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陪皇后用膳后又在翊坤宫处待了一会儿,皇后身怀有孕,不便伺候他,他是看着皇后入睡才离开的翊坤宫。
想来今日闹得难堪,他也不能前脚刚出翊坤宫后脚便进了永寿宫的大门,只能回养心殿歇息。
他今日被气的不轻,一天下来又气又喜实在疲累至极。
刚回到养心殿没多久,进忠便拿了个食盒进来。
“皇上,永寿宫的令妃娘娘叫人送了羹汤过来,说是今日皇上肯定累坏了,娘娘亲手炖了山药莲子百合汤,说这汤最是安神,皇上喝了再睡下,是再助眠解疲不过的。”
听这话,皇上心中兀的一暖。
令妃总是这般体贴,善解人意,如同解语花般,每次同她在一块儿,心里总是没有来的舒心。
令,令闻令望,如圭如璋。
这个封号还真是没有取错。
“呈上来吧,令妃这药膳做的是越来越好了,难怪皇额娘也对她赞口不绝,今日的事委屈她了,明日一早你取些好东西给令妃送去,说朕知道她一片真心,回头再去看她。”
皇上啜饮着碗中羹汤,奶白色的汤水正散发着氤氲热气,是正好入口的温度,一口下去白日里那些疲累瞬间烟消云散。
一边梗着脖子跟他唱反调,回头还要自己去哄着;一边小意温柔处处为他着想,事后还担心他睡不好特地煮了汤,两边高下立现。
皇帝此时还察觉不出什么不对,等日子久了,帝后间隔阂渐深,他的心就会越来越偏向嬿婉。
夜渐深了,进忠伺候皇上睡下后,心思止不住的往永寿宫的方向飘去。
望着逐渐升起的月亮,进忠的心在煎熬着。
今夜没跟令主儿说要过去,她不会睡了吧?
好不容易捱到大家都入睡了,他看了看身旁已经昏昏入睡的宫人,偷偷摸摸从拐角处消失。
他轻声走到永寿宫侧门处,轻咳一声,只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进忠长舒一口气,给他留门了,那令主儿这会儿估计还没睡呢。
穿过走廊,路上空无一人,寝殿处透出昏黄的光线,窗上有花枝透出的影子,明明灭灭,古朴寂静。
进忠十分小心,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人影才抬脚进去。
他先是把门轻手轻脚把门关上,再扭头去寻令主儿的身影。
嬿婉正躺在贵妃榻上就着烛火看书,她看的入迷,直到一片阴影将自己遮盖住,才回过神来。
进忠抽走她的书,瞥了一两眼上头的内容,见嬿婉不慌不忙的模样,他微微扯起嘴角,脸上装出不满的神情:“奴才今日可是忙着帮令主儿收拾那容佩,令主儿倒好,还有功夫在这看书,亲手给皇上煲的汤奴才可是一滴都没见着,奴才这怎么觉得跟上了贼船似的,叫您好生坑骗。”
“你这狗奴才,什么僭越的事都叫你做了,皇上享的福你可是一分都没少,吃干抹净后又起别的面孔,真是该罚。”
嬿婉见他这模样,没好气的拿脚去踹他。
自打从南巡回来,这厮真是越发不要脸。
她轻轻抬脚揣向他腰间,还未来得及收回,脚踝便叫他一把握住。他手上薄茧微微剐蹭着几分,激起阵阵痒意。
嬿婉想要收回脚,可任凭她怎么用力,那厮就是不松手,只能笑骂道:“你个坏胚子,也不怕叫皇上知道了亲手摘了你的脑袋。”
“您可舍不得,离了奴才,谁能将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您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可不能卸磨杀驴才是。”
进忠一脸坦然,手上不老实,嘴上还说着污言秽语,面上却像个正人君子般做作,好似刚刚在御前魂牵梦萦的人不是他般。
他缓缓松开手,又将嬿婉动作间滑下来的薄被盖好。
见他动作如此老实,嬿婉轻轻拧眉,一手支起撑着脑袋,不紧不慢的玩起指尖细发来,她柔声道:“本宫有什么舍不得的?倒是进忠公公,你要是舍得,又要伺候皇上又要往永寿宫跑,这夜寒露重的,何苦呢?”
她嗓音娇媚,好像生出无数钩子,要将进忠往床榻间勾去。
见她如此胜券在握般的神色,进忠也不气恼,上前一把掀起薄被将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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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就要往床榻间去。
”是甜是苦的,总要尝尝才知道,令主儿总是这般由人伺候着,自然是不懂奴才在其中的乐趣。”
嬿婉见他眼中渐含深意,身子微颤,这话她也不恼,手轻车熟路的顺着腰间去,要解他腰带。
他这腰带系的总是这般麻烦,她努力半晌,鼻尖都沁出薄汗来,刚要成功解开,便叫一只大手按住了。
见嬿婉一脸疑惑加不满的模样,进忠心里又升起坏心思来。
人都已经到了床榻间,某人却突然装起了正人君子。
“奴才可不敢僭越,令主儿还是好生睡吧?”
他意味不明,将人放在床上便要走。
“你敢!”见他真的要走,嬿婉急了,小手揪着他的腰带就是不放。
“想叫奴才不走也成,令主儿,只要你一声令下,求求奴才,那奴才今夜便不走了。”
进忠看着腰间小手,笑得得意,他一步一步走近后,又弯腰凑到她跟前,将探出床畔的嬿
婉又给逼回去,他有恃无恐,看着嬿婉娇俏的小脸,只觉得口中生涩难耐,忍不住喉头微动。
他直勾勾看着她红艳艳的朱唇,期待着她的回应。
嬿婉接话,只是静静盯着他瞧。
进忠刚硬气起来没多久便泄了气,他眼神闪躲,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心慌跳动的声音。
“好嘛,既然咱们进忠公公都开口了,本宫哪有不满足的道理,求求你了好进忠,就留下来陪本宫嘛。”
她挣脱开来,做势逐渐要揽住他的脖颈,在他愣神之际,一把将那要开不开的腰带解下来扯到身前,像胜利品般展示给他瞧。
“进忠公公想当柳下惠,只是您这腰带好像不太乐意......"
进忠哪还能继续忍得她的撩拨,他扯着腰带将人带到身前,不管不顾的吻上去。
“既然令主儿盛情难却,那奴才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寝殿一时之间只剩亲吻间发出的声音,床榻间更是一塌糊涂,衣物交织,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