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好笑,宋谨有什么筹码和他谈条件?“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宋谨被对方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但是仍旧顶着压力,坚定地把话说完。“我想要事情结束后,你放我和我妈妈离开,我会带着我妈妈离开凌山。”
严敬存收起玩味的笑,和聪明人聊天不装傻。“什么消息?”
“严丛达打算在你的身世上做手脚,他想污蔑你是曾伯母和别人生的孩子,让大家怀疑你,认为在外的私生子才是严家唯一的血脉。”
宋谨紧张地捏着杯子,他不想有这种传言流出,污蔑曾伯母的清誉,因为他,再次让一个无辜的女人受到伤害。
严敬存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严丛达为了对付他真是不择手段,不惜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母亲好歹和他做了一辈子的夫妻,竟然要被泼上这样一盆脏水。这样的谣言一旦传出去,即使澄清也一辈子都洗不掉。
“这是他收买的媒体名单。”宋谨把一条编辑好的短信当面发过去。
严敬存扫了一遍。“我知道了。”
“我们能合作吗?”宋谨问。
严敬存未置可否,大步离开,这样的谣言其实动摇不了他的地位,他和爷爷长相有七分相似,小时候的照片和爷爷小时候一模一样,顶着这张脸,自小别人见到他一眼就能认出他是谁家的孩子。
但是提前阻止这个谣言能减少对母亲的伤害。宋谨刚刚管母亲叫“曾伯母”?比起魏思达态度倒是尊敬许多。
宋谨提着一口气,对于男人不明朗的态度猜不透,后来的他却不知不是这个交易救了自己,而是一个称呼救了自己一命。
严敬存将命令传达下去,手下公关团队迅速开始处理,花大价钱把消息买下来,不合作的就暴力劝说。
一整天没有一件让他开心的事,迈巴赫疾驰在高架上。
严敬存思考闵乔对他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是不是有人和闵乔说什么了?
闵乔用尽办法也解不开手铐,疲惫地靠在床头看着对面墙上的钟表,快两个小时了,如果严敬存不回来,他会不会被渴死啊。
“砰!”
密室的门被推开,男人阴沉着脸,进门反锁,皮鞋一步一步踏着走向床上的人。
男人眼中的攻击性令闵乔本能地畏惧,身体不自觉向后缩,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拽回来。
“唔...不要……”
男人如野兽一般撕咬着猎物,把猎物死死按住,扼住猎物脆弱的喉咙,剖开猎物柔软的内在。
“为什么要离开我?说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救命……”
闵乔完全没有力气争论严敬存是否要和别人结婚的事情,整个人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再这样下去,他要被严敬存弄死了。
分开以后,压抑许久的欲念爆发,严敬存不顾一切疯狂地占有着眼前这个人,给闵乔打上自己的烙印。
四个小时后,闵乔绝望地仰视着天花板上的镜子,认不出里面映出的那个人竟是自己。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第57章 金屋藏乔
他被软禁了。
这是闵乔醒来后的第二反应,第一反应是屁股疼。
他醒来时是下午,窗外斜照的太阳提醒他大概的时间,他起身下床,感觉浑身酸痛,四肢像是刚被拆散了重新组装,异常地脆弱。
严敬存不是人!挺着不锈钢保温杯一样的玩意儿折磨他。
闵乔扶着墙进洗手间清洗,用棉签沾了药水给嘴角上药,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可怜得不行,他这幅模样如果去警局报警,不用开口,警察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可是那个欺负他的坏人去哪里了?
闵乔在二楼转了一圈,又去一楼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见,他推开大门,门外四个保镖瞬间转身拦住他。
“闵先生,严总有交代,不许您出门。”
什么?闵乔憋着一股气给严敬存打电话,却一直提示无人接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保镖站成一排,复制粘贴般面无表情。
闵乔一时想不起中文里有个成语叫对牛弹琴,否则这个成语恰好能精准描述他的处境。他要去见朋友,他要工作赚钱,他还得养他的狗狗。
对了,他的狗狗呢?这是眼下最着急的事。严敬存把他绑回来,不会把狗狗丢在出租屋了吧?!
“我要出去一趟。”
“抱歉,闵先生。”
“我得去找我的狗,我的狗很小,它还不会啃东西,它找不到吃的会饿死的……”
闵乔焦急地准备向外闯,却发现远处大门旁有更多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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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咦?闵乔循着声音回头。“团团?”
“闵先生,昨天严总把团团带回来了,我们早上和中午专门给团团做了幼犬餐。”程珺见对方疑惑的眼神主动自我介绍,“我是您和严总的管家。”
闵乔把狗狗接过来,对于温柔知性的管家姐姐无法像对待保镖那么粗鲁,他道了声谢。“谢谢。”
“您不用客气。”
“严敬存呢?”
“严总去公
司了。”
多说也是无用,这里的人倒是不瞒着他,无论他问什么,全都据实以告,但就是不让他出门半步。
闵乔抱着小金毛,坐在沙发上给狗顺毛,那他的护照和身份证呢?他的其他东西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别墅里有另一位主人的气息,小金毛倒是不认生,好奇地四处逛逛,只不过跑得远了,过几分钟又回到闵乔身边。
“喜欢这里吗?团团。”闵乔问。
小金毛摇着尾巴回答,闵乔挠了挠小狗的下巴,是啊,怎么会不喜欢呢,这里宽敞又暖和,小狗爪爪踩着的地板都是有温度的,不像出租屋里冰冰凉凉的。
如果严敬存要把团团带走,他怎么能狠心拦着不让团团过更好的生活,闵乔难过地垂下头。
严敬存回到家,在门口换了拖鞋,走到闵乔身后,看着他黑色毛绒绒的后脑勺和头顶的发旋。
“听管家说你今天发脾气了。”
闵乔抬头,望向导致自己身体不适的罪魁祸首,气得瞪圆了眼睛。
“严敬存,你把我关起来做什么?”
“做夫妻应该做的事。”
“你这是绑架,软禁!嘶……”说话牵扯嘴角裂开的地方发痛,闵乔轻轻吸一口气。
严敬存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伤口,“还疼吗?”
猫哭耗子假慈悲,但凡严敬存昨晚轻一点,他也不至于如此。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似是有千言万语在其中不知从哪里开始理清。
“怎么不说是金屋藏娇呢。”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扣住闵乔的脑袋朝着尚且红|肿|的嘴唇吻下去。
闵乔被男人结实的双臂圈禁在沙发的一角,左右侧着头躲避男人的亲吻,可是他分不清是真的想躲开,还是因为男人即将有未婚妻而不得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