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这日,白风带来消息,锦袍男子是夏国的细作,那十几个黑衣人皆是夏国的死士。
“那人自公主出宫便开始盯着,到了巷子才寻着机会动手。”白风道。
谢宛听到是夏国人后,心就无法平静了。
“幕后之人有消息没?”
白风摇头道:“那人嘴紧的很,各种大刑都动了,就是不肯透露一分,倒是黑啸将他住的地方查出来了,还在书房里搜出了几封信。”说着,将信递给谢宛。
“嘴巴紧,就去请郭老,他自有法子让人开口。”谢宛一边拆信一边说。又问:“黑啸人呢?”
“黑啸去青楼了。”
谢宛听了手一顿,“嗯?”
白风解释:“昨日傍晚,有个小厮在公主府外探头探脑,黑啸发现后,立即让人跟着,这才知道那小厮是专门给醉欢楼的红姑娘跑腿的。”
醉欢楼与庆元春不同,在庆元春你只要肯花银子就能与女子一夜/欢/好,而醉欢楼的伎子,卖艺不卖身。
谢宛记得自己并没有去过醉欢楼,这也就谈不上身份暴露。
但那红姑娘为何会派人来盯着自己?
是不是与那夜行刺有关?
黑啸定是和自己想到了一起,才去了醉欢楼。
谢宛心中有了数,看白风一眼,道:“以后说话尽量一口气说完。”
白风应是。
谢宛这才开始看信。看罢,神色如常,只右手食指轻叩着桌面。
白风知道谢宛这是在想事情,并不说话,低头在一旁等着。
不一会,谢宛对白风道:“你去找人验一下这些信是什么时候写的。”
“公主可是看出了什么?”白风看向谢宛。
谢宛指了指信上的笔迹,“本宫瞧着这些字迹写的时日不长,不知这些人是何时来的镐京?”
说完,又吩咐:“再找人查查锦袍男子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又与什么人联系过。”
白风会意,上前将信收进怀里。
谢宛又交代道:“你再派几个人盯着锦袍男子住处,若是看到可疑的人,直接抓了审问。”
那夜派出的死士都死了,她相信幕后之人知道事情败落后,她必会顺着这些人查清楚此事。她虽不知幕后之人接下来有何动作,但她知道,出于自保,他们必会派人销毁证据。
那他们会从哪里下手?
信件或是联络人?
“动作要快,别让他们把东西处理了。”谢宛道。
“是。”白风转身去了。
......
接下来几日,谢宛就没再出公主府,也没有进宫请安。她除了在府里养伤外,就是在等刺杀的结果。
因为要瞒着宫里,谢宛没有请太医来治伤。好在宋予送的药很好,身上的伤口不仅愈合快,疤都淡了许多。
二十这晚,谢宛刚吃罢饭,就见黑啸匆匆赶了过来。
谢宛拿帕子擦了手,挥退了肇春等人,才问道:“出了何事?”
“公主,红姑娘死了。”黑啸道。
谢宛愣了愣,“何时的事?”
“半个时辰前,”黑啸一五一十道,“这几日属下的人一直在醉欢楼盯着红姑娘,今晚他在楼下吃晚饭时,听见红姑娘房里传来一声惨叫,便赶去查看。谁知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气息。”
啧,这么快就将人杀了,看来这位红姑娘一定是重要之人。
又或者红姑娘就是与锦袍男子联系的人?
那三封信其中一封是杀她的命令,其余两封又是杀谁的?
今年京中又死了谁?谢宛不得而知。
她皱皱眉头,问道:“是谁先发现的尸体?”
“是红姑娘的贴身丫鬟小柳。”黑啸说,“她声称自己在端晚饭前,红姑娘还好好的,等她端来饭后,红姑娘却倒在了桌边。”
谢宛没说话,端茶喝了一口,道:“尸体可验过了?”
