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聊到了雌虫最爱的话题雄虫,但身边的虫子是雌性恋,没法和自己一起发花痴意淫。和里夏尔确实没啥其他话题可以聊的厄洛斯,尴尬的和里夏尔沐浴在首都星二十四小时都有的虫造光芒下,俩个虫子都有些别扭的在那四处望着风景。
突然,在身后宴会大厅的嘈杂声音干扰下,厄洛斯捕捉到了一道极其微弱,但明显来自正前方的闷哼声。他不由警惕的抬起头,在他和里夏尔所站地方的正前方,是一处修得极其精美的玻璃花房。但作为皇室的行宫,这些功能特殊的建筑,不像行宫大厅一样可以对外开放。加之今天又再开联谊宴会,皇家仆从就算不参加,也不会在这时继续工作啊。
照理来说,那花房里确实不该有动静才对。
感觉事情不对的厄洛斯拍了拍里夏尔的肩膀,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动作极其小心的靠近花房的位置。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他越近,越能见到如鲜血一样的红折射在玻璃上,下面还有一团黑色的影子。被玻璃纹路模糊的两团颜色,不时变形,很明显里面是两个虫子,还很有可能在打架。
难道是正在执行抓捕任务的仆吏宰和嫌疑虫在搏斗吗?
厄洛斯暗自在心理猜测道,还进一步在那分析。
仆吏宰的制服不是黑色的吗?怎么这个仆吏宰被那团红色压着打。该不会是实力太菜打不过吧…我要管这个闲事吗?
在走到只有十几步距离的时候,厄洛斯犹豫了,他毕竟不知道仆吏宰的工作流程,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闯进去帮助那个被压着打的仆吏宰是会被表彰还是算妨碍公务。
他这犹豫的姿态叫刚才就觉得他奇怪的里夏尔更疑惑了。
上校不像厄洛斯那样小心,而是大踏步的向着他走来,奇怪的嚷嚷着,“厄洛斯,你在看什么呢?”
但外面的动静也没能影响里面的虫子,玻璃上被切割的奇形怪状的两团颜色依旧在火热的打着。
怕自己打草惊蛇的厄洛斯刚食指竖在唇前,试图嘘声让里夏尔安静。
越凑近,越觉得奇怪的里夏尔突然脸色大变,几乎是快跑过来,揪着厄洛斯的后领子就把对方带离了现场。而且是逃一般的,直接离开了宴会大厅,跑到了公共停车场的位置。
差点把厄洛斯勒死。
但这么短短几公里的距离,作为上校军雌的里夏尔居然脸色苍白,满头是汗。
见这,厄洛斯不由的一边咳嗽一边由衷的坚毅道:“里夏尔,虽然你我不会再回到前线了,但是哪怕成为了技术军雌,你也该抽时间锻炼啊。你看这才跑多少点距离,你就累成这样。”
上校军雌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胆战心惊的将自己脸上的汗水都给擦了干净,语气无比惊恐的说:“你往上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多危险?这可是奥古斯特皇帝在皇宫啊!”
“什么奥古斯特皇帝在皇宫?不对,刚才里面的俩虫子你认识?”
反应过来的厄洛斯表情奇怪的问。
里夏尔又瞪了他一眼,才坚定的点点头,“那个红色的身影是奥拓亲王,那个黑色的身影是安迪皇后。”
没想到凑热闹能凑到这俩面前的厄洛斯脸上也开始冒汗无比庆幸自己被及时拉走了,没有撞上亲王的枪口。
他还是好奇的问道:“奥拓亲王和安迪皇后在花房里做什么?打架吗?他们有这么不合吗?”
“他们合得很!”
感觉劫后余生的里夏尔咬牙切齿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是打架吗?打架会是这么点动静吗?那是安迪皇后在挨奥拓亲王的操!”
这个向来温柔的军雌也不管自己此时的用语文不文明了。
“啊?”
曾经见到过这两位,还揣测过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想不到现实中他俩真是那种关系的厄洛斯张大嘴巴,问出了一个灵魂问题,“安迪皇后在挨奥拓亲王的操,那奥古斯特皇帝呢?”
“奥古斯特皇帝在皇宫啊!”
“这和奥古斯特皇帝在皇宫有什么关系?”
厄洛斯依旧不解的问道,但他突然就反应过来,脸上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有道理啊。”
险些被他牵连的里夏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在听到厄洛斯语气兴奋的说“给我嗑到真的了”时,这个军雌忍不住也骂了句,“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呀!”
但在花房里面的情况,却不像里夏尔所说的那般,反而是应了厄洛斯的猜想。
他们见不到几次的皇后安迪-贝尔福特侧倒在地上,疼得无法动弹。刚才还健康的雌虫,此时胸腔反常的凹陷了一部分,随呼吸像个水泡一样起伏,鲜血的泡沫也堆积在他的鼻下,表情无比痛苦,但嘴中的口枷让他无法惨叫出声。
比起骨折和内脏破碎的疼痛,更让他难受的是踩在肚子上的皮靴。他没能隐瞒住自己再次怀孕的事实,那颗还未成型的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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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殖腔内随着外力变形,但终究没有直接在肚子里破掉。
但这个孩子在今日后,也会被过于虚弱的孕体给扼杀掉。
被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奥托亲王神色还有几份愉悦,他颇为怀念的对安迪说:“在我六岁的时候,雄父在雌父的要求下,终于为我配了一名同岁的皇家侍从。我当时很开心,那时并不知道这代表有什么意义的我,只高兴于自己能有新的玩伴。但雌父表现的比我更开心,那段时间也是他少有的和雄父真正和睦的时候。”
“他告诉我说,欧内斯特是正直的约翰元帅留下来的独子,虽然他的雄父,干的事是所有知情虫都觉得不齿的。但欧内斯特并没有受到他雄父的家庭的影响,且比起他的雄父,他更像他的雌父,也是一个极其正直的虫子。”
“他也确实对得起他的名字。”
“真有意思,真有意思。安迪,你为什么总觉得你那些小把戏能骗过我呢?欧内斯特确实和我有过婚约,这事不假。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若真对他有任何一丝多余的感情,那些老家伙们会在当初妥协,不在我和他身上做文章,而让你们这些局外虫掺合进来吗?”
“还有你真觉得,欧内斯特会像你的雄主以及你的兄弟那样的无能。只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命运,被其他的虫子摆弄吗?你猜他当初为什么愿意接受无法成为亲王夫的命运,听从我的安排,进入了雄保会去当会长呢?你猜一下。”
“这是因为他清楚,与其等待我向他施舍所谓的爱,成为我忠心的幕僚,是比成为一个皇室吉祥物更好的选择。”
“你懂了吗?”
与此同时的宴会大厅内,雄保会会长欧内斯特-克拉克无奈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对赖在自己房内不走的两位雄虫劝解道:“我是真的很想休息,你们二位要是方便,去另外找个房间互诉衷肠可以吗?”
但不论是大的雄虫,还是小的雄虫都没有给他回应。
被贝尔福特家的雄虫专门带过来的凯撒,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鲍德温-贝尔福特,这位未曾见过面的家主以及传说中的亲王夫,重复自己的判断道:“你不是贝尔福特的雄虫,你只是名字是。”
头发和眼睛颜色鲜艳,却长得毫无攻击性的鲍德温敷衍的点点头,“你说的对,但我至少有雌父给我取名鲍德温,好过你。”
这个没雌父的小杂种。
清楚凯撒身世的鲍德温在心中恶意的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