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玄出了朱雀门,乘上马车直奔茗香阁。
恰巧,金弈辉也在楼上品茶。见柏清玄风尘仆仆而来,关切问道:“子玦,你怎么来啦?是为昨日皇帝出行遇险一事么?”
“是,”柏清玄搁下佩剑,执起杯盏一饮而尽,神情颇显激动:“有人把附近矿山的石头运来长石山,企图陷我于不忠。”
“啊?”金弈辉面露惊愕,问道:“子玦,这事你确定么?”
柏清玄压低眉头,认真道:“确定,还请金兄帮我查查,长石山附近都有哪些矿山?为何人所有?”
“这……”金弈辉踯躅片刻,“这倒也不是难事,只是,光知道这些有何用?子玦你有证据自证清白么?”
“还没有。”柏清玄答得底气不足。
“不妙啊……”
金弈辉呷了口茶,转而问道:“那些石头还在长石山下么?”
“应该在,”柏清玄沉吟道,“工部尚书齐康青不会无故损毁现场证据的。”
“这事太过突然,”金弈辉抿了抿唇,继续道:“怕是凶手来不及收买齐大人吧?”
柏清玄垂眸思量片刻,“是,齐大人见过皇上后便直接过来告诉我了。金兄,事不宜迟,还请速速命人前去调查一番!”
“好,”金弈辉拍了一把膝头,“放心吧,我这便着人处理此事。”
* *
“卫大哥,吓死人家了!”鱼菲然噙着泪水,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娇嗔道:“人家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云汐羽见鱼菲然不顾旁人与蓝昊天热络的样子,眸光沉落几分。
云书羽见状立时心下一酸,看样子汐羽对蓝昊天真有想法!
“别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蓝昊天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温声安慰一句。
“快来坐吧!”云汐羽收敛神色,指了指院子里的竹椅,“站着说话不累么?”
鱼菲然抹了抹泪水,松开蓝昊天拉着他坐下,问起了昨日事故的前因后果。
“卫贤弟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柏清玄?”
云书羽摇了摇折扇,皱着眉头问道。
蓝昊天颔首,一脸严肃,“确实如此。”
“看来如今朝堂风云已起,局势谲诡啊!”
云书羽拢起折扇,摇着头感叹一句。
“哥哥,柏清玄早已把王亲国戚、勋贵世家得罪个遍,如今有人伺机报复也是情理之中。”
云汐羽插了一嘴,云书羽立刻赞成道:“是,这人藏得甚深,怕是不好查!”
“云兄,汐羽妹妹,你们能否帮我一个忙?”
蓝昊天见他二人一唱一和,腆着脸请求道:“请你们帮我查查,那矿石来自何处?”
云书羽看了云汐羽一眼,捣了捣折扇,“只查出处么?”
“对,”蓝昊天正襟危坐,笃定道:“只要查出巨石来源,便能想办法为柏清玄洗脱罪名。”
听着他们的谈话,鱼菲然神情复杂,“卫大哥,你救那阴蘑菇干嘛?他死了活了与我们何干?”
云书羽兄妹顿时沉默,蓝昊天温声一笑,安抚道:“菲然,柏清玄再坏,可他毕竟救了我不是?我总不能欠他人情吧,该还的总得早些偿还才是!”
“卫大哥!”鱼菲然撅起小嘴,嘟哝道:“那阴蘑菇该得罪了多少人?咱们难道要跟朝廷百官、王公勋贵作对不成?”
“话虽如此,”云书羽坦言道:“可柏清玄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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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行事激进了些而已。”
“是啊,菲然姐姐,”云汐羽也附和道:“正所谓知恩图报,卫大哥既然不想与柏清玄深交,就该早日偿还人情才是。”
听完大家的劝言,鱼菲然一时语塞。
她何尝不知人情世故、做人底线?只不过一牵扯到柏清玄,她便控制不住地生气。
“行行行,”她拍了把竹桌,意犹未平道:“你们爱救便去救吧!我可不想管他的事!”
说完,便起身跑出费宅。
云书羽兄妹二人面露尴尬,蓝昊天沉坐在椅子里半晌无语。
他不追鱼菲然,是不想牵连到她。对此,云书羽兄妹心知肚明。
* *
刑部调查结果出来后,皇帝差点气到吐血。
“陛下,臣已查明,那些山石是从上山的小径运输上去的。”严安躬着身子,小心翼翼阐述道:“臣已找到人证,声称亲眼目睹有人用圆木把巨石运往山上。”
“什么?”皇帝大病初愈,虽无气色但精神好了许多,“他们真是好大胆子!”
严安不敢接话,立在原地不语。
皇帝忿忿呼出几口大气,道:“有查出来是谁主使的么?”
“臣、无能,”严安躬身作揖道:“还未查出幕后真凶。”
“哼,依朕看,此事与柏家脱不开干系!”皇帝震怒,拍了把御书案道:“去,传柏清玄过来觐见!”
严安浑身一凛,“是,陛下。”
柏清玄来至养心殿时,一眼瞧见皇后侍立在皇帝身侧,心中暗道不妙。
“卑臣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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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