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尝尝吉贵妃亲自调配的桃花玉酿糕。”
说着,皇上便要抬手去取碟中甜糕,
“这可是好东西,若非朕养了你,你这小畜生今生可没这等福气。”
吉贵妃满脸嫌弃,阻止道:“陛下,这小畜生哪儿尝得出好坏,莫要浪费了好东西才是。”
她不敢阻拦,只悻悻坐在一旁小声嘟哝,雪奴却跟嗅见了肉似的,猛一伸头咬住皇上手里的甜糕。
“汪汪——”
又是一声兴奋嚎叫,雪奴嚼着甜糕,露出一脸欢愉。
吉贵妃嘴角一抖,眸底淌过鄙夷之色。
“陛下,这雪奴怎生如此贪吃?”
吉贵妃气不过,又怨不得,只能娇嗔埋怨一句。如此还不消气,又拿帕子扇了那狗一下。
堪堪收回丝帕,雪奴突然一声惨叫,直挺挺倒在地上。
“哎呀!这狗怎么了?”吉贵妃吓了一跳。
皇帝见雪奴不断抽搐,口吐白沫,立时面色一白,吼道:“来人,来人啊!快传御医!”
将将吩咐完,又听得一位宫人禀报:“启奏陛下,柏大人在朱雀门外求见。”
“柏卿?”皇帝一脸惊愕,疑道:“大半夜的,他来做什么?”
宫人垂首不语,他凝思须臾,又道:“去,传诏请他进来。”
柏清玄来的时候,皇后也一起到了。
因着后宫禁苑不许外男擅入,柏清玄没敢踏入华清宫大门,始终勾着身子立在宫门口。
“卑臣叩见陛下!”
“臣妾给陛下请安!”
皇帝冲二人摆手,问向跪在门槛外的柏清玄:“柏卿深夜入宫,可有急事禀奏?”
柏清玄偷偷朝前探视,瞥了眼地上雪奴尸体,眉心一拧,磕头道:“卑臣死罪,请陛下责罚!”
这话说得皇帝一惊,他走近宫门几步,问道:“柏卿,今日花好月圆,何故说出这等晦气话?”
“回陛下,雪奴之死,恐与卑臣有关。”
柏清玄说得掷地有声,在场众人俱是满脸惊愕。
“柏卿,”皇帝不可置信地张嘴,“你这话究竟何意?雪奴之死与你何干?”
柏清玄不慌不忙,冷静问道:“陛下,雪奴可有食用过华清宫里的吃食?”
“吃过,那又如何?”
皇帝声音微微发虚。
“卑臣恳请太医验毒,仔细查查雪奴体内是否有紫灵草残留。”
“贱人!”
皇后忽然一巴掌扇在吉贵妃脸上,狠狠骂道:“你竟敢在陛下膳食里投毒?”
吉贵妃被她打得嘴角出血,捂着脸哭道:“皇后娘娘,贱妾没有!”
说着,赶紧朝皇帝跪下磕头道:“陛下,还请陛下明察,贱妾绝对没有谋害天子、觊觎皇位之心!”
“爱妃,你且起来。”
皇帝疼惜吉贵妃哭得梨花带雨,赶紧上前一步扶起她。
皇后气得脸色铁青,拉住皇帝的胳膊道:“陛下,这贱人毒死了雪奴,差点害您命丧黄泉,陛下万万不可轻饶了她!”
皇帝犹豫片刻,转头问向柏清玄:“柏卿,你适才说,雪奴的死与你有关。你倒是说说看,究竟为何?”
“回陛下,”柏清玄垂首道:“此毒是舍弟柏清骏被人诓骗误售给吉贵人的,卑臣管教不力,让舍弟犯下此等大错,还请陛下赐罪!”
“柏清骏?”皇帝不可置信,又看了吉贵妃一眼。
吉贵妃立忙磕头道:“贱妾绝对未有派人出宫采买毒药,还请陛下明察!”
正说着,太医从殿外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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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而来。
“尹院正来得正好,”皇帝收敛表情,冲他招手道,“快查查雪奴究竟因何而死?”
尹院正睥了眼地上那滩呕血,赶忙磕头道:“是,陛下。”
他从药箱里取出一枚银针,探查一番后回答:“回陛下,依卑臣之见,雪奴是中毒而亡。它呕血色深,想来此物毒性不浅。”
“那究竟是何毒?”
皇帝追问。
尹院正为难片刻,“回陛下,卑臣暂未查明此毒出处。还请陛下准许卑臣带回雪奴尸体,臣定在明日午时前给陛下一个准确答复。”
送走尹院正,皇后上前开口道:“陛下,不知今夜陛下在华清宫用过哪些膳食?”
皇帝瞥了眼不远处石桌,皇后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桌上摆着一碟糕点和一壶酒。
皇后不管不顾,大步流星走向石桌,拾起那碟糕点,道:“陛下,雪奴死因查明之前,臣妾会命人好生看管此物。”
“皇后,”皇帝心下一急,“这糕点还是直接送去太医院吧!皇后宫里事务繁杂,不必劳烦慈宁宫的宫人。”
说完,又对宫门外的柏清玄道:“柏卿,你适才所说之事,朕会派人仔细调查。夜深了,柏卿先回去休息吧!”
柏清玄俯身叩地,“卑臣遵命,谢陛下恩典!”
回至养心殿,皇上坐在御案前,低垂着眸,满面阴郁。
宫里有人要害他,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原本这皇位也非是他求来的,当年代王谋反,他被叛军捉住时便已抱了必死之心。
不料情势突
然反转,禁军统领蓝甄带领五万人马赶赴皇宫救驾,把他从死人堆里扒了出来。
他名正言顺入主东宫,却因资质平庸,登基十余年来,全靠皇后扶持才得坐稳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