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汗珠的小巧鼻尖差几毫米撞到铁板一样紧实的胸膛,不含半丝褶皱的整洁军装散发着冷松香。
隔着这么近能够听到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没伤到你吧?”头顶上传来低沉沙哑嗓音,声音里带着明显歉意。
刚才只顾着救人,没多想飞踹过来就是一脚,飞溅的碎玻璃渣不知有没有划伤里面的苏韵。
司桀霆带有茧子的火热手掌抬起精致细嫩的小脸,白皙的皮肤嫩的仿佛被他手上的茧子划一下就会破裂流血。
小小的脸蛋白里透红像是诱人的红苹果,他一只大手就能包裹过来。
一想到如此动人的脸蛋可能会被划伤,司桀霆心底生出一股懊恼和心疼。
连自己的行为越界都没有察觉到,更是将先前对自己的警告抛去了脑后。
“我没事……”苏韵纤细的腰肢被一直滚烫的大手紧紧托着,烫得她无所适从的扭动了下。
脸蛋被触感粗粝火热的手指轻捏着,慌乱抬眸时刚好撞到了那双凌冽深沉威严中带着明显关心的冷眸。
苏韵最害怕热,只要温度过高小脸会红扑扑的,白皙的额头止不住渗出晶莹的汗珠。
秋老虎的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身边总是冷冰冰的男人此时却像是个大火炉,苏韵小脸控制不住红温,雪白的脖颈间因为他说话时吐出来的炙热气息也开始变得微红。
原主的身体似乎比原来的她还要敏感,她微垂着眸,像慌乱无措的小鹿,无处安放小手推着胸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军装与碎花衣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两个人的身体在无意间碰撞,就像回到了那夜被窝里,因为距离太近女子身上的香软气息弥漫开来。
司桀霆专注的检查伤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股让他夜不能寐的香气已经沾满了军装。
他喉结一紧,浑身窜起一股燥热,慌忙松开手大步走到树荫下吹冷风。
秋季的天气像极了他矛盾的心情和身体。
晌午头的阳光烤的人冒烟,傍晚或者阴凉处的凉风又让人不寒而栗。
司桀霆本是生性薄凉感情极淡的人,平日里大家都说他像部队里冷冰冰的铁武器。
只知道训练和执行任务,一切都按照规矩和职责来做事,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然而只要他一碰到这个女人,身体内的野兽就像是被唤醒,内心深处可怕的火热剧烈燃烧,这种失控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梧桐树下,风吹过挂在树枝上的果壳发出轻沙作响的铃铛声,笔直军装身影像电线杆子般杵在那儿。
沉寂的神色晦暗不明,像烈火燃烧后的寂静又像是可怕的野兽在平复狩猎本性。
苏韵小手扇了扇,手动给脸颊降温,她明亮的水眸微转,下意识看向杵在树下闷声罚站的男人。
红润小嘴鼓了鼓,新擦了鞋油的半高根黑皮鞋上被踩得全是灰,向树荫迈了半步,转而去了旁边的梧桐树下。
清凉的风逐渐冷却躁动的温热,苏韵加速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纳闷司桀霆怎么来了?
很显然他不是偶然来的,更不是恰巧经过此处。
苏韵水灵灵的眸子从偷看变成了大胆观察。
还是那身干净整洁的军装,今天意外的没有戴军帽。
司桀霆的头发乌黑偏硬,比普通士兵的短寸头长了几公分,平时都撩在脑后压在军帽下,没了军帽的压迫恣意的散落下来。
就如同其主人,冷硬不羁,明明最遵守规矩,却最具野性。任何猎物一旦被他盯上,就会被狠狠撕碎毫无挣扎余地。
苏韵下意识咬了咬樱桃唇,小手揉揉脖子上被灼热气息烫过的地方。
潜意识里有种她就是被盯上的猎物的感觉,本能的没有主动开口,始终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驾校里一片安静,偶尔路过的汽车鸣笛声吵醒了昏死过去的王教练。
车窗踹碎的教练车里发出痛苦的哎哟声,王教练疼得脸色扭曲,扒着窗户口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还以为是被冲进来的汽车撞了,看到院子里没有汽车,又以为是被头发疯野兽撞了。
看了一圈只看到梧桐树下站着的军官和小美人,王教练色心不死,直勾勾的眼睛又要粘到娇软的身影上,突然被一股冷飕飕的寒意惊得一身冷汗。
他抬头就看到高大挺拔的军装身影,浑身散发着阴冷气场,摸着腰间真理大步走过来。
王教练不认识这位军官,直觉却告诉他刚才就是被此人踹昏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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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同同志息怒,误误误会……”王教练磕磕巴巴,求生本能使他得不断求饶。
压迫性的军威气场一步一步逼近,王教练眼前直发黑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
他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此时才想起小美人警告他的话,说她对象是部队总部不好惹的军官,敢对她动手动脚绝对会吃枪子儿。
他以为小美人是故意吓唬人,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王教练汗水哗啦啦地流,踹碎的肋骨都忘记了疼痛,眼看着司桀霆杀气阴沉的走来,单手抓着他衣领,生生将将近两百斤的肥胖教练提了起来。
司桀霆微眯着眼,
视线扫了眼一旁的苏韵,向审问犯人一样,冷冰冰的嗓音低沉冷酷,“哪只手碰的她?”
王教练脚尖着地,肥厚的黑脸憋得紫红,生死攸关的时候哪里还有心思狡辩说谎,“没…没摸到呢……小美人……我是说小苏同志身手灵活,我根本占不到半点儿便宜。就是……踩踩了她几脚……”
司桀霆青筋暴起的修长手指加大几分力道,分明的骨节露出白色。
冷眸斜扫向苏韵往后缩了缩的小巧皮鞋,上面果然被踩满了鞋印。而且都集中踩油门的右脚。
小手可以单手打方向盘来闪躲,踩油门的脚却很难移开,这种占便宜的行为不仅卑鄙,更是拿生命做赌注。
“其他的真没了,只是踩了下脚,而且是踩的鞋子,这不算非礼吧,走在大街上也容易踩到脚啊……”
王教练见他不说话,自认为自己的行为并没有对女同志造成实质性伤害,便大胆的辩解起来。
就算到了警察局,他也能以教授学员开车不小心踩到的为借口而脱罪。
因为是惯犯,确实也没有造成多少伤害,警察局都懒得管了,只是提醒女学员换个驾校学车。
“而且是她先勾引的我,明明有军官对象部队里谁不能教她开车,偏偏来我这儿学开车,大家都知道我爱动手动脚,她还要来,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哎哟——”
王教练泼脏水的话还没说完,一只灌满辣椒水的酒瓶子直朝脑门砸开。
“砰!”的一声辣椒水飞溅,司桀霆松开提着王教练的手遮挡,扣动扳机的手枪重新插回了腰间佩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