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和青凝不解,双脸疑惑地看着景姝婳。
“娘娘,陛下都没有要怪惩治你的意思,你为何自请禁足。”
景姝婳放下手中的笔,看向两人。
“我们三人进了勤政殿,皇后和白答应都受罚了,本宫若是安然无恙,且不说王锦涵一党不服气,皇后娘娘心里也不会好过。”
云望舒可不像表面这般,待她被王锦涵烦到上头之时,她难免不会回过头来怪罪她,又或是想要她出手让王锦涵安分些时日。
可如今她禁足了,皇后受了气,只能自己憋着。
活该!
青烟和青凝好像明白了
“涵妃好不容易吐了一口气,如今又拿着陛下给的令箭,你们猜皇后会不会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人都是贱的,好日子过久了,就想找点刺激。
自从她晋了位份,云望舒就处处防着她,而且今日云望舒是真的想借着王锦涵一党来惩治她。
她都能想到云望舒事后君子的那套说辞,无非是她这次实在过分了些,她只能暂时先压制下来,劝她宽心,等时机一到,自会在陛下面前替她分说一二。
可是,她怎么会给云望舒这个机会。
云望舒刀都拿起来了,她自然要把事情闹到慕容序的跟前,她不好过,云望舒也别想好过。
既然她那么闲,她就让她多提防两个。
“娘娘,奴婢懂了。”
“嗯,本宫如今只需要在临华宫修身养性,端看她们狗咬狗,何乐而不为。”
景姝婳嘴角带着笑,眼底讥诮。
“娘娘,玥贵人来了。”
景姝婳敛去眼底的情绪,抬头看着快步走进来的冷枫玥。
“妾身参见文妃姐姐。”
“过来坐下吧,以后随意些。”
冷枫玥点了点头,在景姝婳的旁边坐下,一脸的担心。
“文妃姐姐,陛下骂你了?”
“没有,做错事的又不是本宫,他骂本宫作甚。”
“可是文妃姐姐被禁足了。”
“本宫自请的。”
冷枫玥几乎立即就能明白景姝婳此举何为。
“姐姐是怕皇后娘娘找你麻烦?”
可以这么说。
“是,所以本宫何不趁机躲清闲。”
冷枫玥松了一口气,如此便也不需要担心。
“阿玥,多谢你关心。”
冷枫玥耳根一红,有点子不好意思。
“文妃姐姐帮了妾身这么大的忙,妾身这点口头上的关心,实在算不得什么。”
“可是今日在凤仪宫的其他人,连口头上的关心也没有,她们全都等着看本宫的下场,只是本宫又让她们失望了。”
景姝婳嘴角荡开一抹得逞的笑。
“文妃姐姐,何必在意旁人的想法。”
“没错,本宫从来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景姝婳看向冷枫玥。
“夏郦如何了?”
“她比妾身聪明,不过才几日就发现了不对劲,妾身再想下药需要另外找时机。”
景姝婳轻笑出声,伸手拍了拍冷枫玥的手。
“她不是比你聪慧,你对她不设防,而且她害人必定多思多虑,她用阴私的法子害人,只要自己身上有任何异样,自会怀疑别人也会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她。”
她也是一样,走一步看两步。
她若是突然不舒服,她下意识也会认为有人对她下毒,而不是怀疑自己的身体有恙。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吃人的宫里活下去,活得好。
思及此,景姝婳认真看着冷枫玥。
“阿玥,以后用在你身上的手段不会少,你那点善良最好收起来,先保住自己,才有与人为善的资格。”
冷枫玥脸上情绪复杂,其实她都知道。
在家中,她的母亲不仅要处理府中的大小事情,还要应对父亲那一屋子妾室。
母亲手段强硬,替她挡了不少阴私算计,可是她入了宫门,便要收起那点安然,每时每刻打着十二分的精神。
“多谢文妃姐姐,妾身明白。”
“嗯,本宫会护着你。”
冷枫玥心里暖暖的,浅浅氤氲出一个得宜的笑。
“妾身知道,因着最近跟姐姐走得近了些,皇后已经试探过妾身几次了。”
被两人念及的云望舒坐在凤椅上,冷着脸看着下面笑意盈盈的王锦涵。
“皇后娘娘,怎用这种眼神看着臣妾。”
“涵妃,你的算计倒是好。”
“臣妾不知道娘娘的意思,臣妾实在没想到是白答应挑衅在先,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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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是知道,定然不会出头,臣妾也不知道会连累皇后娘娘。”
王锦涵嘴上说着不知,可是脸都快笑烂了。
她属实没想到,最后得益的人竟然是她。
云望舒被斥责,景姝婳被禁足,白答应被禁足,她因祸得福,协理操持除夕宫宴。
陛下将机会都捧到她面前了,她要是想在除夕宫宴上做点什么,岂不是易如反掌?
即便惹怒陛下了,也有皇后替她分担。
而且陛下这般,是不是也觉得那日的处罚太过,想
要找个台阶将她放回原位?
王锦涵越想,眼底的笑意就越压不住。
“王锦涵,本宫不是傻子,更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蒙骗过去的。”
云望舒强压着一口气,今日这一局,不管如何做都是她吃亏。
景姝婳主动领罚,应当也是猜出了她的想法,有意暂避锋芒,以后她们之间是否能回到之前,景姝婳愿不愿意甘心替她办事,还是两说。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底下笑得欢心的王锦涵。
“皇后娘娘真的想多了,臣妾无故惹了陛下的厌弃,哪里还敢乱来。”
“娘娘,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接下来这半个月,臣妾一定好好协助娘娘操持好除夕宫宴。”
不提及这个还好,提及此事,云望舒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更加郁闷。
“皇后娘娘还要抄写宫规,若是忙不过来,臣妾可以多做些。”
“不如本宫将凤印给你?”
“臣妾可不敢要,娘娘心里不高兴,也不该拿臣妾取笑。”
王锦涵走出凤仪宫的时候,神清气爽,压抑了一个多月,心情终于好了不少。
云望舒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置在桌子上,茶水溅出来。
“贱人,今日是本宫中了她的计谋。”
兰若上前替皇后擦了擦手。
“娘娘,不值得为此事烦扰,娘娘是皇后,不管怎样都是皇后。”
闻言,云望舒的气才消了不少。
“你说得对,本宫看她能嚣张几时。”
“可是景姝婳那里?”
“娘娘,只要娘娘给一点恩惠,文妃娘娘知道该怎么选。”
云望舒皱着眉,不解地看着兰若。
“什么样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