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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上次一样在玄关处,何唯想开口马上被深吻堵住了嘴,被迫后退一步踩着被丢在地上的围巾,他被推着贴着墙无处可逃,墙上的油画被挤掉落在地上触发了声控灯,灯光三分钟后又熄灭,身上的皮肤被另一个人的手直接触碰抚摸,何唯不再刻意忍住那些稀碎愉悦的轻吟,直到隔壁醉汉开始砸门,两个人不得不停止动作看着对方。

    醉汉可能发现砸错门,又开始踢05号房间的铁门,踢了三下终于成功把门踢开,有个女人开始大声谩骂,骂了几句哭着让醉汉进门,这样的戏码隔三差五就会上演,左邻右舍已经习以为常。

    何唯宽大的毛绒外套被扯落一半,里面穿的依旧是黑色背心,完全不够御寒,可他的身体却在燃烧发烫。

    与许言之急躁粗鲁的动作相反,何唯轻啄几下对方的嘴唇,说,抱抱我。

    门外已经恢复安静,双方都没能在短时间内平息剧烈的呼吸,身体贴得紧紧的,许言之的右手在何唯的后腰停留着,尽力克制不敢再轻举妄动。

    “小唯?”

    “许言之,你今晚要留下吗?”

    【作者有话说】

    1.20241010改错别字而已,请不要卡我,谢谢(づ ̄3 ̄)づ╭~

    2.第一次在玄关处在第58章

    3.第一次拿围巾在第64章 ,没拿到

    4.小狗涂鸦对应的小猫简笔画在第50章 ,第77章画了蝴蝶

    第74章 让我适应一下

    阳台和卧室之间的遮光帘没有拉紧,一缕阳光直接照在许言之脸上,他被手机闹钟吵醒,睁眼的瞬间差点被光线亮瞎。

    那是何唯的手机,闹钟提示的是周末十点抢某外卖平台优惠券的时间。

    许言之闭上眼睛缓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何唯依旧没出现。

    但是床头柜上多了一杯水。这杯水在四个小时前,被许言之放在了何唯那边的桌上。

    许言之在四个小时之前就醒了一次,嘉禾市的冬季六点天还没亮,他去浴室冲了澡之后在卧室外的沙发上呆坐了十五分钟,着手开始收拾满屋狼藉。

    掉在沙发边的毛毯放进洗衣机,散了一地的积木收回盒子里,纸巾和用过的套子丢进垃圾袋扎紧,落在床底下的那管新拆封的100毫升凡士林润肤乳本来是为了应付这个干燥的季节,现在只剩一点点,昨天晚上的三次,都是何唯亲手把乳液涂抹上去的,几个月前在溪岸路便利店被当做口香糖误打误撞买下的“三种口味”也派上了用场。

    同为男人,在看到许言之腹肌上爆起两条延伸向下的青筋之际,何唯有些怯场,但他很快被漫长的前奏折磨得欲仙欲死却不肯开口求饶,他用牙齿咬开了塑料包装,这个动作非常具有诱惑力,受伤的右手依旧不太灵活,许言之急不可耐地握着何唯的手去指引。

    何唯有肌肉线条匀称美妙的双腿,一条搭在许言之肩上,一条架在沙发靠背上,在这过程中,许言之会心血来潮停下来咬一口。

    更多时候,许言之专注于正事,无论是在沙发上还是床上,灯光明亮,何唯被晃得看不清对方的脸。

    何唯只是在第一次的时候说了话,说,先别动,让我适应一下。

    之后两次浮浮沉沉彻底沦陷,成熟的灵魂和技巧带来的体验果然比生搬硬套的直男前任有着天壤之别,随口在耳边呢喃的寥寥几句Dirty Talk就能让何唯缴械投降。

    最后一次和动物无异,男人的柔情早就用光,只剩纯粹的本能需求,何唯去抓着许言之的手往前靠近某处,但这次被残忍地拒绝了。

    许言之说,亲爱的,我帮不了你。

    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冲撞的动作却越来越狠。

    何唯根本受不住,口不择言想骂人却被迫扭着脖子接吻,发泄之后舒服得直掉眼泪,已经没有力气把许言之全部推出去。

    呼吸和心跳渐渐平稳,一切归于寂静,静到隐约可以听到隔壁摔东西的动静。何唯中途醒来几次,他不困,但是累得睁开眼睛不到三秒又阖上,每次醒来他都被许言之搂着,他不敢动,怕惊动了对方又要折腾一次。

    所以这不是做梦。

    何唯起床后发现公寓里明显被收拾过了,他把洗衣机里已经甩干的毛毯拿去阳台晾晒,抬手抖开毯子的时候全身肌肉都在酸痛。

    许言之的回笼觉睡得很沉,根本没发现何唯故意捏了他的鼻子揪了他的脸颊,又蹲下去轻吻他。

    “小唯?”

    “怎么了?”何唯坐在沙发上拼接积木,抬头弯了弯眼睛,“过来,坐我身边。”

    何唯的表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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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得仿佛没发生过什么事,可是许言之的嘴唇还留着被他咬破的伤口。

    许言之穿着何唯的衣服,抱着蓝色小象乖巧地依偎在何唯身上,时不时帮忙找出积木零件,这座城堡终于在今天拼接完成了。

    许文清早就知道许言之回国,但是儿子一向特立独行,没出什么大事他就懒得过问,反正迟早要回家见面。

    但是今天,他特意打电话让许言之赴宴。

    在公寓里与何唯毫无节制厮混了几天,许言之的情绪也跟着漂浮不定,明明两人发生关系是你

    情我愿水到渠成,他总觉得一切都进展得太快。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在父亲的私人宴请上,溪岸路7号的杨叔叔把杨翊介绍给了许家父子。

    “小翊前段时间说要回故乡看看,我这个做伯父的不称职,一直没空带他过来问候老朋友们。”

    杨翊面带笑容主动说,我和言哥见过面的。

    “……是通过何唯认识的。”

    何唯。极度的克制和压抑让许言之浑身紧绷。

    许父只知道客人点名要见许言之,联想起之前许言之所说的“私人恩怨”,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倒是没想到与何唯有关,他往儿子的碗里夹了一块青笋,顺便接过了话:“真巧,你居然认识我们家何唯。”

    一句话轻易就把何唯划入许家的阵营。

    这完全出乎杨翊的意料,如果早知道何唯和许家的关系如此紧密,可能他就不会做得太过分,但是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依旧淡定地说:“嗯,何唯性格很好呢,我挺喜欢他的。”

    杨翊左手拖腮看着许言之,不紧不慢地,说这话的时候,他不是被许言之踩在脚下的满脸是血的那个人,也不是带着邪恶笑容威胁何唯的那个人,他是一个正在跟长辈分享生活琐事的谦卑的小年轻。

    长辈们很快又说起其他话题,服务员进来上菜,许言之站起来,“失陪一下。”

    胃绞痛,痛到想吐。许言之靠着墙壁支撑着身体,程煜飞奔过来,越过服务员扶住了他。

    “言之?你没事吧?”

    “没……”

    许言之搭着程煜的肩膀喘气,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何唯根本不可能参加什么聚会,体制工作要规避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