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来跟她卖惨有什么用?
“王姑娘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苏鸢顺着她的话,询问道。
王婉重重叹了一口气,轻轻摇头。
“习惯了,婉儿只是一个庶女,除了嫣儿姐姐,没有人看得起婉儿,婉儿已经习惯了。”王婉说着,她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苏鸢更加茫然,不知道对方想耍什么花样。
“王姑娘无需这般妄自菲薄,王姑娘即便是庶女,也是太傅家的庶女,已经比许多贫苦的姑娘要好许多了。”苏鸢安慰道。
王婉是庶女,也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她确实比许多穷苦百姓要幸运很多。
她总是觉得自己可怜,是天道不公,看到身边的人风光无限,她就嫉妒,这样的女子,没有人愿意共情她。
王婉咬牙,她为什么要和那些穷苦的女子相提并论?
她为什么不能和王姌,和柳语嫣,甚至是陈轻萝相比?
她们是世家嫡女,一个个都能嫁得如意郎君,而她百般筹谋,却连个太子侧妃的位置都得不到。
司马恭只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偶尔想来点刺激的,就来哄她的身子。
他迟迟不肯让她进东宫,他心里根本没有她。
父亲也只有王姌那个嫡女,至于她这个庶女,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让她如何甘心?
她不甘心!
如今就连柳语嫣也不待见她了,她邀请柳语嫣三次,柳语嫣都找理由推掉,柳语嫣不愿意出来见她!
她不能把柳语嫣约出来,司马恭便把怒气撒在她身上。
她……
她的命怎么那么苦?
为什么?
王姌什么都不用做,她就能成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她筹谋十几年,却什么都得不到。
这公平吗?
“夫人为何要将我同那些卑贱的女子相提并论?”王婉质问道。
苏鸢:……
她觉得那些平民百姓是卑贱的,那她被世家嫡女瞧不起也是应该的了。
别人是嫡女,凭什么跟她一个庶女玩呢?
“王姑娘,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事?”苏鸢懒得和王婉争辩,她劝不动王婉,她也不想劝。
她又不是王婉的亲娘,没有必要去自讨苦吃。
王婉敛起心中的怒意,她又恢复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没有什么要事,就是……下个月初是我的生辰,我想让夫人还有嫣儿陪我过,我想去城外云湖过生辰,夫人能不能帮我把嫣儿约出来?”
她不知道柳语嫣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对她设防了。
她只能找一个柳语嫣不会拒绝的人来帮她约柳语嫣。
闻言,苏鸢笑了。
她怎么还没有放弃?
她有这个毅力,为何非要用在算计别人身上?
下个月柳语嫣就要出嫁了。
她怎么可能帮王婉约柳语嫣出来。
再说了,让柳语嫣叮嘱王婉的人是她。
她才不会成为王婉的帮凶呢。
“王姑娘,你在想什么呢?下个月嫣儿就要出嫁了,哪有时间陪你过生辰?若是王姑娘无人相伴,我倒是可以陪王姑娘过生辰。”苏鸢好心道。
她可以发发好心,陪王婉过生辰。
若是王婉愿意的话!
王婉的脸色变了变,她要苏鸢陪她做什么?
司马恭要的人又不是苏鸢。
她只想把柳语嫣送给司马恭!
司马恭承诺了,只要她办成此事,司马恭就会让她进东宫。
她若是搞砸了,司马恭便不再理她了。
她不能失去这个唯一进东宫的机会。
“嫣儿……”
“新郎官接亲回来了,王姑娘,我们出去看看吧?”苏鸢打断王婉的话,她转身往前院走去。
王婉没想让她陪着过生辰。
一切都是借口。
是她算计柳语嫣的借口。
她不知道王婉的脑子是怎么想的,王婉想进东宫,就该去算计司马恭,帮着司马恭算计柳语嫣算什么?
就算司马恭得到柳语嫣,他还是可以翻脸不认人。
退一万步来说,司马恭有什么值得她这么死心塌地的?
苏鸢想不通,她也懒得想。
去到正堂,一对新人正在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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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纷纷盯着陈轻萝看,想看看陈轻萝到底长得有多丑。
可他们看不到陈轻萝的脸,只看到陈轻萝的身段。
这窈窕的身段能是个丑女?
等新人拜完堂,众人又吵吵闹闹,拥着新人进洞房。
不过陆子逸没有当众掀开新娘子的盖头,而是把宾客推了出去。
十七岁的陆子哲帮着大哥,一起把起哄的宾客赶了出去。
然后把门关上,让兄嫂在屋里说说话。
他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去。
别看陆子哲才十七,可他长得比陆子逸高,又比陆子逸壮,他杵在门前,想要一睹新娘子风采的宾客讨不到任何好处。
他们只能笑笑,去前院喝酒。
陆子哲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在门口守着
。
大哥可是答应他了,只要他今日帮忙挡着宾客闹洞房,大哥就会把自己的银枪送给他。
那可是大哥及冠时,父亲送给大哥的银枪,他馋了许久。
难得大哥愿意割爱,他没有理由不收。
此刻房中的陆子逸拿起喜秤,挑开陈轻萝头上的盖头。
陈轻萝抬头看他,“你怎么把宾客都赶出去了?”
她本以为今日要被人评头论足一番的。
没想到陆子逸把宾客都赶出去了,让她躲过一劫。
陆子逸笑道:“我才不愿意让他们盯着你看呢。”
往后,能盯着陈轻萝看的人,只有他一个。
其他人敢盯着她看,他就挖了别人的眼睛!
今日是大喜之日,他不想闹事,所以只能让弟弟帮他守着大门了。
为了陈轻萝,他可是把心爱的银枪都舍了。
陈轻萝笑了笑,她站了起来,拿起剪子剪了两撮头发,和陆子逸的两撮分别绑在一起。
然后装进两个荷包里,她自己拿一个,另外一个递给陆子逸。
陆子逸小心翼翼接过,宝贝似的藏进怀中。
陈轻萝又拉着他去喝合卺酒,陆子逸全程眼睛紧盯着陈轻萝,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放下酒杯,陈轻萝没好气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