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惠县,城东两公里。
无名山丘上,风卷硝烟,
青年军虎旗在风中肆意招展!
王枭阔步上前,带着一众参谋军官登上山丘。
居高临下,
王枭深邃目光环顾脚下战场。
目之所及,
“——杀!!”
漫天的铜哨声伴随着冲锋呼喝!
一支支党卫师连队如滚滚巨浪,前赴后继席卷向惠县直军!
惠县城外各处直军仿佛一块块礁石,转瞬之间,便被党卫师巨浪所淹没……
…
惠县,青年军阵地前。
“跟老子冲!”一营长谢存信神色亢奋,手握冲锋枪,咆哮着杀向崩溃的敌军。
哒哒哒~!
谢存信抬枪扫射,两名敌军闷哼倒地。
营长迈着大长腿,健步如飞冲在第一位,身后全营战士咬牙紧紧跟随!
战士们手中一支支毛瑟步枪,前端刺刀闪烁着森冷寒芒!
一营全体士兵目光火热,紧紧锁定远处山丘上的虎首军旗!
督军军旗所指,便是青年军冲锋的方向!
“杀!!”
战士们厉声狂喝,原本一张张青涩稚嫩的脸庞,此刻满是狰狞杀意!
前方直军阵线上,
“快开火!”敌军军官尽力收拢残军,声嘶力竭命令道:
“边打边退,不然谁都跑不了!”
敌军士兵向着后方疾步逃跑,不时有人回身掩护射击,想要阻挡党卫师进攻步伐。
——嗖嗖嗖!
一颗颗弹头在党卫师战士耳边飞过。
有战友在身旁倒下,
其余战士们目光坚定,对死亡视若无睹,不断加快冲锋脚步!
谢存信与一营战士口鼻呼吸急促,举起各式枪械,对准敌军背影不断射击!
哒哒哒!砰砰砰——
面对青年军的猛烈攻击,前方不断有敌军士兵中枪伏尸倒地。
双方距离拉近,一营战士们目光死死锁定敌军躯干要害!
灰色狂潮霎那间拍打在敌军后背,爆发出一阵阵怒吼:
“杀!!”
一营全体战士握紧步枪,对准面前一名名敌军,发起白刃突刺!
——噗噗噗!
刺刀入肉声不绝于耳,敌军士兵惨嚎着被贯穿身躯!
“干你娘缴枪不杀!”
“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别!!我愿降!”刺刀停顿在心脏,直军士兵呆愣片刻,突然放声大哭。
“愿降!”一名名直军士兵神色惊惧,扔下武器举手投降。
党卫师一营留下小部收拢控制俘虏,剩下大部毫不停顿,继续向前追击!
…
惠县城东,无名山丘上。
符宜生、邺铤等一众参谋,眺望着战场,神色亢奋不已。
“督军!今日我等当真是大开眼界!”符宜生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党卫师一团三千战士,抵挡两万直军三个小时,事后竟然还能主动发起冲锋追击战……”
“叹为观止!”邺铤瞪大眼睛望着东线战场上,数百名党卫师战士,衔尾追杀十倍于他们的直军!
远处那一处处党卫师战士,仿若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
每一次冲锋都势如破竹!
直军虽人数众多,但在党卫师悍不畏死的追击下,早已阵脚大乱。
战场上,党卫师狂热的喊杀声和直军惨叫交织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王枭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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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眼眸注视着突飞猛进的党卫师一团,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你们告诉我,什么是将校用命!什么他妈的是士卒悍不畏死?!”
“督军!”邺铤神色肃然,手指战场一股股青年巨浪,笃定回答道:
“此等皆是!”
王枭抬眸望着肆意招展的猛虎旗帜,眼底仿佛燃烧着火焰,喃喃道:
“还不够……”
…
东线追击战场,
谢存信拔出后腰用惯了的短斧,一斧子劈向倒地敌军军官。
“呃!啊!!”敌军军官抬臂格挡,痛得凄厉惨叫,鲜血溢出染红军装衣袖。
“兄弟!兄弟!饶我一命!我求你了!别杀我!”敌军军官目光惊恐,腿脚用力蹬地,竭力向后退去。
“狗娘养的!”谢存信眼角刀疤激动发紫,抬脚踩在军官胸膛,狠狠啐骂道:
“王八蛋!你非但不投降,还敢向我还击!”
“曹家狗腿子!”谢存信目光暴戾,挥起斧子狠狠劈在敌军军官脖子上!
一斧!两斧!
敌军军官身子抽搐,瞳孔逐渐涣散……
“呵~tui!”谢存信拔出斧子,当头对着尸体啐了口唾沫。
他抬头望去时,只见自己早已被手下战士超过。
踏踏踏!急促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卧槽!”谢存信瞪大眼睛,看着一阵风似的从身旁跑过的汉子:
“胡为宝?你他娘的一个炮兵营长,冲上来干鸡毛!”
“你爹用你管!”胡为宝头也不回啐骂一
句,挥手不断命令手下炮兵战士:
“都给老子争气!超过那帮步兵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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