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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正低头看书的男孩。

    刷开门禁,走入宿舍,阿雷斯特眼前便映入这一画面。

    大步走了过去,他抽走林斐·温莱手中的书,赫然是一本中学课本,上面有一些歪七扭八、圆滚滚胖乎乎的字迹,透露出自己主人在书写一事上的生疏。

    将书往地上随便一丢,阿雷斯特揽住林斐·温莱的腰肢,将林斐按倒到沙发上,他像是嗅到肉骨头的枸一样,将头埋到林斐的颈间,在他的肩颈、胸腹流连,一双大手牢牢将林斐钉在沙发上,林斐纤细柔韧腰肢微微挣扎,却像是砧板上的鱼一般,动弹不得。

    抬手按着阿雷斯特的肩膀,林斐·温莱艰难地仰起脑袋,“喂,”他略有惊恐地盯着阿雷斯特渐渐泛出荧光的眼睛和从口中探出的狰狞且锋利的口器,惊恐地使劲拍了他几下:

    “不行!你——你变回去!”

    已经习惯阿雷斯特忽略自己的行为,林斐也并不打算只靠无力的语言制止,努力释放出一点雄虫信息激素。

    “嘶——”阿雷斯特不耐烦地皱眉,抬起头,狠狠瞪向林斐·温莱,“收回去,恶心的味道。”

    林斐·温莱挣扎着坐起来,小口喘着气,缓了一下后,不甘示弱的回瞪,“这么恶心你倒还下得去嘴。”

    将胸前的衣服快速整理了一下,林斐·温莱平复完气息,“今天不行……”他撇了撇脑袋,手放在胸前,是一个防御的姿态:

    “你的原初状态,我受不了。你上次……弄伤我了,痛了好多天,现在也没好。”

    第4章

    阿雷斯特的手掌贴上林斐的小腹,缓慢摩挲了几下:

    “这里痛?”

    手掌上移,从腹部移到林斐单薄的胸口,在左胸往下一点的位置,用了力气按压下去:

    “还是这里痛?”

    单薄的卫衣下,林斐的身躯因这暧昧又凶狠的抚摸瑟瑟发抖,尤其当对方的手掌放在林斐左胸口的位置——他新生蜜腺所在之处,强有力的刺激让林斐不由自主地打颤,绿宝石般的眼眸被薄薄的泪水覆盖,睫毛沾上泪水被打湿后粘结起来,漆黑如鸦羽。

    因为长年服用某种能使雄虫在生理状态上更偏向于雌虫的药物,林斐直到中学仍然没有迎来长翅期,也没有像其他雄虫那样,迅速脱离单薄矮小的幼虫形态。

    林斐了解药物过量带来的后果,也习惯了药物带来的眩晕、迷醉、疼痛、混沌,但在他的设想中,这一切并不包括生长出伪蜜腺。

    一般雌虫的蜜腺位于背部,林斐的假蜜腺却生长在左胸口,这个蜜腺无法分泌虫蜜,但能产生强烈的香味。

    最开始发育的时候,这个地方每天都红肿得不像话,轻轻触碰都会使身体产生巨大的快感和疼痛感,可为了遮盖味道,林斐又不得不每天往上贴阻隔贴。

    阿雷斯特自从发现这个地方,每次做爱都会不停吮吸啃咬这里,可这个蜜腺再怎么香,也不会产生虫蜜,陷入狂热状态的雄虫不会记起林斐没有产生虫蜜的能力,只会因为没有虫蜜,更加疯狂地索取。

    上次,阿雷斯特甚至因此失控,直接化成原初形态,口器、复眼、跗节、足翅,锋利坚硬的足肢和强健华丽的翅膀将林斐·温莱禁锢在性爱的牢笼,无处可逃,可怕的口器几乎要把林斐的假蜜腺弄坏,阿雷斯特以一种几乎要杀死林斐的态势冲撞、出入林斐的身体,最初尚能感受到一些快乐,后面却只有连绵不断、刚健凶猛的疼痛。

    如果林斐能转换成原初形态,或许不至于使这场性爱如此痛苦,可没有经历化蛹、长翅、羽化等阶段的林斐,只能勉强地化出毫无战斗力的初始翅、残缺柔软的甲壳。

    回想到上次凶残的性爱,林斐脸色白了白,抓住阿雷斯特的手腕:

    “不过是劣质化学产品催生的蜜腺,也能轻易诱惑阿雷斯特少爷?这就是您对尤里安少爷的忠贞?这就是你作为虫母子民的忠诚?”

    阿雷斯特带着戏谑的表情冷了下去。

    他操林斐·温莱操得很爽,很遗憾没有早点捉住林斐·温莱的把柄,早点把林斐·温莱带到床上,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轻易被一只甚至不是雌虫的劣等雄虫引诱,他也并不愿意将鳞翅——虫族最为其强大且宝贵的武器展露给林斐·温莱,至于将林斐与尤里安甚至是虫母放到一块,简直就是对他阿雷斯特的侮辱。

    翅是力量的象征,也是虫族最私密的部位。

    对于雄虫而言,翅只有三个用处:在战场作为武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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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母神殿展翅表达对虫母的忠贞、和雌虫彻底结合时禁锢、守卫雌虫的工具。

    把虫翅最柔软、绚烂的一面展露给炮友而非妻子这种事,听上去似乎很不明智。

    阿雷斯特扣住林斐精巧的下巴,眼神有些不屑,“忠贞?”他像是感到好笑,“操一个劣等的、贪婪蠢笨的、靠滥用药物获得雌虫身份的雄虫,和使用性玩具缓解繁殖热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顿了顿,“你或许比性玩具贵得多,还没那么耐操。”

    林斐·温莱幽幽道,“那你别操了,放过自己不好吗。”不要一天到晚发情的公狗一样往我身上蹭。

    阿雷斯特轻轻一笑,鼻尖凑近林斐·温

    莱柔软的黑发,亲昵地蹭了两下,“明明是你太香了,害的我总是繁殖热,你最近又在乱吃什么药?”

    随手把林斐·温莱的衣服拉开,他俊美的人类皮囊有些变形,虫族的原初形态若隐若现,他懒懒地说,“给你一个忠告,那种拟虫母香氛信息针剂用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乖乖做我的虫侍不好吗。”

    林斐知道自己躲不掉了,脸色难看的往沙发上一躺,“你……啊”他捂住小腹,口中发出低低喘息,因为疼痛,鼻尖沁出点点汗珠,“混蛋!”

    阿雷斯特听闻又是一笑,“谢谢夸奖,”看着林斐·温莱满是红晕、汗水淋漓的脸蛋,故作一声叹息:

    “你这张脸可真是……占便宜,即使知道你做过什么,看见你的脸,总是忍不住心软,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瓶粉红色的玻璃瓶装的液体,在林斐·温莱面前晃了晃,果然看见林斐·温莱因闪烁着疼痛情绪的眼神亮了亮。

    “给我,”林斐·温莱哑着嗓子,伸出手要拿。

    阿雷斯特却单手将瓶盖叩开,手臂伸展,手掌翻转,粉色的液体从瓶中倾斜而出,流入地上厚实的天鹅绒地毯。

    林斐·温莱扑出去的双臂空悬着手指蜷缩,眨了眨眼,他的视线落在阿雷斯特手上空空的玻璃瓶,“什么意思?”

    附在林斐·温莱耳边,阿雷斯特轻声细语,“今天听到别人在讨论你的味道,说和尤里安很像,我很不高兴,这是对你的小惩罚,这个月的最后一瓶药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