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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子,一个坑爹坑九族的谋反小天才。
柴王爷以为他们家是夹缝中求生存的小可怜,以前是错觉,柴世子的造反大计出来后就成真了。
因为他儿子打着复国的名义造反,朝中一些心狠手辣的官员直接建议诛他家九族。
苏景殊:牛啊。
大宋的江山并不安稳,民间造反起义从来没少过。
朝廷对起义军的态度是能招安的就招安,不能招安的再派兵镇压,可那些都是不堪压迫铤而走险的起义,和柴氏这种蓄谋已久的谋反不一样。
柴世子说他不服赵氏统治所以揭竿而起都不至于让朝廷这么忌惮,偏偏他打了个复国的旗号。
民间起义不会动摇国本,打着前朝的名义要光服大周的江山却是真的能威胁大宋的统治。
赵氏江山传到当今圣上手中已经是第五代,天下人早已只知赵宋而不知其他,别说柴氏和前朝没有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朝臣也不会允许他们作乱。
大周已经是前朝,死灰复燃的前朝可不是好前朝。
仁宗皇帝当年从柴氏子弟中选人当崇义公祭祀大周就是怕他们打着前朝的旗号搞事情,为此还特意把世宗改回柴姓,没想到柴氏比赵氏还不要脸,连江山都敢碰瓷。
世宗真正的后人都隐姓埋名不敢露头,柴家却冒出来说要复国,他们复哪门子的国?
太祖皇帝抹去前朝郭氏的痕迹可不是为了让柴氏李代桃僵,老赵家不好对真正的前朝下狠手,对付他们提拔起来的柴家可没那么多顾忌。
要不是仁宗皇帝心血来潮从柴氏子孙中扒拉个人出来封为崇义公,连柴王府都是没影儿的事,读书人不会因为老赵家对柴氏不客气就翻旧账骂老赵家不干人事。
而且这次是柴家先搞事,朝廷收拾他们跟玩儿似的,完全不用担心心思暴露之后的柴家还能掀出什么风浪。
具体表现就是,小金大腿给他的信中只用了一页就将案件的来龙去脉写的清清楚楚。
柴世子的野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些年捣鼓出来的成果。
山东半岛是个好地方,金矿铁矿铜矿煤矿应有尽有,朝廷登记在册的矿产资源多,朝廷不知道的矿产资源更多。
造反需要钱,家里有矿就是
家里有钱,柴世子的厉害之处在于他上来就策反转运使,直接把京东路和荆湖两路的漕运矿业给攥在手心里。
转运使兼管多种事务,是统辖固定区域内重要事务的主管官,矿业生产属于经济事务,北方诸路的矿冶业事务基本上都是由本路转运司负责,策反转运使比策反知州太守更有性价比。
之前他们一直以为王伦在为襄阳王效命,连襄阳王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现在看来,王伦真正效忠的不是襄阳王而是柴世子。
谁是小丑他们不说。
襄阳王:无能狂怒.jpg
京东路和荆湖两路的勘矿师归转运使管,他们勘探开采矿藏都有正规文书,根本想不到上头的官给出的文书有问题。
朝廷不知道京东路和荆湖两路勘探出新矿,开出来的矿自然就成了私矿。
公矿私矿混在一起,只要账目做的好,就连地方官都看不出哪儿有问题,不然也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那么多年。
多好的人才,可惜是个反贼。
苏景殊遗憾不已,“不知道柴王爷现在什么想法,老爷子刚过完六十大寿就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太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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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子也真是的,说他不聪明吧,他能悄无声息控制了京东路和荆湖两路,还能把襄阳王当枪使。说他聪明吧,他连造反的理由都找不好,选来选去愣是选了个让朝廷最不留情的造反理由。
最倒霉的还是柴王爷,老爷子安安分分过了一辈子,到了晚年却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儿,不知道朝廷会不会看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份儿上饶他一命。
白玉堂想了想,问道,“柴王府是柴王爷的王府,柴世子偷偷摸摸干了那么多事情,外人不知道柴王爷还能不知道?
