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两个字出口的瞬间,降谷零就感觉心跳骤然加速,一股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绿川光子竟然会如此直接又熟稔的和琴酒打起了招呼。难道说,正如他猜想的那般,绿川光子真的是琴酒派到他身边进行试探的人?
可如果是试探他用的棋子,难道不该在这里装作不认识琴酒,继续隐藏身份吗?
那绿川光子在这个时间和琴酒打招呼,难道是因为她已经确实掌握了自己是卧底的一手情报,这是打算在这里向琴酒揭发他的身份了?
难道今天这个地方就是属于他的“天台”了?
虽然脸上还极力保持着镇定,降谷零身体却倏然紧绷起来,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握紧了手中的枪,开始在脑中模拟等下发生冲突的时候,自己该如何从这些人的围堵中逃脱出去。如果没有机会逃脱,那能不能找到时机捎带上琴酒的命。
然而,接下来的事并没有按照他的想象发展下去。
绿川光子和琴酒打了个招呼,但也仅是和琴酒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沉默地站在自己身前一步的地方,姿态放松,双手也一直垂在身体两侧,完全是一副毫无威胁的姿态。
而琴酒盯着绿川光子打量了两眼,然后只是对她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紧跟着,就沉默的将视线从降谷零的脸上掠过,转到另一侧的未成年身上去了。
哦,不对,琴酒将目光从绿川光子身上移开的时候,虽然没什么表示,但眼神里分明带着点失望的感觉。
为什么失望?他原本有什么期待?
还有,伏特加今天的表现也非常不对劲。
因为琴酒日常对自己冷淡挑刺的态度,导致每次遇到的时候,伏特加也总是对他报以挑衅的目光,时不时地说上几句冷嘲热讽的怪话。但这个人今天不但格外安静,甚至都没怎么用正眼看他,而是一直用怨恨的目光盯着摩托车边的未成年。
最后,那个未成年,他为什么感觉那么眼熟呢,总感觉自己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不止一次。
就在降谷零脑力全开,疯狂对眼前的局势进行分析的时候,那个未成年的孩子将自己的背包摘下来,动作非常随意地丢在了他和琴酒中间的空地上:“喏,这就是你给我的那个任务。现在还没有最终结果,目前就是这样的状况。”
背包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看起来有些分量,掉在地上的发出了“咣当”的一声硬物落地的声音。
降谷零的眉毛飞快地抖了一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琴酒,包括他自己!
不管是组织里的自己人还是其它势力的人,胆敢用这种态度对待琴酒,毫无疑问会立刻受到琴酒的枪子洗礼。
眼前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姿态如此漫不经心,仿佛根本不把琴酒放在眼里,那琴酒……
果然,琴酒看都没有看那个背包一眼,只是眼神格外冰冷地盯着那个孩子,周身的气压似乎都降低了几分。但是,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显然已经握紧了枪柄,却最终并没有把枪掏出来。
伏特加总算恢复了一点原本的状态,心惊胆战地看了一眼琴酒的表情。
这个男孩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现场格外压抑的气氛,依旧笑眯眯的用十分欢脱的语气说道:“呐,就是这样了,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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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见他重新跨上摩托车,拿起了头盔,琴酒忽然出声说道:“另外一件事的情况如何了?”
男孩的动作稍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还那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放心啦,有消息了我会立刻告诉你的,不会耽误事的。那就这样。”
说完,他把头盔往自己脑袋上一扣,发动了摩托车。随着一阵刺耳的轰鸣声响起,摩托车十分自如的在原地漂移调头,然后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很快就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目送摩托车走远了,伏特加这才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那个背包,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
降谷零注意到,伏特加打开背包的动作有点小心翼翼的,似乎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担心可能会是什么危险物品一样。但是,在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以后,脸上瞬间就换上了一副愕然的表情,转头不知所措地看向琴酒,迟疑地叫了一声:“大,大哥?”
不过,琴酒似乎倒是对背包里是什么心里有数。他面无表情地又扫了降谷零和绿川光子一眼,然后就坐回了自己的保时捷里:“走了。”
“好的,大哥。”伏特加应了一声,却对自己手里的背包犯了愁,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犹豫了片刻,他干脆一甩手,把那玩意直接从桥上扔了下去,然后快步走回黑色保时捷的驾驶位,很快就把车开走了。
顷刻间,原地就只剩下了降谷零和绿川光子,以及这时才从马自达上下来的松田阵平。
降谷零走到断口边向下张望了一眼,桥下的红色轿车还在燃烧,除此以外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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