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稻苗的意识又进入空间扒拉着,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眼睛闪过一抹亮光。
下一刻,她的意识就退出了空间,手中也凭空出现了两样东西——那是遥控蛇和遥控器。
遥控蛇是她之前买的玩具,玩过几次后就把它塞到了抽屉里。
她穿越时,她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也都被空间收了进去带到了这个时空。
禾稻苗偏头看向了门外,其他知青估计是还在吃饭,这会儿没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她嘴唇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坏笑。
郑爱华,脸上那张不知道戴了多久的假面具都被她给扒了露出了丑陋的面具,竟然还敢在背地里嘀咕她!
她这人大气得很,一般是不记仇,因为她是有仇当场报,能不留着过夜就不留着过夜。
趁着郑爱华正在上厕所,其他知青也不在周边时,禾稻苗站在了窗户旁,将手中的遥控蛇放在窗外,操控着遥控器,控制着遥控蛇朝着厕所的方向爬了过去。
郑爱华小心翼翼地蹲在坑位上的那两块木板上,有心再辩解自己的无辜,一切都是禾稻苗污蔑她,不过厕所四周臭气冲天,她也没心思多说什么。
她皱着眉头捂着嘴巴,听着脚下木板传来的细微嘎吱声,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木板断裂了,她掉进粪坑里。
不过她又觉得自己这一次不会那么倒霉,毕竟她每一次上厕所都会担心掉下粪坑,但没有一次出意外,想来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过了会儿,她快速地擦了屁股站起来,刚把裤子提起来,余光就瞥到了一条有锄头上的木棍那样粗的一米多的绿色长蛇蜿蜒朝她爬了过来。
当她看到这条巨蛇的第一眼,瞳孔瞬间放大,全身血液仿若都停止了流动,整个身子也像是被人定住一样动不了,巨大的恐惧笼罩在她的头顶之上。
“啊啊啊啊啊——”
“蛇啊——有蛇——”
下一刻,郑爱华的喉咙里发出了极其凄厉的惨叫声,双腿不受控地在坑位上的木板上由蹦又跳。
“咔擦”一声,坑位上的木板断了,郑爱华一下子就掉进了粪坑里,发出了“噗通”的巨大声响,粪坑里的粪水当即四溅,难以言喻的恶臭味瞬间飘散得更远。
李解放在郑爱华高声尖叫时吓了一大跳,等这人掉进粪坑时,她终于回过了神,捂着鼻子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扯着嗓门大声叫唤着:“郑爱华掉进粪坑里了——”
吃得差不多的知青们听到厕所那边传来的动静,连忙拔腿往厕所的方向跑去。
他们还没有靠近厕所,就看到了在李解放手电筒的灯光之中,郑爱华在粪坑中挣扎得十分厉害,粪坑周边也是一片狼藉不堪。
如此震撼的视觉冲击,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空气中弥漫着的冲天恶臭味争先恐后地往他们鼻子里钻,他们终于忍不住了,刚刚吃进肚子里的晚饭又都吐了出来。
“呕——”
“呕——”
“呕——”
此起彼伏的呕吐声清晰可闻。
禾稻苗趁着其他人没注意,操控着遥控蛇爬回到窗下,她弯腰捡起了遥控蛇,将遥控蛇和遥控器都收回了空间中,而后快速地将窗户关上,隔绝了部分恶臭味。
郑爱华在粪坑里挣扎得厉害,单靠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就爬不上来。
为了防止明天传出郑爱华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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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厕所的消息,几个男知青一边呕吐,一边拿着竹竿、木棍去捞粪坑里的郑爱华。
知青院里忙得如火如荼,贺春生家也是一片热闹。
回到家后,田翠花就让贺春生去请沈满仓、贺蓑衣、贺老磨、李小花到家吃饭,有事要跟他们说说。
田翠花煮了一碗鸡蛋红糖水送到知青院后,就开始煮晚饭。
因着晚上要请客,她特意拿出了挂在房梁上的咸肉出来炒菜,又打了好几个鸡蛋炒。
她炒了好几样菜,晚饭也比平时晚。
沈满仓、贺蓑衣、沈老磨和李小花不知道贺老栓他们家是有什么事,怎么就突然请他们上门吃饭了,几人满是疑惑地登了门。
一进门他们就询问起了贺老栓和田翠花家里是有什么事没。
贺老栓和田翠花跟他们说等吃了晚饭再跟他们说。
四人见贺老栓和田翠花脸色虽然不大好,但面上却不见焦急之色,便觉得事情应该不严重,按耐住性子坐下吃饭。
吃过晚饭,田翠花把几个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孙女轰出了堂屋,就几个长辈留在了屋里。
贺老栓拿出了瓶贺春生之前给他买的酒,一一给他姐夫、大哥还有自己倒上了。
“大姐,姐夫,大哥,大嫂,我今天请你们过来,是想跟你们说一声,我和贺扫把兄妹没得做了!以后我们断绝关系了!”贺老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满仓和贺老磨才抿了口酒,忽然听到贺老栓放下了一道惊雷,都忍不住呛住了。
“老三,你这是发什么疯!”贺老磨放下了酒杯,拧着眉一脸不悦地看着贺老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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