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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和其他与林斐有关的玩偶周边放进了保险柜,因此格外清楚。

    兰德皱起眉:“什么意思?”

    塞梅尔回复:“兰德·卡奥菲斯,把它交给我。”

    兰德简直要被塞梅尔理直气壮的语气逗乐了,虽然不清楚塞梅尔怎么会知道自己也有一只这样的玩偶,也不清楚塞梅尔此刻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兰德依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可能。”

    不过——兰德盯着黑猫玩偶失去眼瞳的部位……心中决定今晚就把这只玩偶找出来,检查一遍其中是否有什么问题,想到这,兰德点开终端,向家中的管家发送了拜托他去找玩偶的消息。

    塞梅尔听到兰德拒绝,并没有露出半分不悦,他只是用冷淡的视线扫过兰德,表情无一丝波动地说:“兰德·卡奥菲斯,如果我以教会的名义要求你。”

    兰德扯了扯嘴角,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塞梅尔:“教会会在乎一只猫咪玩偶?塞梅尔公爵大人,我虽然与教会接触不多,但恐怕也很难相信您的这番说辞。”

    塞梅尔缓缓放下手臂,刚要开口,一直如局外人般没出声的维德也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录制要开始了,什么事之后再说。”

    有工作人员进来,为他们带来录制时的各项工具,包括收音用的胸麦耳麦。

    塞梅尔没有像兰德预料的那样纠缠,只是微微低下头:“兰德·卡奥菲斯,我能给你,你需要的东西。”

    说完话,塞梅尔银白的眼瞳微微一动,刚好和一旁的林斐对上目光。

    林斐几乎是被抱在兰德怀里,睁着一双大眼睛,浓密鸦黑的一圈睫毛一颤一颤地抖着,看着塞梅尔的眼神像是害怕,可却又丝毫不闪避。

    也就在这时,一股极淡极淡的香甜气息不知从何处偷偷溜出来,萦绕在塞梅尔的鼻尖,分明淡得几不可闻,却又令人目眩神晕,霸道得像海妖的歌喉,轻飘飘地就要夺取水手的生命。

    塞梅尔冰封般的眉眼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他曾闻到过这个味道。

    那个迷乱又黑暗的夜晚,一切天旋地转,实验室的玻璃器皿被打翻在地,各类液体自器皿中流出,混杂着尖锐透明的玻璃碎片,滩倒于地面,塞梅尔也瘫倒在地,从未体会过的热意如蛇般游走在他全身,他的视线模糊而颠倒,他的意识混乱而活跃,极致甜蜜的香味几乎将他溺死,他引以为豪的坚定的信仰不堪一击,彻底崩溃。

    罪恶的蛇引诱了他,而他亦是罪恶的,

    跪倒于圣母像前,鼻尖却再次幻象般地嗅闻到那日实验室的味道,塞梅尔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身的污秽。

    而现在,他又一次闻到了那股味道。

    塞梅尔的杀意早已用完殆尽,再次闻到,他只觉得心跳如擂鼓,他不愿意承认,可他心中确实萌生了退意,惧意。

    罪恶的蛇,秽浊的蛇,在他的心脏留下了邪恶的种子,而他本身的恶又浇灌了种子,最终,他的心脏中开出恶之花,芬芳的香气中,塞梅尔再次坠入炼狱。

    远离他……

    塞梅尔垂着眼眸,那股不知何时冒出的香气令他无法思考,头痛欲裂。

    突得,林斐猛地朝塞梅尔一扑。

    林斐与雄虫之间各项水平的差距,让他永远不会有机会成功“偷袭”一只雄虫,更何况塞梅尔这样的顶级雄虫,可在所有人惊讶意外的注视下,林斐竟然一把抓住了塞梅尔胸前椭圆形银制吊坠。

    塞梅尔被那股力道带得身体微微往前趋了一点,低下头,反而与林斐更加贴近。

    林斐的手捏住塞梅尔吊坠的底部,不知道按到了哪个机关,随着“咔哒”一声,那银制照片盒吊坠被打开,里面竟然赫然是一张照片,照片的主角是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孩,黑发绿眸,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眼睛周围一圈睫毛又浓又密,婴儿肥的脸蛋圆圆肉肉,蜜桃一样甜蜜,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兰德站起身护住林斐,怕塞梅尔动手伤到他,瞟了一眼林斐手中的东西,也看到了塞梅尔那条项链吊坠盒子里面的照片。

    塞梅尔为什么会藏着林斐小时候的照片?

    维亚、维德、尤里安三个人发现形势不对,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之前塞梅尔利落的一箭让几个人至今记忆犹新,他们生怕塞梅尔又突然发疯给林斐一箭。

    等近了,他们也看到了林斐紧紧抓着的东西,等看清照片盒上照片的主人公,一个个脸色都沉了。

    尤里安一双边陲密林般幽深的绿色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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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视着塞梅尔:“塞梅尔,你为什么有林斐的照片?”

    兰德抱住林斐的腰,小声地在林斐耳边劝说:“斐斐,你先松手,离他远点,照片的事我们录完再和他对峙。”

    兰德这样劝说不仅是因为录制即将开始,更因为塞梅尔此刻的神情并不像平常那样冰川般凌冽冷漠,反倒像是一座覆盖了薄雪却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底下有暗涌的岩浆,如果塞梅尔突然发疯,他自己并不害怕,但林斐太脆弱了,他的皮肤、他的身体、他的器官都柔弱得不像一只虫族,兰德心中,林斐就像是玻璃做成的脆弱小人,任何一点摩擦、争斗都可能使他损坏,他希望林斐能远离塞梅尔、阿雷斯特、维亚、尤里安甚至

    包括他哥哥维德·卡奥菲斯在内的所有危险人物,不论是精神意义上还是物理意义上。

    林斐并不松手,而是紧紧抓着塞梅尔胸前的照片盒,他的手因用力微微抖动,而塞梅尔被项链牵扯着,头低得更低了。

    “那是、我的,”林斐眼前视线一阵阵模糊,口中喃喃念着。

    自从刚才发觉塞梅尔的项链格外眼熟后,林斐心中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意愿,他必须要看看那是否是他记忆中的物品。

    他害怕塞梅尔,也不认为塞梅尔会乖乖走过来把项链递到他手上,可就在他内心翻江倒海时,塞梅尔竟然真的走了过来,还站在离他很近、十分适合他“偷袭”的位置。

    鬼使神差,林斐几乎被胸中那股气冲得失去了理智,扑上去就抓住了项链的吊坠,熟练地摸到暗叩,打开盒子,如记忆中那样看见了里面那张自己的照片。

    维亚听到了林斐的呢喃,转头睨向了塞梅尔,质问道:“公爵大人,你拿了林斐的东西吗?”

    塞梅尔垂眸着看林斐,那股香气似乎淡了,理智逐渐回归,他声音低沉而冷淡:“林斐·温莱,这是你的?”

    林斐摇了摇头,一些久远而模糊的记忆在此刻,因为这个物件而重新出现在他的大脑,他因此而目光虚浮,像是一个醉酒的人的眼神:“不,那是、我父亲……母亲的项链。”

    塞梅尔审视着林斐:“这是一只仿制品,原品在研究员手上,最初在遗址被发现。”

    像是一捧冰凉刺骨的水劈头盖脸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