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来我这啊!”
“……坏了!”
烈风收到祝雄的传讯消息急匆匆的赶来,两人一对头才发现——大巫不见了!
“她……她能去哪里啊?”
望着外面太阳快要落山已经有些黑下来的天色里飘着凉凉的雪花,烈风心中没底了。
想起自己今天早上否认风锦瑞的语气似乎太过强硬了,还把她撇下在原地直接走人的行为,他猛的意识到自己是对这个身为大巫的雌性态度太差太不尊重了。
完了完了!
她一定是生我的气了!
烈风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越想越觉得风锦瑞是因为他的态度不好的闹了脾气这才离开神庙不吭不响的出走了。
“不管去哪里,血域横竖就这么些地方,赶紧派人找吧!”
祝雄皱眉。
望着结果晦暗不明的占卜盘子,他明白那个雌性大巫虽然看起来本领上一无是处思想还不靠谱,但确实身负比他本人更高级别的气运和天命,不然不可能占卜不出结果。
眼看庙祝都没法子找到人不淡定了,烈风深感自己闯祸了,立刻飞回凌云寨里组织人马倾巢而出打着火把准备把整个血域翻过来。
落日潭地宫里,远远的眼见之前大发脾气两日喝光了地宫中的酒后出去好几日未归谷主回来了,鼠兽人们都下意识做好了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分分钟在谷主的大怒中交代了的准备。
幸运的是走近之后,他们发现谷主怀里抱着那个信息素强效霸道如女王般的高阶雌性,脸面上还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实际上长长的蛇尾远远的拖在身后乐得扭来就去直翻花儿,心情显然是非常不错了。
鼠兽人们知道自己逃过一劫,这段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日子总算是看到了头,内心无不雀跃喜大普奔。
洗去一身酒气抱着雌性从温泉池里出来,两人身上都染上了一样的花露气味,炽渊感觉美得比做梦还像是幻境。
风锦瑞看着炽渊给她换上的面料柔软亲肤的绸缎裙衫,摩挲着袖口精致的手工刺绣,心中暗叹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光看这审美果然还是不错的。
“好看吗?”
擦干梳理着雌性比前些天又长长了寸许的黑发,炽渊心里已经想好了百十种等雌性头发长到不同长度的时候合适佩戴的发饰。
“你觉得好看,我就没意见。”
“我觉得——”
嗯?
感觉炽渊的鼻尖凑到了自己耳边,风锦瑞刚要转头看对方在做什么就听见炽渊微微沙哑的声音冒出了一句:“你不穿最好看。”
啧……我就知道你的老实不了多一会儿!
风锦瑞嫌弃转头看着对方拿衣服得意洋洋满眼都是贼兮兮笑意还伸出一只手预备好了给她打的样子,绕开炽渊伸出来的手直接抓住对方的领子扒了一下。
“你想看哪?”
炽渊的抓住的风锦瑞的手往自己领子怀里揣,痞笑着毫无的负担的将自己单薄得有些许透光的藕粉色小衫做展览似的敞开。
“看嘛!为什么不看?你不就是特地为这个来的吗?别客气,回头记得对我好点就是了。”
炽渊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嬉笑着将风锦瑞的脸按到自己怀里揉搓,雌性脸颊带来光滑细腻的触感带来舒爽的令他的神经中一片粉红色的酥麻。
他知道自己此举一点都不优雅礼貌而且贱兮兮的,但是这个雌性赋予他的安全感就是足以支撑他胆敢如此肆无忌惮。
这个雌性一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就看光了他最糟糕的一面,可是她在知道他身为食肉族爬虫类是个蛇兽人、知道了他的坏脾气、知道了不体面的营生勾当的情况下现在还是自己主动回到了他的身边,单凭这一点就是他至今所见的所有雌性都无法与之相比的。
有很多雌性都喜欢我精心包装打扮设计出来各种的伪装,可你是唯一一个知道了我真实的样子以及所有的不体面,但还会为我回头的女人。
凝望着的眼前这个一脸嫌弃的笑着给他拉上衣服的女人,炽渊那双微微狭长生而多情善于表演的眼眸中面对雌性史无前例的放松透出了毫无技巧的爱意。
一股放在之前他会自觉无比愚蠢划不来的想要结侣的冲动在胸中奔涌,他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她,只要能换到她持久的关注和爱。
“你就靠这些搞定其他雌性的吗?”
风锦瑞突然感觉这家伙似乎也没有多么专业高杆,开始思量或许这就是兽世的特色,在这边很有市场。
“不啊,跟别的女人通常还没能烂成这样就黄了。”
“啊?”
“你要跟别人不一样嘛,我也觉得这很合理,所以现在这款服务一没水平儿没技巧三没形象绝对独一无二,我保证和之前任何一单都没有雷同——是给给我最宝贝的风锦瑞这个坏女人一人专属的独家特供。”
炽渊贼溜溜闷着乐抬腿向后一倒,蛇尾将雌性卷到了床铺上缠在怀里滚了一圈又抱起来。
“开心吧?是不是很满意啊?”
炽渊坏笑着一边用尾巴尖在雌性的小脚丫上挠痒痒,一边用蛇信子一下又一下的点着雌性的耳廓,爱怜的望着雌性在自己怀中被挠得直笑喘不过气来又挣不脱的样子,任由陶醉和怜惜的感觉充满胸膛混合成幸福。
你这臭蛇可真不是什么好人!
“享受不了就忍受呗……我是坏女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能不要了么……”
风锦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不能不要我!”
炽渊满意的停下挠痒,搂着挣扎大笑得此时上气不接下气的雌性猛烈地亲吻了起来。
风锦瑞先是被对方忽然张开夸张角度的大嘴巴吓得头皮一麻,随即在缺氧感中意识到这又是对方开恶劣玩笑吓唬欺负她的把戏。
行吧……还差一点。
风锦瑞搂住了炽渊的后脑勺,试图翻身。
选我!选我!
发现雌性又开始主动了,炽渊心中隐秘的狂喜感再次袭来,他已经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依依顺顺的让雌性的翻转到了他的上方,满怀期待的等着的雌性的要求与他结侣。
然而,风锦瑞只是给了他一个连啃带咬仿佛有点示威意义的吻。
这就……没了?
“你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吗?”
炽渊试探着提醒道。
“有啊。”
“说嘛!”
“你跟不跟我一伙儿?”
风锦瑞两手撑在炽渊肩上。
“什么?结侣吗?”
炽渊将两手圈上风锦瑞的后腰。
“不是,我知道你不结侣,不会强人所难——我在血域孤身一人没有势力和依凭,需要合作伙伴,你若是跟我一伙儿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风锦瑞认真的进入正题,说着还亲吻了一下炽渊的眉心。
“好啊,只要你爱我宠我,你就是我这儿的女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能办到的事情都会为你做。”
炽渊心里有点凉,可是想到不结侣这事情确实是自己之前的主张,眼下风锦瑞还记得并且应下了,不可谓不是对他极大地让步和体贴。
你为什么不再蛮横霸道一点呢?
你不要那么善解人意逼我两下的话……我就同意了。
炽渊心中遗憾的嘀咕。
他知道的这个雌性八成是在其他雄性那里吃了委屈,才来了他这里。
可是血域的雄性一大把,她不嫌弃他未经包装的本来面目和德行看光了他的缺点还选择回到他的身边,他已经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