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游戏的形式和我以前接触过的游戏形式不同,我怀疑这次的游戏舱不是为上城区准备的,如果是为上城区的人准备的游戏舱,不可能会用控制人身体这么低体验感的方式进行游戏。”李悯人收起了以往吊儿郎当的说话方式,他垂着眼一边思考一边对苏薄说道。
“我怀疑这次的游戏舱,就是为我们准备的。”李悯人说着是怀疑,但语气却很笃定。
李悯人之前说的点苏薄也疑惑过,但听到他最后的结论,苏薄忍不住挑眉。
说完之后李悯人抬头看着苏薄的眼睛,解释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我们,就像舞台上为观众表演的提线木偶吗?”
苏薄回忆起和09944一起之后遭遇的一切,怀疑到:“表演内容是什么,折磨我们,还是我们的死亡?”
“可能都有吧。”李悯人苦笑,“很早之前绿芜就猜测过这点。”
某一次他和绿芜达蒙三人浑身是血的从测试场出来,绿芜半是嬉笑半是嘲讽地那句,“上城区的人玩的游戏舱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等他们哪天找不到更变态的游戏舱了他们玩什么,玩我们这些劣等种吗?”
有时候李悯人不得不认可女人准的可怕的直觉。
苏薄没有接话,低头转移了话题:“不提这个,先说说我的发现。”
随后她简略地告诉李悯人自己阴差阳错获得了窥视者身份后经历的事情。
“我怀疑这个游戏舱和那对夫妇有关系。在我强行改变选择和09944交朋友之后,木门的窥视感和那对夫妇脱不开关系。对他们来说,我应该是个活在他们控制中的孩子。”
“脱离控制便会遇到危险。”苏薄结合刚才李悯人的推断嘲讽道,“如果我们是在为上城区表演,那我们是在演什么教育片吗?让上城区的小孩看看不听父母的话会怎么样?”
李悯人嘿嘿笑了一声:“说不准上城区的父母真就是这样的,谁知道呢。但现在操控着我们身体的应该是游戏的测试员,只有他们有这种离谱的权限,按照你看到的那对夫妇来看,测试员对我们的操控逻辑应该就是那对父母对我们行为的期待。”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能脱离测试员的操控?”李悯人想到这里皱了皱眉头。
苏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她对游戏舱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对测试员的具体权限也是。
李悯人想了想决定先去寻找绿芜和达蒙二人。
按照李悯人的话来说,这两人鬼主意多,应该能猜到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薄忍者头痛和李悯人扮演着学生和老师的角色边向不远处的楼梯口走边假装寒暄着。
在李悯人沉浸式扮演老师后的一句句小苏同学的无脑对话中,二人顶着两侧木门的窥视感来到了楼梯口,不知是不是因为苏薄构造的回忆过于逼真,来自木门的窥视感竟然在逐渐消散。等他们站在楼梯口的时候,苏薄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背后的窥视感了。
二人眼前这个通往下一层的楼梯和方才的楼梯几乎一模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经历了和苏薄一样的贴着墙上楼的过程,墙上的绿漆被整齐的蹭掉了一条,那条被蹭掉的绿漆掉在泛着黑的水泥楼梯上,像一条通往绝境的指示带。
楼道内的光时不时闪烁两下,李悯人怀疑它根本不能坚持到二人上楼。
李悯人和苏薄模仿着上一次上楼的姿势,弓着背贴着墙壁垫脚走着,因为上一次这样通过楼道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生,为了以防万一,二人决定保持这样的上楼方式。
和李悯人预料的一样,楼道的灯在二人上楼的途中便暗了下去。
“靠,我们走了多久了?”李悯人低声问道。
苏薄:“这是第144层台阶。”
“要死死啊!”
苏薄:“你别夹。”
“不是,我没有,我的意思是144谐音要死死。苏薄你真不幽默。”李悯人吐槽道。
无言反驳的苏薄突然感觉有人在拽她的衣摆,她下意识想开口让李悯人别碰她,却突然想到李悯人的位置明明在自己前面。
苏薄果断皱眉回头看去,但整个楼道因为失去了灯光变得漆黑,苏薄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取下了耳朵上的铁钉,也幸亏身体恢复了掌控,不然这铁钉差点没有用武之地。
“嘶!”
对准位置后的苏薄手起钉落,将铁钉狠狠刺向了自己衣摆后方。一声尖锐的爆鸣响起,苏薄感觉到有东西从楼梯上咕咚咕咚地滚落了下去。
李悯人听到动静后便迅速蹲了下来向身后看去,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东西?”
苏薄手里握着铁钉,用另一只手轻轻触摸着铁钉上从怪物身体里被带出的粘稠液体一边低声回道:“不知道。”
那液体摸上去温热,在铁钉上竟然慢慢开始凝固。
苏薄担心唯一的武器报废便迅速用衣摆将半凝固的液体从铁钉上薅了下来。
“滋滋......滋......”
