就像方才廖华裳那样。
也可以用意念探察、取物。
方法:只要在脑海中想做什么、如何做,或者取哪样东西便可。
作为星云谷的新手,廖华裳得到三包种子:一包小麦种、一包草莓种、一包白菜种。
新手期有升级指南,升级难度一颗星。
廖华裳不在乎升不升级,她拿到种子,就迫不及待进了空间。
这个“功能面板”当真极好,还可以教她如何种植这些东西。
在羯羚关时,她就种过小麦,种植非常的简单。
只要拿铁耙将田畦荡平,划出三道三指深的沟壑,将小麦种均匀地撒在里面,盖上一层土。
白菜种植跟小麦差不多。
廖华裳很快就将两畦种子全部种好,又从井中汲了水,将种好的土地浇了一遍。
剩下的草莓种,廖华裳从未见过此类水果种子,自然也不会种。
她看着面板上的种植指南,将草莓种子泡进水里。
等种子泡到膨胀,她再来种草莓。
面板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三包种子需要都得种植完成之后,才算任务完成。
出了空间,廖华裳还沉浸在种田的快乐之中,又经历过一番体力劳动,在极度疲乏之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廖华裳耳边又传来小妹凄厉的哭喊声,“姐,长姐救我!我好疼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啊!”
“长姐!”
“好疼……救我!”
廖华裳心痛如绞,扑到紧闭的门板上,用力拍打着房门,“畜生!开门!小妹,小妹!”
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小妹的惨呼声瞬间变得清晰。
两个身高体壮的男子笑眯眯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廖华裳心里怦怦直跳,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后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有人用力拽住她的胳膊,要将她往屋里拖。
廖华裳胡乱挥动着手臂,大声哭喊道:“放开我!畜生,放开我!爹,大哥,救命!”
“裳儿!”
“裳儿醒醒!”
男子还在撕扯着她的手臂,眼见离房门越来越近,上一世的不堪遭遇重新回到廖华裳脑海之中。
她凄厉地哭嚎惨叫着,闭着眼伸出手,不管不顾乱扑乱打。
有人朝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随着疼痛传来,羯羚关的那间小屋突然消失不见了,小妹的惨呼也消失了……
廖华裳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大汗淋漓。
袁诤站在榻前,正神情凝重地看着她。
看见袁诤,廖华裳顿时恨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
她一下子跳起来,抡圆了手臂,照准袁诤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巴掌。
直接将袁诤打懵了。
他看着状似癫狂的廖华裳,顾不上自己生疼的脸,赶紧扶住她问道:“裳儿,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
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就是嫁给袁诤这个畜生!
春燕从旁边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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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抱住廖华裳,哭道:“夫人没事了,别怕!那是噩梦,是噩梦。”
她轻轻抚着廖华裳的背,哄孩子般温柔地哄着廖华裳,“别怕啊,醒来就没事了。”
廖华裳听着春燕温柔的声音、看着周围熟悉而富贵华丽的一切,身子一软,闭上眼睛靠在春燕怀里。
灵魂深处的恐惧仍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颤栗不停地重复滚过。
使得她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
是了,她已经重生了。
方才梦里的一切,还没有发生。
她的小妹还在清远县,她的爹娘兄弟妹妹们,都还好好活着!
这辈子,她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守护家人安危。
谁都不能伤害他们!
袁诤却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伸手一把扯起春燕,用力往后一甩,“滚出去!”
春燕
吃惊地看了看袁诤,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又看看卧在床边、狼狈不堪的小姐。
见两人都没说话,春燕只好屈膝一礼,慢慢退了出去。
出去之后打发了外间服侍的丫头,关上内室门,守在门口处。
伯爷方才的脸色,看起来好吓人。
小姐梦里一直在喊“畜生,放开我”。
小姐她……
是不是曾经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廖华裳趴在床边,头发散落下来,凌乱地铺在脸上。
手臂蓦地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就被袁诤使力提了起来。
袁诤眼底暗红,抬手死死捏住廖华裳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光,“裳儿,你方才,是梦到什么了吗?!”
廖华裳看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情知自己在梦中大声喊出来的话,已经被袁诤听去。
他这是怀疑自己被人玷污过。
廖华裳看着看着,突然嗤的一声笑了起来,讥笑着望向袁诤,“妾身梦到,夫君假借要替我爹娘疏通关系,将妾身的嫁妆全都过到自己名下。”
袁诤捏着廖华裳下巴的手一松,脸色顿时变得一言难尽,“你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