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城,这里曾是杜甫的故居,无论是文化底蕴,还是文学氛围在整个大夏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可作为封地封给郑家,不过寥寥数年,这里所有的文化底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荥阳郑家对当地百姓的盘剥与奴役。
荥阳多山,相传山中是藏着金脉的,也正是因此。
这里,凡是交不起税赋的百姓,都会被郑家抓来,于山中挖矿…
金子倒是也挖到一些,但更多的是镔铁与煤,这些也都是极其值钱的东西,同样,也使得荥阳郑家更加的贪婪。
说起那些交不起税赋的百姓,这里除了大夏原本的税钱外,郑家新设了三十多种税,河中取水是需要交水赋的,便是在大树下乘凉都要交纳凉税。
几乎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缴纳起这些税赋…最终都会沦为郑家的仆役。
而那些想要私自逃出荥阳的百姓,凡是被郑家抓住,一律砍断全家小臂。
可以说,三年…荥阳城,这里已经从杜甫的故居摇身一变,成为一处人间炼狱——
是真正的国中之国——
是永远无法发声的存在——
却也为荥阳郑氏带来了数之不尽的财富。
…
东街,篝火生起,这儿关押着不少人,大多数是女子,也有少数没有挖到煤、铁、矿的男人,他们悉数被吊了起来。
身上遍布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反观,数百个郑家的爪牙正在尽情享乐。
这便是荥阳城的现状,郑家几乎垄断了这座城的一切,所有的奴役都必须上山采集,奴役中只有作为“管事”的才有一点脸面,其它的…若是男人完不成规定的量,便少不了一顿鞭刑,女人就更简单了…
每夜会随便分给不同的爪牙,亦或者是完成任务的男奴,肆意享乐。
自然,这会生下来孩子,不可能知道是谁的种!
而这些孩子会被郑家送到“棚屋”养,遇到大病直接就往山里一扔,小孩刚学会走路,就要学着做活…学不会,三、两下便会打死。
已经有一批稚童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荥阳的天是蓝的,可仿佛她们永远看不到光明。
荥阳的夜似乎永远比其他城郡更加漫长。
“撕拉——”
“不要——”
一个郑家的爪牙发出“桀桀”的笑着,往嘴里塞入一块大肉,一边咀嚼一边往一个神色惶恐的女人那边走去。
“噗”的一声,便将那女人推倒在地。
“求求你…不要…今天我缺的,明天会补回来,补回来…”
灰溜溜的脸上,却难掩女人因为年轻特有的细嫩…
她拼命的反抗,反倒是愈发激起了那爪牙的兽欲,“哈哈哈哈…”他极为猖獗的笑着,篝火旁的同伴还在为他喝彩。
“孙二?你到底行不行啊?”
“这小娘皮看模样细嫩的很,保不齐还是个雏儿…孙二,便宜你了。”
“嘿嘿嘿,完了…换我!”
“排队,排队…我第三个!”
反观其它那些女人…
因为没有完成任务,一个个大惊失色,有的已经麻木到无动于衷,有的则是将身子蜷缩在黑暗之中,仿佛从未经历过这般绝望。
人间炼狱——
其它的爪牙似乎也酒足饭饱,站起身来,一边松着筋骨,一边把目光望向这群女人,饱暖思淫欲…无论在哪,都是如此。
…
…
“这便是荥阳么?”
此刻,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靖王李墨,正冷冷地凝视着这座城池。
与其他城池不同,荥阳的边境竟是铸起高高的栏杆,栏杆上有倒刺,倒刺中可以看到清晰的、晒干了的血迹。
还有那栏杆内…枯槁成骨骸的尸体。
这里,就像是彻底与外界隔绝。
而那仅有的城门,无一不是大门紧闭,李墨曾试着进入,可或许他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寻常商贾,又或许…是这里的兵卒早已得到命令。
没有郑家的令牌,即便是女帝也无法通行——
若非亲眼所见,李墨如何能相信,大夏境內…竟真的会有这么一座,由大族完全掌控,密不透风的城池。
“飞霜,为了不打草惊蛇,看来我们要从这山峦间窜过去了——”
李墨轻抚了下他胯下的马儿。
这马名叫“飞霜”,他的速度极快,便宛若飞驰在霜雪之上,除此之外,登山涉水如履平地,是曾经李墨建立“马司”后从上万匹马儿中选出的最卓绝的一匹。
也正因为它能日行千里,从长安赶到荥阳,李墨只用了一日,但…如此加急,唯独他一人赶到。
随行的卫士早已被飞霜甩在半道上。
“得得得——”
似乎是听懂了李墨的话,骏马飞霜人立而起,仿佛那眸子在夜色中也变得更锐利了几分。
“你已经准备好了是么?”
