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魁拿了木夹,将小碟中的辣味底料放入一小块,骨汤香里立刻掺杂了辛辣味,还有一种不同于羊肉的味道,微膻,香味却较羊肉更厚重。
龚万里和方炜都嗜辣,纷纷夹了底料加入汤中。
两人互视一眼,不服输一样同时又各加入一小块。方炜突然示威般朝龚万里笑了笑,直接拿起碟子全都倒了进去。
龚万里也不示弱,将自己碟中的底料也全部投入锅子里。
原本奶白的汤汁瞬间变成了鲜亮的红色,汤面还浮着厚厚一层红油。
店家将薄如纸片的鲜羊肉、鱼肉、鹿肉和猪肉等肉菜端了上来。
龚万里将羊肉放进锅子,涮了涮,等羊肉微微起卷,便提起来放入蘸料中微微一落,接着送入口中。
他细细品味着,体会着如火舌舔过、如刀锋刮过的感觉在口中蔓延,一口入腹,身体便一下子热了起来。
而且辛辣中还带着微麻,与之前的泡椒是完全不一样的口感。
爽到天灵盖都在扇风!
他用力一拍案几,大声喝道:“好!”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大力撞开,四五大汉手持大刀,猛地冲了进来。
郑全和陈方迅速弹跳起身,长刀长剑瞬间出鞘,横刀挡在几人面前。
龚万里从案几碟中捡起一块炸豆腐,用力扔了出去,怒声喝斥道:“滚!谁让你们进来的?”
翟虎一怔,这才发现房间里其乐融融。原是他误会了,还以为家主在拍案为号,准备进屋砍人呢。
他连忙拱手一礼,“小人知错,冲撞了各位,扰了各位的雅兴。小人告退。”
边说边赶紧退了出去。
龚万里呵呵一笑,“手下鲁莽,让廖先生见笑了。”
不过廖夫人身边的这两个护卫,身手果真了得。看两人方才的架势,确实是有些真功夫在身上的。
这样的护卫,她有十个。如今再加上一个神鬼莫测的方炜……
廖魁虽心中不悦,还是笑道:“哪里哪里,岂敢岂敢。几位侠士忠心护主,当真难得。”
龚万里脸上的笑容真切了许多,与廖魁几人推杯问盏、把酒言欢。
房间内这才热闹起来。
廖华裳去了后厨,把食盒面朝着自己,将昨晚兑换的牛肉卷、墨鱼卷、毛肚、黄喉、培根、鸭肠还有各种蔬菜类、菌菇类和豆芽、豆皮、宽粉、手干面一样一样往外拿。
拿到最后,后厨的人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么小一个食盒,居然这么能装?!
但是想归想,却没人当真开口问。
一碟一碟的肉类菜蔬被装盘送进房间,眨眼工夫就在案几上层层叠叠摞了一大堆。
几人吃得满头大汗,连呼过瘾。
廖华裳又在隔壁给龚万里手下开了一间房,同样的锅子也送了一份。
等送完菜,廖华裳才回到房间,悄悄问母亲,“母亲觉得味道如何?”
温氏竖起一根大拇指,“好吃!”
郑甜吃得两眼放光,笑道:“廖姐姐不如也开这样一家店,一定会供不应求的!”
余夫人笑道:“到那时,是不是你就可以近水楼台了?”
郑甜嘻嘻地笑,“廖姐姐要是开店,那我是一定要投一份银钱的,保管大赚特赚!”
廖华裳微微地笑,“郑姑娘的提议,妾身会认真考虑的。”说着,抬手轻轻将瑞儿脸边的碎发抚至耳后。
她突然发现瑞儿吃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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咀嚼的动作有些奇怪,好像只会用上下牙齿咬合,却不像别人那般用牙齿研磨。
以往喝粥时看不出来,今日吃菜才觉出不对劲。
她心里突地一跳,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所有人吃饱喝足,廖华裳结了账,站在门外送客。
龚万里腆着肚子、红光满面走了出来。
廖华裳笑吟吟朝他屈膝行礼道:“龚先生,妾身有一事相问,不知能否请龚先生暂时留步?”
龚万里心里一沉,笑容就多了几分疏离,“夫人有话,但讲无妨?”
毕竟刚吃了人家的饭,怎么也得给几分面子。
廖华裳面露感激之色,轻声说道:“多谢。我儿自幼有哑疾,想请问先生,可认识医术高明的大夫?”
原来是这件事。
龚万里松了口气,想了想回道:“倒是有一位,不过这位老先生常年游历在外,不知近日可曾回乌索。”
廖华裳连忙笑道:“多谢龚先生,敢问这位老先生,医馆在何处?”
龚万里想了想,“距此有些远,只怕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他抬手招过翟虎,“你去一趟时老先生的医馆,看看老先生可在。”
翟虎拱手应是,骑上马快速离开。
廖华裳再三道了谢,只字不提辣味锅子一事。
她这边沉得住气,龚万里心里却翻江倒海般不平静:燕州府偏西北,冬季漫长且寒冷。
锅子一到冬日,便尤其受人推崇喜爱。
若能时常有这种辣味锅子可以吃……
但是让他主动开口,好像有点落入别人特意为他设的圈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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