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如同臧天齐此刻的心情,一片冰凉。毛杉杉留下的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缘起缘灭,皆有定数。珍重。”
没有解释,没有挽留,更没有他渴望的爱意。只有决绝的告别。
臧天齐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剜去一块,空荡荡的,冷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散落的信纸,也吹得他遍体生寒。他多想冲出去,抓住那个倔强的背影,问她为什么要走,问她是否真的对他没有一丝情意。
可是,骄傲如他,又怎么能拉下脸面?他告诉自己,毛杉杉不过是个大夫,走了就走了,这王府,少了谁都不会塌!
然而,事实证明,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毛杉杉离开后,王府里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生气。往日里,臧天齐最讨厌的就是毛杉杉在他耳边唠叨,一会儿说他饮食不规律,一会儿说他作息混乱。可如今,耳边没了那道声音,他却觉得整座王府都安静得可怕。
他开始习惯性地走向书房,那里曾经是毛杉杉为他针灸的地方。可是,推开门,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桌子上那套还未收起的银针。
他开始频繁地去花园散步,只因为那里种满了毛杉杉从外面移植回来的药草。他看着那些在阳光下肆意生长的植物,仿佛还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香。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罢了。
这一切,都被细心的秦雨看在眼里。她从未见过王爷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禁对毛杉杉的离去感到疑惑和担忧。
“王爷,您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秦雨端着一碗参汤,担忧地看着臧天齐。
臧天齐却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冰冷:“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一旁的李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劝慰道:“王爷,秦雨姑娘也是关心您,您就多少吃点吧。”
臧天齐沉默不语,只是端起参汤,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却不及他心中万分之一的苦楚。
他放下碗,起身走向窗外,望着远处高耸的宫墙,眼神深邃而迷茫。他知道,毛杉杉的离开,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冷漠,更因为他身处这深宫之中,无法给她自由和安稳。
而此刻,他心爱的女子,又在哪里?在做什么呢?
离开王府的毛杉杉,并没有选择离开京城。他回到了他的医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照亮了毛杉杉忙碌的身影。她正在为一位老大爷诊治,只见她动作轻柔地为老人把脉,眉头微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老人家,您这是多年的风湿病了,再加上最近受了寒,所以才会疼痛难忍。”毛杉杉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准备为老人施针。
“大夫,我这病还能治好吗?我听说这风湿病啊,是治不好的。”老大爷一脸担忧地问道。
“您放心,只要您配合治疗,按时服药,一定会好起来的。”毛杉杉语气坚定地安慰道,她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力量,仿佛能驱散病人心中的阴霾。
果然,在毛杉杉的精心治疗下,老大爷的病情很快得到了控制,疼痛也逐渐减轻。他激动地握着毛杉杉的手,老泪纵横:“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啊!”
就这样,毛杉杉凭借着高超的医术和医者仁心,很快在城中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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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起。每天都有来自四面八方的病人前来求医,回春堂的门槛都被踏破了。
然而,毛杉杉并不知道,在暗处,有一双眼睛始终注视着她。
臧天齐自从收到毛杉杉留下的那封信后,就一直派人暗中保护着她,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知道毛杉杉离开了王府,心中虽然不舍,却也明白,放手或许是她最好的选择。
他看着手下送来的关于毛杉杉的种种消息,脸上时而露出欣慰的笑容,时而又泛起一丝苦涩。他知道,毛杉杉过得很好,她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生活,而他,只能远远地看着,默默地守护着。
“王爷,您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进去休息一下吧。”秦雨见臧天齐站在窗前,望着回春堂的方向出神,忍不住开口劝道。
臧天齐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书桌前坐下。他拿起毛杉杉留下的那封信,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仿佛要把每一笔每一画都刻在心里。
“缘起缘灭,皆有定数。珍重。”短短的几句话,却像是一把利刃,一次又一次地割裂着他的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卫匆匆走了进来,单膝跪地,禀报道:“王爷,韩公子求见。”
臧天齐握着信纸的手猛然收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难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让他进来。”臧天齐将信纸折起,压在砚台下,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不一会儿,韩逸尘便大步走了进来,一身锦衣华服,面带微笑,与臧天齐一身素衣的清冷形成了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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