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鸩不应他,他就转向任晚的方向。
“小晚,幸好你们来了,那不然我就吃大亏了。总之,今日之事,你可不要叫月言知道了,怪没面子的。”
任晚看他都这样了,最担心的还是丢面子,就知道身上这些伤不会要他的命。
她撇撇嘴,上下扫视了他两眼,叹了口气道:“就算我不说,凭你现在这副尊容,月言也猜出来。”
这话一出,燕月映才真的有些紧张起来,“啊?我就说脸怎么这么疼呢。亓厌疏那小子太不懂规矩了,怎么能打我的脸呢。”
“嘶~”
他伸出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脸,恰好碰及伤处,不由得狠吸一口冷气。
任晚知道,他这人极为在乎面子,而且,无论是何种层面上的面子。
的确,燕月映生得好看,只不过长了双桃花眼,他这人又是风流轻佻的脾性,分明是世家子,偏偏很有几分痞气。
总之,一副难以让人信服的样子。
“小晚,你快再看看,我脸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被伤到了?”燕月映睁大眼睛伸着个脖颈,把自己的脸尽量凑近任晚。
“让我看看,还有……”
任晚正伸手去给他指,亓鸩就把这人给拽了回去。
“噤声!”
“怎么了,亓公子,是有什么人来了吗?”听见亓鸩这语气,燕月映再度紧张起来,不住地四处环顾。
亓鸩拎着他的衣领冷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是,是你太吵了。”
燕月映:……
任晚:……
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再说话,恐惹了亓鸩的嫌。
因为燕月映身上的伤,任晚二人只能寻了个山洞暂且先等他休憩个半日。
起初,亓鸩是不愿的。
任晚把亓鸩扯到一旁悄声说:“他这人吧,只是有点麻烦,其余没什么毛病的。”
亓鸩:“……”
而那边没人扶着,只能背靠石壁喘息的伤患燕月映,……
他只能冲着那边走到一旁的两人道:“那个,我的伤没什么大碍,吃些伤药便好,亓公子不必忧心我。”
任晚考虑了当下形势,有些为难地说道:“你看吧,他是燕家人,要弄起来不方便。”
这话不知戳中亓鸩哪里,他低着头,竟笑了起来,声音好像从胸中发出来,颇有几分感染力。
“好吧阿晚,那我就,不弄他了。”
亓鸩低头对上任晚有些意外的眼,心中既觉得好笑,又夹着几分说不出的滋味,那不好受,所以他形容不出。
他在她眼里,还真是手段残忍,毫无人性啊。
至于任晚,看着他莹润的弯月眼眸,倒是这会儿,看出来了,他本也并不打算对燕月映做些什么。
“小晚,你们商量好了吗?若真无法,我就先走啰……”
“咳咳……咳……唉~”
这人嘴上说着要走,脚下却没动半步,只是掩嘴咳的这几下,倒令他的脸更苍白,更可怜。
亓鸩和任晚一同走回去,“燕公子既有伤,那先暂且与我们同行也无妨。”
亓鸩这话说出口,依旧端得是那个温和而疏离的模样,和不识他人对他的印象倒是相符。
“那就多谢亓公子了,当然,还有小晚。”
【不枉他方才掐的那几次大腿。】
虽然从方才看来,这位多年未出世的亓氏嫡长子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但实力定然不俗,说不定,和淬灵仙府那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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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天才都有相抗之力。
燕月映一向相信自己的眼光,跟着这位亓公子,前路会少很多麻烦。
三人同在一处,心思却各有不同。
从几人站立之处望去,对面也是座峻峰,上面遍生草木,后面映衬着浮动的雪色云层。
深浅不一的绿意覆盖每一寸阳光所及之处,视线落到哪里,便陷入哪里的柔软处。
若不是急着赶路,原本多停会儿也无妨。
“我好多了,我们还是先往前行吧。”
只不过等燕月映吃了药调息了片刻,他便又能站起来,无需人扶也能走了。
“你真能行?”任晚看他一瘸一拐地走,十分怀疑他是在扯谎。
亓厌疏下手也是狠辣的,打在燕月映腿上那一鞭子,可是实打实见了血肉的,何况他那鞭子上还有别的。
“自然。”他说着,还强忍着多走了几步,只是这几步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燕公子,我这里有药,可让你到出这雪鸮秘境之前,这腿伤半分都不影响。”
亓鸩手中多出瓶赤红色的丹药,已然送到他眼前。
“只是……这药有副作用。”
燕月映有准备,“亓公子可以直说。”
亓鸩神色淡然:“只是这药会叫你在出了这雪鸮秘境后,让你这腿伤痛上十倍不止。这样,你可还愿?”
燕月映正色起来,眉眼间尽是犹豫,然而不过片刻,他便发狠抿着唇,伸手拿过亓鸩手中药瓶。
倒出其中的一粒,立刻含下。
“燕公子不怕我害你?”亓鸩眼中调笑,手腕一转将药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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