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晶被靳凌用手一次次盘过,像被瀑布冲刷过的岩石,变得又圆又亮,而释放的那种能量足够让夏怡止不住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她低头就能看见水晶球里的小玫瑰,呈着一种具象的呼吸感,过去被人浇灌得肥艳又漂亮,明明柔软无骨的花瓣,却能有力地将自己的心—神秘地开合,露出那个诱人娇嫩的小圆孔,从茎拼命地吸收养分。
这期间夏怡嘴里只能发出类似呜呜的叫声,她本来想骂靳凌。
那你也挺不争气的。
分手了还来找我干嘛。
当初说,他也不想再见她了,那现在还招惹她干嘛,为什么还要这样,没有保留的纠缠不休。
她喝多了,那他也喝多了吗?
夏怡小腹麻麻的,吐掉了裙摆,张着嘴,胸口起伏,浅浅地喘气,她眼泪在眼角打转,冷冷的月光倾泻进车窗,如盐粒一般亮晶晶。
咸甜咸甜。
夏怡吸吸有点酸酸的鼻子,想,她就是没出息,特别没有出息,在纽约的时候,特别不规律的月经,有时候十几天就会以一个周期,让她经历一个糟糕的情绪起伏。
她将所有的问题都暂且归因于此。
即使她总是安慰自己一定是身体里激素水平的变化让她变得特别敏感,脆弱,空虚,易怒,一个人加班之后,迎着纽约那冷冽的风,回到深夜的公寓里,心情不好到想哭,哭的时候连梦里的自己都是格外潮湿的。
想要被性/爱中的抚摸,亲吻,夸奖,各种填满,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冲洗着这些糟糕的情绪。
但醒来之后,黑夜里曼哈顿繁华不落,灯火辉煌,像是碎玻璃扎得她眼睛疼,公寓里依旧只身一人,安静到只剩下她的心跳,每次都是这样,她再抹抹酸肿的眼睛,起身去换掉潮湿的枕头和清理湿透的脸颊。
她也很想像所有正常的情侣一样,可以在周末没日没夜打双人成行,在秋天和他们的狗散步到中央公园,在初雪后铺满白雪的车上画颗大大大爱心…
她并不是无法接受生活中那些狂风暴雨的瞬间,但她希望她偶尔…偶尔也可以有把伞,可以在这种时候耍小脾气,她脾气本来就不好,还被人说自私,所以要被男朋友哄,要被抱着睡觉,要被亲吻着说宝贝,我爱你。
但十二个小时时差和二十个小时的距离,足以让所有的情绪都会过去的,夏怡不可能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情绪跑回来,工作不允许,时间不允许,精力不允许,这种失控感也让她嫌恶起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想起曾经身边人对她不够独立和成熟的各种评价。
夏怡看着那些她发给靳凌的消息,明明是无理取闹,但还是会被他打着深夜电话来安慰,她暗自记下,数着自己还剩下多少次也许就会被讨厌了。
如果容忍是有次数的,那她应该已经用掉了很多次。
他们在人生为数不多的乌托邦时刻里认识,在青春年华里一无所有却可以不顾一切相爱,已经是上上签了,没有将这段感情葬送在柴米油盐中已经是幸运,但他们因为各自的工作,为除了爱情以外也很重要的事情奔波忙碌,不再同频。
正如她也不敢问靳凌,她经常打视频哭得有点看不清屏幕了,想问他是不是烦了,是不是累了,她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或者怕靳凌装得不够好,那她才不知道改怎么办,她那时还能自欺欺人吗?
她很敏感,这是种天赋也是种诅咒。
靳凌每次都可以答应她几乎所有的要求,想要买的东西,鲜花,珠宝和包都可以,这些确实会让她开心一阵,以及想要听的话,但就是不敢答应夏怡每次哭着说,“你可不可以马上过来陪我?”
如果情绪会过去,那爱呢?
她偶尔也会产生,也许,靳凌没有那么爱她的感觉。
本来他们就应该在她出国时候就如大家所愿的分开,而又是她一直以来,一厢情愿地强行将两个朝着反方向走的人用一根弹力带紧紧绑在一起,当他们走得越远,弹力带就会绷得越紧,所以当距离如此远时,每次吵架时候就会把彼此伤得越疼。
靳凌现在手掌上像是刚捏烂了一只多汁的桃子,若起把手掌抬起来,能顺着手腕流进袖子,太久没碰过的地方,每次都会变得格外紧致和娇气,最重要是好像和他变得“不熟了”。
靳凌低声询问:“这次怎么特别敏感?”
夏怡不想又在这种时候哭了,想暂借目前荒唐的走向把今晚先过去了,她明明真实的在梦的场景里,可为什么还是醒了?
