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慈头一次觉得北京这地儿真小,怎么到处是偶遇。
“小许,真的是你!”向晓确认没认错人后,高兴地抓住她胳膊,“好久不见了啊。”
许慈的心提到嗓子眼,是啊,好久不见,太意想不到了。
我的老天奶!
她应该没听到刚才自己要什么吧?
许慈心里忐忑的不行。
“没想到在药店碰到你,”向晓说着问,“买什么?哪儿不舒服吗?”
“我……”
“美女,你是要验孕棒还是验孕试纸?”导购员这刀补的让许慈心头一跳。
向晓也是一跳,“什么?验孕……”
“不是不是,”许慈脑子飞快运转,“是yan……咽喉片!对,咽喉片。”说完冲导购小姐姐露出一个礼貌尴尬的微笑,“给我一盒咽喉片,谢谢。”
直到从药店出来,许慈才算活过来,看看塑料袋里的咽喉片,松口气,还好脑袋瓜转的快,有惊无险。
向晓是大她两届的学姐,重点这人是她老乡,还见过她爸妈的那种老乡。
被老乡知道她买验孕棒,许慈光想想就觉得惊恐。
当年大一的许慈独自坐火车去学校,在车厢里碰到了向晓,得知两人是同一所大学还是老乡,就留了联系方式。
在校期间许慈找兼职,向晓帮忙了,当然她从中抽提成,但许慈依旧感激,想着跟向晓处好关系。不过事与愿违,当时向晓的男朋友私底下总骚扰许慈,许慈忍无可忍就跟向晓说了,可没想到,向晓咬定是许慈勾引她男友,闹的整个宿舍楼都知道,总之,再次见到她,许慈的心情挺复杂的。
不过,此刻向晓看样释怀了,那她也没必要揪着不放。
“学姐,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许慈关心地问。
“叫什么学姐,叫姐,走,找个地方吃饭,我们慢慢聊。”向晓挽住许慈的胳膊,“你呢?马上毕业了吧?怎么打算的?”
因为怀孕,许慈的计划全被打乱了,她皱皱眉,“我……还没想好。”
“没想好?”向晓看她一眼,“你是想考公考编还是考研再或者毕业工作赚钱,不就这四条路,有什么复杂的。”
是啊,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许慈此刻真希望她不是怀孕,而是误诊。
“还有第五条,啃老,”向晓说着问,“你家庭条件够你啃老的?你一个农村种地出来的,做什么梦呢,不赶紧想想以后的路。”
这话很直白,不过,却是实话,许慈垂眸看着脚下的路,“我正想呢。”
向晓看看她,许慈长的漂亮,皮肤又白又嫩,眼睛清澈明亮,鼻子恰到好处的高挺,嘴巴不大不小,唇形好看,脸型流畅,身材又好,放在人堆里的确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
“其实你还有个好出路。”向晓说。
许慈疑惑看她,“什么出路?”
“找个有钱人嫁了,”向晓笑起来,“就你这张脸,绝对能找个有钱的老公。”
许慈皱起眉,没说话。
等坐在一家餐厅里聊开了,许慈才知道为什么向晓认为找个有钱人嫁了是好出路,因她找了个有钱的老公,还是北京当地的,元旦结婚。
当听到向晓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许慈吃惊看她。
现在一听到怀孕这两个字,许慈就敏感。
“吓到了?”向晓笑,“我一成年人怀孕有什么稀奇的。”
许慈抿抿唇,“不是,我……”她顿了顿,给予最真挚的祝福。
然后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她跟闻来结婚的场景,她幻想的太投入,以至于向晓跟她说话都没听见。
直到向晓敲敲她面前的桌子,“想什么呢?”
许慈回神,歉意道,“没什么。”然后关心询问,“那姐你做什么呢?”
“养胎,准备结婚。”向晓说。
“我的意思是你做什么工作。”许慈说。
“没工作,当全职太太,我老公说了,什么都不用我做,在家照顾好孩子就行。”向晓一脸甜蜜。
许慈“哦”了声,幻想了一下自己在家带孩子的场景,然后瞬间伸手朝脑门上一拍。
她才不要当什么全职太太。
向晓给她这一下逗笑了,“干嘛呢你?”
