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我们就忘了公主日常发癫的名场面
——楼上,不知道你是演的还是真的这么想,我只能说,干得漂亮
——建议前面怀念菲的骑士看看这些帖子
[链接:细数公主这些年黑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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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当年横空出世的时候,全名热捧,被所有名导名家夸是“无法估量的天赋与魅力” 然后自己大作死,怎么会有人他妈刚刚领完奖,就跑去拍三级片
——当年的公主真的是星际娱乐圈的妈,刚刚出道的时候,还是小孩子的样子,从演戏到歌舞都很青涩,可往台上那么一站,嘿,就是让人挪不开眼睛,心软软到爆炸!
——去过公主演唱会的都说,去一次就跟接受一次超超级宇宙无敌牛逼的深度精神抚慰一样,当时还还有人猜,公主可能是高级雌虫,啧啧,没想到是劣雄
——不都曝光了吗?公主演唱会用违规药品,什么精神安抚,都是药物催化的幻觉好吗
——拉屎好歹肚里还得装点屎,楼上他妈证据也没有就乱喷粪
——曝光了的是公主注射 Z型信息素抑制药剂 来维持雌虫体态与气味 这件事,演唱会到底有没有用致幻剂,到现在还是传闻
——而且不止演唱会啊,公主的影片也有一点作用,我排不到精神抚慰的时候,就看公主以前拍的东西,是有帮助的
——楼上神化公主的头脑清醒一点,劣雄劣雄劣雄,你家公主是劣雄,自己承认的,有个屁精神抚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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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
维德:看起来是高冷且不爱和人打交道的贵公子&酷哥,实际上是天生潇洒不羁爱自由,年轻(?)的时候满星际乱游的现充一枚~
兰德:看起来轻浮浪荡明着发骚的花花公子,实际上是黑框眼镜一戴,光屏一开,论坛一看,就能在家里待到发霉的死宅男(虫)
第48章
清晨的阳光洒入房间,将室内的一切照的亮堂堂。
金色的光束透过窗,照耀在对面的红木四柱床、宫廷式核桃木雕花三开门衣帽柜上,一切厚重而雕刻精美的木质家具,在这样的光照下,油润得犹如红棕脂膏。
“喀——”
轻轻的推门声打破了宁静。
核桃木衣橱门,从内往外推开。
一只秀窄修长、指尖单薄的手从衣柜中探出,攀附住衣柜边缘,光照下,指尖苍白得几乎透明,手背处皮肤下,透出隐约的经脉青紫色。
林斐从衣柜中爬出来,因为一整晚都几乎只保持一个姿势,腰腿处僵硬酸软,出来时踉跄了几下。
回过身,探身把自己的背包拿出来,再将衣柜底部垫着的自己的衣服拿出,掸了几下衣服,他拎着自己的背包走向洗漱间。
背包安放于洗手台上,林斐行动迟缓地拿出洗漱用品、营养液,动作间,不知道扯到了什么地方,眉头一皱。
将东西摆在台上,林斐抬起头,不经意间看到镜中的自己,怔住了。
镜中的人,眉眼怏怏,眉心以下的小红痣颜色惨然,绿眼睛黯淡得像廉价的玻璃珠,眼下是一片淤青——这显然是做了一晚上奇形怪状的梦的产物,他的嘴唇苍白毫无血色,皮肤也泛着病态的白,如同一片风干的枯叶。
自己原来,是这副样子吗?
林斐第一次如此直观而鲜明地感受到,生命力似乎正在从眼前这具身体流逝。
林斐抬手想去触摸自己的脸颊,后背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顿了一下,林斐背过身,垂下头,慢慢地将自己的衣服半脱了下来,扭头看向镜子,镜面反映出一片雪白光洁的脊背。
脊背蝴蝶骨处,用白色的医疗绑带缠绕着。
林斐解开医疗绑带,蝴蝶骨处,裸露一片红肿凸起的肌肤。
好几年前,这块地方只是时不时有酸胀感,偶尔有钻心的剧痛,忍耐一阵也就过去了,然而两年前,这块地方急速恶化了起来。
肿胀,钝痛,流血,痛苦得神经震颤,仿佛有东西即将破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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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不知道多少次疼得难以入睡,很长一段时间,疲惫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也最多只能趴着或坐着眯一会。
去过许多黑诊所,几乎所有地下医生,都对林斐背上的伤束手无策。
花光了维德给的五百万“分手费”,林斐冒险躺上一家地下诊所的手术台,医生将林斐背后那块“病原体”摘除了。
但是从那以后,林斐的药就没断过,种类繁多的药里,甚至还有“Z型信息素抑制药剂”。
不再需要伪装成雌虫以后,依然要大把服用这种药,林斐觉得好笑。
除了偶尔的难受,背上的伤很久没有
复发,代价是愈发脆弱的身体健康和混乱的精神状态,林斐对此接受良好。
直到来到这个节目后。
林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背上的伤开始复发,但从昨天晚上起,大概在尤里安给原初种进行精神安抚前后,他的身体内部突然掀起奇怪的燥热浪潮。
林斐隐隐察觉到不对。
兰德带他到这个房间后,林斐踌躇了很久,心中知道塞梅尔他们很有可能不允许他跑去隔壁工作人所在的别墅,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待在哪个地方,犹豫着,见衣柜里没什么东西,就铺了一层衣服在里面,坐在里面小憩了一会。
半夜,林斐是被痛醒的。
摸了后背,发现做过手术的地方肿了起来,似乎还在流血。
大脑已经疲惫得不能再下达任何指令,林斐凭着肌肉记忆,草草包扎了背上的伤,而后陷入荒诞无稽、混乱眩晕的一层层梦里。
现在一看,那里果然又复发了。
对着镜子,林斐抖着手,换新绑带,牙齿咬住唇瓣,留下血印子,他额头沁出大颗大颗冷汗珠,好一会才重新缠好绑带,一阵虚脱,他差点倒地,连忙用手肘撑住洗漱台。
“笃笃笃,”门口传来电子铃声。
听到声音,林斐抓过自己的外套,又慌忙把绑带、药物塞进背包,刚披上衣服,就听见脚步声迅速靠近。
霍地转过身,那人站在洗漱室门外咫尺之间。
是兰德。
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戴着黑框眼镜,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放着烘烤得焦脆金黄的面包、点缀着水果的奶油蛋糕、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