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听贺春生说起李红军、李红军老丈人和李红梅等人毁三观的事,贺家其他人心情十分激动。
这样荒诞又狗血的伦理剧情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上演,让人十分有继续往下扒细节的欲望。
“李红军他媳妇之前难道就不知道李红梅跟她爹勾搭上的事吗?”
“李红梅和他哥的老丈人每次都是在什么地方勾搭的?是在她哥家吗?她哥邻居怀疑过吗?”
“对了,李红军那相好的呢?现在是啥情况?”
“对对对!不是说李红军在外头跟姘头生了个儿子吗?现在李红军被抓了,他那儿子有被李家人接回来吗?”
……
贺春风和魏蕨菜两人的嘴就是比其他人的快,跟机关枪似的连问了好些个问题。
田翠花他们原本也是想要问些问题的,听到话都让贺春风和魏蕨菜提了,便齐刷刷地看向了贺春生。
贺春生看着他爹娘他们眼底明晃晃的求知欲,只能捡着些他知道的、且能提的说了。
大家伙儿听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
还是田翠花想起小儿子在外奔波了那么多天,估计很累了,而明天还要早起上工,便催促着几个儿子、几个儿媳回屋睡觉去。
贺家的几个儿子、几个意思儿媳妇听了李家狗血荒诞的八卦后,心情激荡着,久久不能平复,哪里能那么容易睡着呢!
不过田翠花都发话了,他们也不敢继续留下来,准备各回各屋,躺在床上跟自己的枕边人再好生八卦八卦李家的事。
贺春生碗里的鸡蛋糖水也吃完了,他打算洗了碗就回屋去。
大家伙儿陆陆续续出了厨房门,田翠花吹灭了灶台上的蜡烛,把蜡烛收到柜子中,也跟着出去了。
贺春生拿着碗走到李红旗身旁,从水缸里舀了水冲刷着碗。
在他刚靠近时,李红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用力地捏着手中的碗。
贺春生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现,继续洗刷着碗。
李香草瞥到贺春生和李红旗在洗碗,才想起一件事来:“呀!我忘了把碗拿出来洗了!”
张三妮听到这话,也想起他们刚刚急匆匆地出门,忘了把碗拿出来洗了。
她们注意到贺春生是将水缸倾斜着,从里面舀水,看样子水缸里的水只剩下一点点了,也不知道还够不够洗碗,便不约而同地想着等明天再把他们的碗给洗了。
魏蕨菜看着李红旗的身影,眉头紧皱:“这红旗才洗几个碗,竟然洗这么久还没洗好,可别把我的碗给洗薄洗破了,我明天早上还要用完吃饭呢!”
田翠花听到这话,眼刀子直往魏蕨菜身上甩:“你也好意思说!谁家媳妇像你一样懒,吃完的碗也不知道自己洗,却好意思叫客人洗,有你脸皮这么厚的人吗?”
她骂了几句魏蕨菜,就把眼前这几个看着颇为碍眼的儿子、儿媳赶回屋里。
贺家的几个儿子、儿媳妇麻溜地回屋了。
田翠花骂了两句魏蕨菜后就来到李红旗面前,对着他比比划划,想让他赶紧回屋睡觉去。
不过李红旗耳朵出问题后,很少出门见人,田翠花他们见过他的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不懂得手语,只会瞎比划。
田翠花一边瞎比划着,一边急切地说着,过了会儿李红旗像是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他刚要伸出手做出回应,一旁的贺春生突然开口:“爹娘,你们先回屋去吧!趁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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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还没睡,我跟他提一提李家的事,顺便交代他明天跟我去报社一趟。”
“这么晚了?”田翠花拧了拧眉。
贺春生拿着洗好的碗甩了下:“我早说,红旗也能早知道!”
田翠花抿了抿嘴:“红旗听不到,你能比划得清楚吗?”
贺春生睨了一眼田翠花:“娘,你别忘了我和红旗都读过书,我们是会写字的。”
田翠花这才想起李红旗以前也是读到初中的。
“这都过去好些年了,差点儿给忘了,你们赶紧聊完就早点睡!”田翠花交代一声,就跟贺老栓回他们屋了。
整个院子就只剩下贺春生和李红旗两人。
清浅朦胧的月色从高空洒下,为大地披上一层银纱。
贺春生借着这一缕月光,能够较为清晰地看到身旁的李红旗。
他的视线落在李红旗手中洗了许久的碗上,轻笑了一声:“红旗,就两三个碗,你洗了好长时间。”
李红旗对贺春生的话没什么反应,他拿着碗打算进厨房放在柜子里锁起来。
贺春生不远不近地跟在李红旗的身后,也把手中的碗放在了厨房的柜子里。
在李红旗的一只脚刚跨出厨房时,贺春生突然又出声了:“红旗,你刚刚在窗户口洗碗的时候,应该听到我们在里面说的话吧,李家彻底完了。”
李红旗绷着一张脸,吞了吞口水。
但是他依旧一句话也没有说,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走。
“我知道,你没聋,你听得到我说的话!”
贺春生直接戳破了李红旗一直隐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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