仰着头和靳凌灼热直白的目光刚对上,又眨眼悄然躲开,又低下头,拿自己的手去捧那朵小玫瑰,用两指轻轻地舒展漂亮的小花瓣,炫耀这一切,娇艳欲滴。
然后再抬头,娇嗔反问:“你不喜欢这样吗?”
靳凌一只手又捏住夏怡的下巴,靠在怀里的她又不得不再次仰着头,注意到靳凌的喉结滚动,一道阴影又打进了眼睛,嘴唇又被叼着啃了一下,唇齿相依,是警告和严厉的语气:“你最好回去也给我这样。”
靳凌修长骨感的中指,指甲剪得很干净,比起别的地方,远没有那么有压迫感,至少夏怡是这样觉得。
进入幽深的甜蜜花园小径,应该是要采摘下更为诱人的果实,像是他知道过去的她是如何,潮湿温润的,不会排斥,能够包容一切的。
但靳凌觉得夏怡没有完全醉,细微颤抖的身体,微凉的皮肤,躲避的眼神,证明她心理上依然保持着一种敏感的清醒,至于生理方面,更像是花感受到春天来了,温度一到,自然而然就开了,对他来说也像是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实验,互相调/教后的结果,生理上他也毫无自制力。
勾勾手指他就凑上来。
靳凌觉得应该有东西来浇醒他,让他冷静冷静,但不该是这些花园里馨香的花的黏液,这些只会让他更沉醉于此。
女孩子们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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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对要进入自己秘密花园的东西有着强烈的警惕,夏怡怎么连手指这种“小矮人儿”来一趟都觉得异人感十足,生人勿近,踩着靳凌的膝盖,将腰往他身上抬,远离危险的东西。
埋怨道:“干嘛,胀胀的。”
靳凌感受到夏怡几乎又要临阵逃脱的动作,她是不是又忘了自己刚才咿咿呀呀地叫唤的是什么了?手臂将这只狡猾的兔子身位扶正,把人紧紧地夹在胸前,没好气地说:“那到底要还是不要。”
夏怡吸着气出声:“谁说不要了,是要你轻轻的。”
“你要求还挺多的。”
靳凌把不耐烦的情绪压抑下去,夏怡小小的心脏被各种熟练的技巧抛起又接住,突然也想看看检查一下他的东西还好不好用。
虽然小矮人也能将她伺候的很舒服,不过还是没有知冷暖,懂进退的活男人好不是吗?她想看看,但被牢牢抱住,被抓住兔子耳朵的兔子,连蹬腿都毫无作用,只好不断小声地重复着:“呜…呜….”
“你真棒…”
甜蜜地夸奖。
靳凌捂住夏怡的嘴,嗓子又干又痒,发出的声音也低哑得不行,叫得他脑子嗡嗡的:“别说话。”
夏怡觉得这人真的太讨厌了,不是喜欢她夸奖吗?现在就知道倒打一耙,所以一点都不心疼,下狠嘴,用牙去咬住她嘴里乱戳的手指,兔子门牙很厉害,叼住就不放。
靳凌不自觉地勾着嘴角,说:“那你咬紧了。”
夏怡被这种毫无人性的恶趣味搞得,心连同身体一样东歪西倒地,腰肢疲软无力的瞬间,这段时间所有的遗憾,悲伤和痛苦都被潮水短暂带走了。
可潮水流动,只会停留片刻,随后就是持续不断地把人推向低处。
靳凌明显地感受到了这一切,而他也更喜欢看夏怡微微出神的样子,也只有这个时候让他觉得可以病态地完全占有她。
而不是在她说,我太累了我们分手吧,的时候,只剩下全然的无力和愤怒。
夏怡现在盘着头发潦草地散在肩上,嘴唇上还有晶莹的小珍珠,整个面颊还带着潮红,鼓腹含和后,慢慢地回神,小口地喘气。
打量眼下,指挥人收拾残局。
“这里~”,“这里!”
“我的裙子!”
靳凌月光下裤子上蜿蜒曲折的小河倒是无所谓,她裙子怎么办,待会儿还要回去的,回神之后开始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着思考怎么跑路的问题,没注意到明明已经结束了,还是能感觉到小腹胀疼。
靳凌扯纸巾给她细细擦拭,越擦越不对劲,根本擦不干净,纸巾上的血丝像极了冬日冰河里摇晃在下面的小鲤鱼们。
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嘴唇抿紧,一脸冷漠,声音冷了几个度。
掰着夏怡的下巴,让她看,说:“故意的是不是?”
夏怡也不敢相信,靳凌把她四十八天没有来的月经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