李墨看着飞霜,一边再度轻抚它的鬃毛,一边清点好随身的兵器,孤身入荥阳,又是这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地方,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驾——”
伴随着一声
呼啸,李墨驱马向前,飞霜四蹄踏起,便犹如一道光束般,越过了那布满倒刺的高耸栏杆,旦夕之间,已经穿入了那深山之中。
这时,朦溟夜色…才刚刚降临——
…
…
“别动她们——”
眼看着一群女子就要被凌辱,一个脸上染满灰尘的女人拦在了她们面前。
“小婉姐…”
“姐姐…”
这些女人可怜巴巴的望着那女人。
这女人正是乔小婉,而如今她的身份…是这里的管事。
那些没有完成任务的女人,都在她的那一组中。
“我当是谁?这不是小婉嘛?”
看到乔小婉,爪牙中的头目不由得眯起眼…
要知道,乔小婉是做过花魁的,她的姿色…哪怕整日困在这山林中,无暇打理,可底子与身材…依旧包含着那种无时无刻勾人犯罪的冲动!
“你们退后…退后…”
乔小婉拦在这些女人面前,伸开双手,可她的出现…无疑不更勾起这些爪牙的兴致。
“小婉哪,你也是从下面升上来的,如今做到这管事已是颇为不易,呵呵,规矩你该是懂的?没有完成采集任务的,男的挨鞭子,被吊上半夜,女的…分发给弟兄们,任意蹂躏?怎么?你是要坏了这份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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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咧着嘴朝向乔小婉,也贪婪地望着乔小婉。
“她们缺的,我会禀明掌事,明日补齐…我为她们做保,掌事会答应我的!”
乔小婉还在试图去劝阻这些爪牙。
但很明显,他们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小婉哪,你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弟兄们裤子都脱了,你就说些这个?这样吧,弟兄们也能放过她们,你就来陪弟兄们玩玩呗?啊…怎么样,哈哈哈哈!”
说着话…
那首领就伸手去拽乔小婉。
哪曾想,换回的却是“啪”的一声,乔小婉竟是一耳光扇在那首领的脸上,“你别忘了,这山中许多处矿脉是我发现的,掌事都说过,你们不许碰我!你们难道…难道掌事的话也不听了么?”
“桀桀桀——”
猖獗的大笑声响起,挨了一巴掌,这首领却像是更兴奋了,“在这荥阳,你还是第一个敢扇老子的?弟兄们…今夜就把这娘皮给办了,不就是一个贱奴,当年犯了事儿来到这儿,装什么?来,抓住他,出了事儿,老子担着!”
也许是因为愤怒,也许是因为方才饮酒…
首领发出了这样的吩咐,这可让所有小弟太兴奋了。
“抓住她——”
他们蜂拥就朝乔小婉扑了过去,立刻就控制住了她的双手,那首领则是嚷嚷一声,“老子今天就要尝尝,这个一夜就把郑家老族长给榨干了的娘皮,到底能有多舒服?”
他一步步地朝乔小婉走去。
在篝火的映衬下,这些“爪牙”的嘴脸甚是可怖。
“小婉姐…”
“你们别碰小婉姐…”
“放了她,换我们,求求了…”
好一些女子看着这心酸的一幕,俨然,平素里乔小婉对她们也颇有照顾,只可惜…这里,根本就是藏在大夏境内的人间炼狱,这里除了那无用的呐喊,低声的啜泣,什么都改变不了。
“哈哈哈哈…”
伴随着大笑,那首领的手已是掐住了乔小婉的脖颈。
“听说,在这种鬼地方,你竟凭着本事…能守住这身子三年!我还听说,惦记你这身子的人不少啊!”
“嘿嘿,今夜…老子必须先尝尝咸蛋!”
这首领乃是荥阳郑家的族人,名唤郑克…他唤族长郑雙一声堂舅,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有恃无恐,敢坏了规矩的原因。
不,这个地方,本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
这个地方,规矩是由姓“郑”的去制定的。
“撕拉——”
乔小婉那灰绿色的裤子已经被撕开一边,那首领的猖獗与狂笑震天动地。
却在这时。
“嗖——”
一道轻响划过天穹,击破了夜的静谧,去势惊人。
“唔——”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一支通体银白的箭突然袭来…几乎横着贯穿了那郑克的脖颈,从喉咙中穿出的是箭的锋矢——
而箭的末端,刻着一个小字。
黑暗中,并不能看清楚,但隐隐约约,左半边是一个“立”,而右半边则是一个“青”。
立、青!
这箭的末端是“靖”字!
靖王的“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