黑啸点头,“属下赶到的时候,大理寺的人正在查案。属下也上前仔细查看了,死的确实是红姑娘。经过仵作查验,红姑娘是砒霜中毒而亡。而大理寺的人也从梦姑娘的房中搜出砒霜。”
说罢,不等谢宛继续问,就道:“哦,这梦姑娘和红姑娘都是醉欢楼的头牌,小柳说,梦姑娘有个喜欢的恩客,经常去红姑娘房里下棋。为了这事,梦姑娘没少与红姑娘争风吃醋,昨日还和红姑娘发生争执,当时还扬言要毁了红姑娘。所以小柳坚称,是梦姑娘害死了红姑娘。但梦姑娘一直大喊自己是冤枉的。”
谢宛听了道:“冤枉不冤枉,不是她喊喊就行的。”又问道:“她人呢?你带回来了还是大理寺带走了?”
黑啸回:“被大理寺带走了。大理寺说既有人报了案,他们就要将人带回大理寺详查此案。”
谢宛颔首,“你这几日可有什么发现?”
“并没发现什么。”黑啸说着,思索片刻,“但属下觉得,今晚那个小柳有些可疑。”
谢宛抬眼:“哦?”
“属下的人说,他赶到红姑娘房里时,小柳并不在红姑娘尸体边,而是在房里找着什么。问她在找什么,她说找解药。”黑啸道。
“可红姑娘已经死了,她找解药做什么。所以属下觉得她应当是隐瞒了什么。”
谢宛听了,心中一动,道:“她找寻的怕是红姑娘用来保命的证据。”
黑啸不知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翻出一张纸,递给谢宛。
“这是昨晚在红姑娘房里找到的,属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谢宛挑眉,又是杀人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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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不同。”谢宛望着那信道。
黑啸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字迹的主人可能是幕后之人!”
谢宛点头,看着信道:“这个字迹写的时日也比前几封的长。你一会去找白风,让他找人比对一下。”
黑啸忙将信收进袖子里,问道:“那属下接下来该如何办?”
谢宛沉默了一会,才道:“你亲自去大理寺盯着。还有那个叫小柳的丫头,接下来可能会有动作,你让人盯仔细些。”
黑啸应是,退了下去。
......
次日一早,肇春来服侍谢宛起床梳洗。
待穿好衣裳,孟夏来禀:“公主,宝珠差人送了一封信来。”
谢宛嗯了声,问:“有什么要事,竟送这么早?”
孟夏道:“说是关于殷王府的。”
听见是殷王府的事,谢宛便不急了,她道:“吃了饭再看吧。”
孟夏应是,将信放下,便退了出去。
这时,江嬷嬷掀帘子进来,“公主,早饭摆在哪边?”
“就摆在外间。”谢宛说着,抬脚往外间走去。
吃了饭,谢宛拿着信去了书房。书房里放了冰桶,一股凉意袭来,她感觉体内的燥热都消了不少。
肇春端了茶点过来,谢宛在桌前坐下,接茶喝了一口,这才将信拿出来翻看。
肇春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等着谢宛看信。
一共三页纸,谢宛来来回回看了竟有一刻钟,好似那里面写了什么惊天秘密。
肇春瞥了眼信,想看看信里面写了什么。
正看几个字,就听谢宛道:“肇春,你可还记得死的那个妾?”
肇春一听,忙收回视线,道:“奴婢不知公主说的是哪个妾。”
谢宛转头看她一眼,道:“孙太夫人寿宴那日与殷王在花园里欢好的妾。”
肇春微怔。
她不明白公主怎么会问起那妾,心道,难不成这信与那妾有关?
“奴婢记得。”肇春道,“只是,以殷王妃的手段,那妾应当活不过第二天。”
谢宛点头,将信递到她面前:“看看。”
肇春只是有些好奇,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忙摆手道:“不不不,奴婢不看。”
谢宛笑道:“方才不是想看?”
肇春垂眸,“奴婢逾矩,请公主责罚。”
“啧,你就这点胆量。”谢宛说着,将信塞进她手里,“看。”
这下再不想看都不行了,肇春道是,大着胆子看起了信。
须臾,肇春瞪大眼睛:“怎么会......殷王他?这不是......”又想到什么,十分艰难道:“那......那妾不是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