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仓原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无比强大了,可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很脆弱的。
他觉得自己做这个大队长,寿命都得减好几年!
谁家大队长向他这么倒霉,队里接二连三地出了事,不是有人去公社偷东西,就是有知青疑似给其他知青下毒,他被这些事愁得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了。
今晚好不容易才酝酿了一番睡意,差点睡着时,又被人几嗓门给吼醒了。
别说继续躺着睡了,他还得麻溜地爬起来看看那个大喊大叫的人口中吼的魏狗尾巴草搞破鞋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满仓和贺蓑衣及几个儿子儿媳摸着黑出门,路上遇上了队里其他几十个被吵醒的众人,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往沈癞子家赶来。
快到沈癞子家时,他们发现几道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连忙上前去把人给逮住了。
他们发现抓到的人是魏狗尾巴草和三个隔壁大队的男人,对于刚刚不知是谁喊的“魏狗尾巴草搞破鞋”这事是愈发相信了。
沈满仓他们抓着魏狗尾巴草他们四个进了沈癞子家准备好好审一审,哪里知道他们进了院子后听到了屋里的吵闹声,一行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如果早知道进屋后会看到如此辣眼睛的一幕,沈满仓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跨进过这屋子。
他们红旗大队的风水是有多不好啊,才会净是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来!
他这个大队长的命也是命啊,净逮着他霍霍!
而在沈满仓连呼了好几声“卧槽”后,跟着跑过来看热闹的贺老栓、田翠花等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皆是好奇不已。
他们顾不得被推倒在地的魏狗尾巴草等人,快速地朝前跑去。
他们余光瞥到禾稻苗、贺春生他们时,还不忘打了声招呼:“你们看着点魏狗尾巴草他们啊!可别让他们跑了啊!”
都不待禾稻苗他们回答,一伙人已经一窝蜂地冲到了沈满仓的身旁。
下一刻,此起彼伏的“卧槽”声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
妈呀!他们都看到了什么呀!
“这怎么就给卡住了呢?”
“哎哟!这怎么就拔不出来呢?你们是不是没用力?”
“你们行不行啊?还是让一边让我们来试一试?”
“试什么试!当我是不知道你们是想凑近看热闹啊!”
“哎!你们都别吵了!赶紧把两人分开,他们脸都憋青了,可别把人给憋死了!”
……
沈满仓一听到人要憋死了,立即让这些人,还凶了一顿还在一旁打架的卫晓红等人。
这几个打架的人也是有病,这都出什么事了,还搁这儿打架呢!
把人凶一顿后,沈满仓急着指挥人拔河。
可惜他们以前没有遇上过这种事,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救急之时不得其法,反而是越折腾越令郑爱华身上的男人痛得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郑爱华更是被掐得差点闭气过去。
沈满仓急得都想拿锯子把物件给锯了。
还是贺春生看不过眼了,上前去帮忙拉人,但他用尽全力也没能把两人拉开。
禾稻苗也悄摸摸地上前凑到了贺春生的身边。
她在网上看过类似事件的帖子,知道这种事最好的办法是送到医院,让医生来解决。
她瞄了一眼床上难以分开的两人:“这个时候只能把人送到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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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不行!”
“不行!”
郑爱华、她身上的男人和沈满仓三人不约而同地大喊了一声。
他们三人皆是怕丢人。
沈满仓身为大队长,更怕的是大队的名声彻底烂了,而郑爱华和她身上的男人身为当事人,怕的是等到了医院后,他们俩如此丢人的模样会被更多的人看到,他们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更甚至会以“流氓罪”被抓起来——而且他们现在的情况影响更加恶劣,要是被抓起来的话,吃花生米的概率可是很大的。
沈满仓烦躁得抹了一把脸:“不行的话拿锯子给锯掉吧!”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激动地大喊了一声:“我去找锯子!”
郑爱华身上的男人下意识地抖了下,尖叫道:“不行——不能锯——”
他劈叉的声音透着一股深深的惊恐。
身为一个男人,那玩意儿要是被锯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去医院——去医院——”
郑爱华身上的男人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发出了尖锐的吼叫声。
“啊——我……我不……不要……去……去医院!”喉咙越来越痛、呼吸越来越不顺畅的郑爱华用尽全力地嘶吼道。
下一刻她脸上就又被扇了一巴掌。
对目前情况都束手无策的贺春生也提议道:“看来只能去医院了!”
沈满仓犹豫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下这个决心,一直到他注意到床上两个连体的人脸色越来越青,他才无奈地开口:“那就去公社的卫生所看看吧!”
离他们大队最近的,也只有公社卫生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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