在怪物逃跑后灯又突然亮了起来。
李悯人冲苏薄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不以为然地转过头准备继续前进。
苏薄还来不及感叹那不知名的怪物差劲的战斗力,便又听到了熟悉的“嘶嘶”声。
二人一起回头看向楼梯下方,饶是苏薄战斗经验丰富,也被下方的怪物吓了一跳。
那是一只没有头颅的巨型犬,它的身上没有毛,而是长满了黑色的倒刺,它的前后腿颠倒了过来,后腿长在身前,前腿反而被插在身后。苏薄看清后才发现那嘶嘶声是它在地面上摆动的黑色尾巴发出来的。
之所以觉得这是一只犬,也正是因为它摆动得正欢的尾巴。
巨型犬的脖子处有一个血窟窿,也正是那滋滋冒着鲜血的窟窿让苏薄确认了这就是刚才被她刺中的怪物。
但是,如果这只犬没有脑袋,那刚才它是怎么扯住自己的衣摆的。
还不等苏薄疑惑完,巨型犬断头处的骨肉便慢慢从脖子处长了出来,最后变化成了一个碎骨和血肉混在一起的肉球。那肉球从前端张开,向二人露出了它尖锐的牙齿。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李悯人还在为了那颗新长出来的肉球犯恶心,苏薄已经将铁钉掷了下去。
“噗嗤!”
怪物犬刚长出来的肉球瞬间被爆头!
苏薄并没有高兴太早,因为那怪物犬虽然被苏薄打爆了新长出来的脑袋,却也被激怒般朝苏薄二人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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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它空荡荡的头上骨肉再次从脖子处生长出来,约莫几步路的过程,那颗肉球已经又生长到了之前的一半。
李悯人知道现在唯一的武器就是苏薄的铁钉,他的四肢没有经历过智械的改造,除了听觉灵敏之外战斗力几乎为零。
于是李悯人当机立断冲苏薄吼道:“我去拖住它,你快把你那铁钉捡回来!”
说完李悯人大步跳下楼梯,趁着怪物犬的头还没有完全长出来,忍着恶心扑到了怪物的背上。
只见李悯人在怪物犬的背上抓住了它那颗肉球,一边撕扯一边向苏薄吼道:“快点,等它头长出来我可就死定了!”
苏薄看准那颗铁钉的位置后纵身一跳,借助楼梯另一侧的栏杆越过了正在缠斗的李悯人,三两下便来到了铁钉掉落的地方。
她迅速捡回自己的武器,眼神凌冽地回头向怪物犬杀去。
李悯人见苏薄成功拿到铁钉之后松了口气,当机立断从怪物犬的身上滚了下来,那怪物犬见状似是不甘,转身用脚向滚落在地上的李悯人抓去。
“嗷!”李悯人为了躲开这一击,只能翻滚着身体从台阶上一路掉了下去,他狼狈地发出一声声痛呼,期间还不忘叫苏薄动作快点。
“苏薄!再不动手我白摔了!”
苏薄在冲上楼梯的途中顺脚稳住了正在滚动的李悯人,她手里的铁钉对准了怪物犬的脑袋,怪物犬也愤怒地暗自蓄力。
一人一犬同时高高跃起,苏薄的手在空中对准了怪物犬大张的嘴巴,但苏薄丝毫没有收力,而是将手中的铁钉捅进了它的嘴里。
“呲——”
躺在地上的李悯人听见了怪物犬皮肉被划破的声音。
紧接着他便看见怪物犬脖子上的肉球再次炸开,碎骨和鲜血溅了躺在楼梯上的李悯人一脸。
“呕。”腥臭味熏得李悯人一阵干呕。
苏薄凉和怪物犬再次失去了脑袋的身体同时落地,她的手臂还保持着伸进怪物犬嘴里的动作,刚一落地,苏薄便灵活地转动手腕,用力将铁钉对准了怪物犬的脖子狠狠一划!
怪物犬挣扎着抬起身体,想用爪子拦住苏薄。
苏薄抬起手臂顺势抓住了怪物犬的一只爪子,她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刺入怪物犬脖子的铁钉,将怪物犬的爪子用力向前一扯!
“呲——”
铁钉从怪物犬的脖子处开始顺势划到了它的背部才停下。
一旁的李悯人看得目瞪口呆,又见苏薄毫不犹豫地举起铁钉往怪物犬的伤口处再次划去想要加深它的伤口。李悯人毫不怀疑如果苏薄手上的武器不是铁钉,而是一把刀的话,此刻的怪物犬已经变成两半了。
怪物犬的腿随着苏薄的动作开始抽搐起来,随即慢慢地没有了动静。
李悯人见状忍着身上的疼痛站了起来,他用袖子擦了擦沾满腥臭血水的脸,嫌弃地甩了甩衣袖便向苏薄走去:“它好像死透了,苏薄。”
苏薄背对着李悯人,他只能看见苏薄没有停下来依旧挥动着的手臂。
怪物犬的鲜血随着苏薄的动作高高溅起,落在了她的肩膀和头发上。
李悯人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停止了脚步,谨慎地叫道:“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