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佩州和刘茹的合作十分成功,有了小摊的名气带动,刘茹的餐馆显然起死回生了。
不过两人显然不满足于此。
食物这种消耗品其实很容易让人厌倦,如果食物不够创新,他们的手艺作品不够创新,也是开不长久的。
于是两人思考后决定引诱一部分城区的人过来带动经济。
城区的人可不缺钱,到时候搞个什么美食活动赚一笔,搞一些新鲜别人没见过的东西拿出去卖。
那些家伙不是自诩见识广不愿意和镇上和村子里的人来往吗,那就玩一波大的。
刘茹这些年积累了很多人脉,宣传的任务就交给她了,邢佩州也回去让杨树几个在工地里也旁敲侧击地宣传一下。
她虽然没对这群糙汉子抱多少希望,但能宣传一点是一点。
不过如果成功也就意味着他们需要更多更多的产品,邢佩州倒是不太担心自己这边,就是许顾生会很累。
她很担心许顾生累坏了会心情糟糕。
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如果许顾生会不高兴,她大约也会在成功带好小孩们后不干了。
还好的是,许顾生不但不觉得累还乐呵呵的。
按照他的说法就是体验生活白手起家的感觉很好。
以前花钱没个度,总是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现在虽然这个想法并没有改变,但是却让他更加努力地去争取更多的金钱。
听上去挺败家,但赚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花,为了过更加幸福。
许顾生为餐馆提供的餐点越来越多,刘茹虽然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做饭这么快,但是这样的异常也让她赚了更多的钱。
她便不再去关心许顾生是怎么做出来的。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餐馆的发展逐渐稳定,也迎来了邢佩州之前计划的街头行为艺术画展。
而且这次画展还得到了刘茹的赞助和支持,将地点搬到了餐馆的门口,人流最多的地方,她也因为这个吸引人的活动得到了更多的顾客。
桑月如期带着小朋友前来,还有各位的家长。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他们看上去都特别紧张,问了好几次邢佩州他们要做什么,生怕出了什么差错会导致失败一样。
邢佩州理解这种紧张,也十分耐心地说一遍又一遍,还亲自带着小朋友们开头,在他们用废纸做的新纸上描绘起来。
看到她开头,其他人才也纷纷开始动笔。
虽然大家开头都特别紧张,但是随着投入,他们也融入了这个氛围,欢笑和打闹在这片区域显得格外温馨和快乐。
不少路人驻足,刘茹就趁着这个机会拉客,还在旁边开了个试吃的地方。
一整天下来,邢佩州举办的活动十分顺利地进行,活动结束后很多小孩还意犹未尽,和家长去旁边的餐厅吃了饭才离开的。
刘茹靠着今天的流量和小孩子们捧场赚了很多。
这个时候家长们似乎也不再去计较省不省钱,只是在这样快乐且值得记住的时光里,那些金钱带来的欲望和愉悦都不再重要。
等一切结束后,邢佩州在等刘茹算账的时候先去厨房见了许顾生。
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一整天都没能见着面。
邢佩州刚打开门,一只‘大黑耗子’就扑了过来,许顾生紧紧抱住邢佩州,嘟哝:“姐姐,好想你。”
他一整天没有怎么跟人交流过,就是不停地做食物,不停地做,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只有墙头的钟在提醒他还剩多少时间可以结束。
不安、焦躁,在这个孤独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而在见到邢佩州的那一刻,这些统统都消失了。
他想要邢佩州的存在,想要即便是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她。
邢佩州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辛苦我们顾生了。”
许顾生蹭了蹭她的颈窝,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正好这个时候刘茹也算好了账,拿着今天属于邢佩州那部分的收益过来了,见着两人腻腻歪歪,下意识翻了个白眼:“嘿嘿嘿,得了啊,虽然现在没人了,也注意一下形象。”
许顾生这才松开邢佩州站好。
刘茹嘀咕了一句:“臭情侣。”然后将钱给邢佩州,转身又去忙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邢佩州和许顾生都听见了,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反驳。
算了,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从餐馆里出来,小竹子已经把行为艺术的摊位收拾出来了,小孩们画的画整齐地摞在一边,而桑月一直坐在旁边的台阶上,似乎在等她。
邢佩州垂眸换了她一声才走过去。
桑月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看到邢佩州马上笑开来:“佩州,这次活动很成功,真的多亏你了,还给小孩子们讲了那么多故事。”
“都是应该的。”
她的确在今天给小朋友们讲了很多故事,一些曾经在现实世界里根本不需要有人特定地告诉的东西。
山河、大海,欧洲风情或者是亚洲神秘文化,每一样都牵动着人的思绪。
这个世界的构造邢佩州到现在也不知道,但以前经历的那些不是假的。
她讲述的是真实的故事,小朋友们也许只当是神话传说或者是构造的话本来听,但一定会让他们对大山外面的世界报以期待,不简简单单只是北城区,还有更广阔的未来和天地。
桑月帮着邢佩州收拾,还送了他们好一段路,一直到山脚下。
邢佩州转过头来制止桑月继续跟着:“你应该有什么话想说吧?现在就说了吧,你要是跟着我们上山,待会儿再回来不安全。”
桑月愣了下,然后轻笑一声,无奈耸肩:“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顿了顿,舒了口气才指了指小竹子抱着的那些画:“这些,我能带走吗?”
