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解放听到有人问魏狗尾巴草带几个男人的事,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晚归的事应该不会有人再揪着不放了吧?
她察觉到众人落在她身上热切的视线,立即激动道:“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还能跟着啊!”
禾稻苗他们一个个顿时失望了下,都失去了开口的欲望。
李解放说得可真够有道理的呀,可惜不是他们想听到的答案。
李解放许是知道众人的失望,她“嘿嘿”笑了两声,压低了声音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沈癞子他娘这么晚了带着几个大男人回家干什么,但我听到他们说的一些话,直觉他们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
刚刚还捂着脸“呜呜”哭的卫晓红也支棱着耳朵听得很投入,她忍不住急道:“那个老太婆跟她带的几个男人到底说什么了?”
李解放睨了一眼卫晓红:“离得比较远,我听得不大清楚,好像那个什么一次五毛钱……”
“那个什么是什么?”卫晓红拧着眉不悦道,“你说话怎么就不说清楚呢?还要人猜,有意思嘛?”
李解放瞪着卫晓红,没好气道:“你是不是还要挨打?看来是我打轻了?”
她冷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没有继续搭理卫晓红,捂着嘴巴对着其他人小声道:“那个什么呢,就是……就是睡一次五毛……”
“啊!”
禾稻苗他们听到这些话惊呼了一声。
“你没听错吧?你真的是听到了睡一次五毛?”
“沈癞子他娘都几岁了,竟然还找男人……睡……睡觉?”
“娘呀!那些男人是什么口味,那个什么一次还五毛?”
“他们下得了嘴吗?”
……
就在禾稻苗他们一群人在沈癞子家院墙外议论的时候,魏狗尾巴草正忙碌着。
她今晚带了四个男人回来,其中一个男人交了五毛钱进了郑爱华所在的屋子里,另外三个男人则是在堂屋里打叶子牌。
魏狗尾巴草给他们烧了热水,又应要求从箱子底掏出了不知道藏了多久有霉味的南瓜子招待人。
她一边招待人,一边心疼着。
今晚为了招呼这些个男人,她连自个儿往常留着满满吃的零嘴都掏了出来,还把蜡烛给点上了,让这些个男人能在灯光下打牌,这可都是花费呀!
一人五毛钱不挣多少。
她心里寻思着下次就几个人一起进屋去找郑爱华得了,省得她还得拿出东西来招待人。
郑爱华所在的屋子传来的动静呢不小,几个正在打牌的男人也是激动地叫唤着,完全掩盖了院墙外的动静。
魏狗尾巴草给几个正在打牌的男人又添了一次水后,疾步走到郑爱华所在屋子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叫嚷着:“好了没,一次最多半小时,可别超时了啊?”
里面的男人不耐烦地吼道:“催催催!催什么催!老子这么厉害,一次半小时哪够啊!”
正在堂屋里打牌的三个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就吹牛吧!你是啥样的,谁不知道啊!这会儿指不定就趴下了,全身上下也就嘴硬了!”
“快点儿出来,下一个就轮到老子了!”
“魏老太婆,你可别定半小时的时间了,就定个十分钟得了,要不然老子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魏狗尾巴草“嘿嘿”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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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你们要是等不及,就一起上好了!”
“哎哟你这老太婆!那女人好歹是你儿媳妇,这话你也好意思说!”
“什么儿媳妇,沈癞子都还没跟人办婚礼呢!再说了,老太婆要真是把人当儿媳妇,也不会办这事了!”
魏狗尾巴完全不在意这几个男人满是鄙夷的话,她嘴角一咧:“虽然没办婚礼,但屋里的那人,确实是我儿子的女人,她之前就跟过我儿子一人,可不像你们队里的那个钱寡妇,附近几个大队多少男人钻过她的被窝!”
屋里的男人不服气道:“钱寡妇风骚有劲儿,你们家这个儿媳妇,说是长得比其他人好看,纯属是放屁呀!这一张脸青一块紫一块的跟个鬼似的,还有在床上都不动弹的,跟那木头人一个样,真是没意思!”
堂屋里三个正在打牌的男人纷纷喊道:“没意思赶紧出来呀!我们都还没尝尝味儿呢!”
……
沈癞子家里发生的事,院墙外的众人还不知道。
但他们听到李解放的话,都十分激动且难以置信。
在其他人议论纷纷时,卫晓红这个半残的人居然麻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不远处搬了一块石头,踩在石块上趴在墙头,蹬着两条腿准备爬上去。
贺春生是最先注意到卫晓红的动向,他抿了抿嘴:“你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魏狗尾巴草搞破鞋,我要去抓她!”
卫晓红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光,激动地喊道。
她想着魏狗尾巴草带几个男人回家,住进来的郑爱华不管知不知道这个老太婆搞破鞋的事,都没人相信她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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