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狗尾巴草正慷慨激昂地同张瘸子对喷,忽然屁股传来针扎一把的剧痛,腰间也被人拧了好几下,痛得她忍不住惨叫了好几声。
“哪个贱人偷拿针扎我?”
“哪个王八羔子又拧我?”
“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趁机打我!再敢伸手老娘把你个遭雷劈的玩意儿给跺了!”
……
魏狗尾巴草都顾不得和张瘸子对喷了,一边大声怒骂暗中打她的人,一边四下张望寻找嫌疑人。
禾稻苗又趁机往魏狗尾巴草的大腿上用力扎了一下,看着老虔婆疼得满脸狰狞直跺脚的模样,心里可舒坦了。
不过她没想到还有人同她一样,竟也趁着人多的时候偷偷拧魏狗尾巴草,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不得不说,魏狗尾巴草真的是十分招人恨!
魏狗尾巴草又被扎了一下,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她那双耷拉着的三角眼里酝酿着滔天怒火,愤恨地扫过她身旁拦住她的人。
当她的视线经过禾稻苗时,眼底的怒火“噌”地一下旺起来了:“贱人,是不是你拿针扎我!”
“贱人说谁呢!”禾稻苗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魏狗尾巴草想也没想就开口:“贱人说你呢!你个小贱人,我就知道你心肠歹毒得很,竟偷偷拿针扎我!”
“呸!”禾稻苗将针收进了空间中,冷哼了一声,“你说我拿针扎你,就拿针扎你啊?你这老太婆真的很喜欢随时给别人泼脏水,刚刚给人家小姑娘泼脏水,现在转头又往我头上泼脏水,是不是待会儿还要给其他人泼脏水呀!”
禾稻苗把手伸到面前给周边的人晃了两下:“谁会把针放在身上,也不怕把自己给扎了!”
她的目光从身边的人脸上扫过:“你们注意点儿,下一次她就要从你们中随便找人泼脏水了!”
魏狗尾巴草刚要开口,禾稻苗身边的田翠花就推了她一把:“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给人泼脏水呀!刚刚要不是我们几个来拉架,你早就被锤子他媳妇给掐死了。我们好心好意帮你,你这老太婆却一会儿说有人那阵扎你,有人拧你!你怎么就不说有人拿枪要枪毙了你!禾知青马上就是我们老贺家的人了,你要是再敢胡乱冤枉她,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禾稻苗忍不住插了一句:“她这样胡乱给人泼脏水,是不是想讹钱,有了钱是不是就要去把沈癞子给救出来了?”
“肯定是为了钱才胡乱给人泼脏水的!”对面被拉着的张瘸子咬牙切齿道,“这个老虔婆刚刚都为了钱给我们家闺女泼脏水,想要把我们家闺女高价卖出去了,她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什么样的浑话说不出口!她要是从你们谁手中讹到钱,到时候可别跑到我们家来找我们讨!我们家跟这个老虔婆还有沈癞子那狗东西没关系了,他们母子的事别想再赖在我们身上来!”
张瘸子现在就是要一口咬定魏狗尾巴草纯粹是为了钱才往他们家闺女的身上泼脏水。
围在魏狗尾巴草身边的人听到这些话心里一突。
还真别说,魏狗尾巴草真的做得出为了钱给人泼脏水讹钱的事来。
田翠花见禾稻苗一直怼着魏狗尾巴草,担心她会被那老虔婆记恨,成为被讹诈的对象,便连忙拉着她往后退远离魏狗尾巴草,还不忘冲着李香草、张三妮、魏蕨菜她们三人喊道:“你们三个别凑那么近,到时候泼脏水泼到你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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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么办?”
李香草、张三妮和魏蕨菜连连后退。
围着魏狗尾巴草的其他人也纷纷后退,好像老虔婆是瘟疫一般。
有人后退的时候趁着有人不注意朝魏狗尾巴草踹了一脚,将魏狗尾巴草踹了个狗啃屎。
魏狗尾巴草“呸呸”两声,吐出了口中的泥土。
她满脸狰狞地回过头想看看是谁踹她的,却只看到众人纷纷避让的身影,气得她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她记得刚刚站在她身后的是沈麻子他媳妇李春草,难道是这人踹了她?
魏狗尾巴草也不管到底是不是李春草,麻溜地站了起来:“李春草是不是你这贱人踹的老娘?”
她忽然想到什么:“对了,刚刚那针扎我的是不是你?拧我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李春草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确实是她偷踹了魏狗尾巴草,也是她偷偷拧了这个老虔婆好几下。
至于拿针扎人的事,她可没干。
至于她为什么要偷袭魏狗尾巴草,还不是老虔婆和沈癞子太可恶了。
几个月前他们家丢了一只鸡,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而魏狗尾巴草和沈癞子母子却在他们家鸡丢后的第三天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只鸡给炖了。
李春草跟踪魏狗尾巴草埋鸡毛,发现魏狗尾巴草埋的鸡毛越看越像是他们家鸡的鸡毛——整个大队就他们家养了黑鸡,其他人家多半养的是芦花鸡、麻鸡、黄鸡。
她当场将魏狗尾巴草逮了个正着,可惜老虔婆就是不承认这鸡就是他们家的,还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什么她冤枉了老虔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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