许慈正要开口,向晓的手机响了,接通,手机那边就传来一个暴躁的的男人声音,向晓的神色变得有点不好,跟许慈打了个她要走的手势,还不忘嘴型说回聊。
许慈朝她挥挥手,向晓走的匆忙,没来得及结账,所以这顿饭是许慈结账的。
其实许慈本就打算请客,但当看到六个菜1080元的时候,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就很家常的饭菜,一道菜居然要180块钱!
许慈觉得她的钱包被骚扰了!
“你家的菜是用金子炒的吗?”她忍不住怂怂地吐槽。
服务员用看农村土包子的眼神看她,“这是首都,就这个物价。”
许慈撇撇嘴,回了她一个“你家是黑店”的小眼神。
服务员又一记白眼,拿出付款码。
许慈拿手机一扫,当听到提示到账1130元的时候,眼睛顿时瞪得圆溜溜,“怎么是1130?”
服务员把账单给她,许慈仔细看了看,当场两眼一黑。
两副碗筷20元。
两碗米饭20元。
两包纸巾10元。
好好好,这么算是吧。
许慈也不敢怎么着,就只能打包,连同那两副碗筷和两包抽纸,她眼中含泪绷着小脸拿着塑料袋哐哐往里面装。
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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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黑店,许慈回头深深看了两眼,偷偷来了句鸟语花香。
闻家别墅。
今天是老太太生日,不论大辈小辈,都是中午12点之前就到了,只有闻来忙完了税务局的工作,踩着点到的,她一到,生日宴才正式开始。
老太太今年八十,生日宴挺隆重,来的人不少。闻来虽是个穿越者,但这些年也有了点感情,从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到七大姑八大姨这个叔那个伯的问好,还有弟弟妹妹们,更有给奶奶的祝福,一流程下来,她才能坐下喝口茶。
家里的长辈聚一块,基本上催婚是必选话题。闻家大小姐已经结婚生子,其他的弟弟妹妹读书的读书出国的出国还有的刚毕业,那就剩闻来了。
“小来啊,最近好吗?”先开口的是闻望,一个没怎么过问过闻来的父亲,这一见面就上演慈父的戏码。
闻来不冷不淡地说:“只要您不关心,我就挺好的。”
闻望:“……”
“怎么说话呢?”闻来二叔开口,“那是你爸。”
闻来平静地说:“我也没把他当我儿子,您不用提醒我。”
“……”
“你这官当的,连个礼貌都不知道了。”闻来三叔不悦道。
“您要是想体验礼貌,就去帝豪会所,那里的服务人员不仅有礼貌还会伺候人,”闻来面无表情,“对了,您不是经常去吗?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
闻来的心情不大好,一是易感期还没结束,二是来的路上看到了许慈跟个女的挽着胳膊有说有笑,这让她莫名烦躁。
她没什么立场管人家的私事,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或许是作为Alpha天生的占有欲,或是回到闻家的原因,再或者其他,总之,闻来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此刻又被一群爹味男围着,闻来更烦。
“小来,”闻望虽不悦,但还是维持慈父形象,言归正传,“今年快要结束了,过了年你就31了,该考虑结婚了。”
闻来耐着脾气,“我不打算结婚。”
“哪有不结婚的?”
“是啊,不小了,该结婚了。”
“你就是官做再大也得结婚。”
“没错……”
“女的年龄再大点就不好嫁了。”
“……”
闻望开个头,男长辈女长辈都围了上来,你一句我一言的。
闻来慢悠悠喝茶,沉默着听他们说。
等周围安静下来,她才问,“说完了吗?”眼睛扫视一圈,“抱歉,我不能跟男的结婚,因为我有厌/屌/症。”说着站起身,“税务局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这一年要结束了,你们记得交税,下一次见面我可不想在监狱和新闻上,当然你们要是喜欢,也不是不行。”说完,她拿上外套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