小竹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抱着手里的画,眼神也变得警惕了些。
他们这些总是习惯得到了就不再交出去,所以听到这种讨要的话完完全全就是抗拒的。
邢佩州看得出来,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没事,给她吧。”
“可是……”
小竹子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拥有的东西交出去,但在邢佩州的鼓励下还是走了过去,将手里的画交给了桑月。
桑月理解他,接过后十分真诚地拥抱了一下他。
“谢谢。”
那一刻小竹子心里好像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情绪,并不令人讨厌,反而十分愉悦。
他转过头来眼睛亮亮却又十分震惊地看向邢佩州,后者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肯定了小竹子现在心里的情绪。
赠与时带来的成就感,被感谢时的高兴,都是小竹子现在感受到的。
邢佩州说:“这种感觉,以后要好好教给弟弟妹妹们。”
小竹子终于回过神,鼻子一酸,吸了一口才点点头:“嗯!”
桑月看着他们互动,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些,露出一个温和笑容:“其实我是想要把这些画拿回去挂在学校走廊上的,学生们都很喜欢这个活动,走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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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回头,我有些心软,就想替他们讨要一下。”
她对着几人端端正正地九十度鞠躬:“十分感谢你们为孩子们做出的贡献。”
桑月离开后,小竹子似乎比之前回家还要兴奋,不是那种下班即将回家摆烂吃饭看电视剧的感觉,而是对某种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我要回去帮妹妹们再多做一些东西!”
当一个花瓶被赋予了精神上的价值,就好像不再只是一个花瓶,那些作品也是。
邢佩州想着系统背包里那一堆并没有成为宣传的迷你微缩,想着等刘茹的计划成功后,还是要像个办法把这些也卖出去。
留着落灰当纪念没有意义,邢佩州并不在乎在现实世界里孤单的那些时光,还是变现更实在。
回去后,小竹子直奔工作间,和小姑娘们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几个人听得都愣了,看周围那些东西时也带了一点别的感情。
邢佩州没有去打扰。
小孩子嘛,讨论这些的时候肯定会比较激动,她这个大人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免得他们不自在。
她和许顾生进了厨房,关上门后就没有人会再进来了。
兄弟姐妹们已经习惯许顾生进去做饭后就进厨房了,所以一点不担心会掉马。
邢佩州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调出系统查看自己的背包,开始认真盘算。
许顾生就不停地在旁边敲锅盖,端出食物,再敲,再端,如此反复。
他回头好几次了,很担心自己这么吵会影响邢佩州思考。
但是邢佩州一直没什么表情变化,甚至在系统上计算得特别快。
许顾生有点庆幸的同时,又有点挫败。
他这么没存在感吗?这么吵都能让姐姐如此平心静气。
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叹了口气,正准备继续的时候,身后传来邢佩州的声音:“不要叹气,好好做事。”
许顾生一惊,差点手一抖,他悄悄转身回头看了一眼邢佩州,后者马上又说:“别看我,认真一点。”
他马上转回来,后背冷汗直冒。
万万没想到邢佩州其实是能感觉到他的小动作的。
姐姐果然是厉害又可怕。
许顾生摇了下头,然后老老实实继续工作。
邢佩州的计划在听到杨树在外面渣渣呼呼声音的那一刻结束,正好许顾生也做好饭了,两人便一起出去。
刚出去就和杨树对上实现了。
杨树看着邢佩州一脸单纯:“你们怎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邢佩州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就扔了过去,擦过杨树的耳边打在后面的墙上,顿时打了个洞出来。
旁边的兄弟手上的锄头都掉地上了,瞳孔地震:“卧槽……”
邢佩州站直看着杨树,轻声:“好好说话,再给你一次机会。”
杨树惊恐.jpg,小心往石头飞过去的方向转了转眼珠子,刚才石头飞过去划破空气的声音似乎还在回响。
这女人,甩飞镖一定很顺手吧。
好吓人,呜呜。
杨树吞咽了一下,求生欲拉满:“你们从厨房一起做饭出来了吗?”
邢佩州这才满意点点头,刚刚那点惊悚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嗯,来帮忙,吃饭了。”
杨树十分狗腿地跑过去:“好咧。”
之前第一次说要他们给邢佩州干活的时候他还誓死不从了几分钟,现在已经能做到十分娴熟干杂活了。
旁边的小弟瘪着嘴摇了摇头。
邢姐果然是彪悍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