苏景殊摸摸鼻子,“他可能真的不知道。
仁宗皇帝封崇义公也不是随便封的,肯定找那种老实本分胆小怕事的柴氏子弟,找那种心大的爱惹事的不光没法起到彰显大宋皇帝仁慈的作用反而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虽然仁宗皇帝在位时的政策备受诟病,但是不代表他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包大人在登州时也提到过柴王爷,如果不是仁宗皇帝给了他一个爵位,他这辈子也就是当个富家翁。
有爵位之后就是当个有爵位的富家翁,
顶多是比没爵位时多层保障。
柴王爷老实本分了一辈子,身上有爵位也不敢欺压百姓,最多最多也就是让地方官府不敢欺负他。
白五爷搓搓胳膊,“的确是够倒霉的。”
苏景殊放下手里的信件叹道,“柴世子是个聪明人,可惜聪明的不是地方。”
他大概能猜出来柴世子为什么要造反。
柴王爷脾气好,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即便他是官家亲封的崇义公,地方官府知道官家为什么给他封爵也不会太把他当回事儿。
没办法,谁让他脾气好呢。
和懒人父母会有勤快娃的道理差不多,好脾气的父母养出暴脾气的孩子也很正常。
柴王爷遇事退一步有理也让三分,尤其柴世子是他被封为崇义公后出生的,年纪小受不了委屈,一来二去就走了歪路。
朝廷说柴氏是前朝遗民封他爹当崇义公,他这个前朝遗民想复个国有什么错?
啧,说来说去最后还是皇帝的锅。
括弧,特指仁宗皇帝。
他当初不封崇义公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周世宗的亲生儿子改名换姓藏在民间,一家子本来都姓郭还都被改成了柴,老赵家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天下人都快忘了前朝的皇帝姓什么,就他爱出风头,又把姓柴的扒拉出来封什么崇义公。
他要不封崇义公就没有柴王爷,没有柴王爷就没有柴世子,没有柴世子就没有最后面的幕后黑手,只有襄阳王想造反事情根本牵扯不了那么广。
不是他瞧不起襄阳王,而是襄阳王真的不行。
大概是为了柴世子这个真正的大BOSS所以削弱了襄阳王这个伪装大BOSS,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襄阳王除了空有野心和身份,其他完全不像能成功造反的人。
要不是有柴世子给他扫尾,怕是等不到事发就会被地方官员给告到中央。
无忧洞的事情除外,无忧洞能在京城嚣张那么多年不光是襄阳王的功劳,京城某些权贵也功不可没。
缺德的人太多,清理出来一批还有下一批,杀不尽也灭不绝。
小小苏在心里指点江山,却没有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废话,说出来就是对天家不敬,他还没打算就此结束他的仕途。
别的不
说柴世子努力多年全部为朝廷做嫁衣三司的官员估计都会高兴的蹦起来。
等朝廷的邸报送到登州登州的官员也会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地方官员要了解京城的情况不容易要么是好友间的书信往来要么就只能靠官府的邸报。
邸报一个月出一份送到地方又需要时间登州的官员大概率要下个月才能知道柴世子和襄阳王合谋造反并私自开矿矿的消息。
他们之前以为金矿在青州案情明了后才发现最大的金矿不在青州而是在登州。
难怪柴世子要在登州安排个李坤登州的金矿比青州大的多不光有金矿还有铜矿是他他也不放心。
这些矿之前一直被藏着掖着现在由朝廷接手开采不管开采出来多少都不会亏本。
莱州招远有正在开采的金矿登州这边直接照搬莱州的章程就行有那么多矿撑着就算百姓不能出海经商也不会穷到连饭都吃不上。
没见过家里有矿还饿死的除非大家长不干人事儿。
登州官场刚被清理了一波新来的官员都怕重蹈覆辙短时间内不敢太过分就算装也得装出个好官的样子来。
柴世子手底下的勘矿师很有本事这些年勘测出来不少朝廷不知道的矿产青州莱州潍州的矿由当地官员接手登州这边只管他们辖区内的矿。
宝贝都是大宝贝。
李坤铸造□□用的铜一部分由官府的铜钱熔化而来另一部分就是私自开采出来的铜。
铜矿离州城不远就在牟平县。
金矿离的更近直接就在治所蓬莱县以及隔壁黄县境内。
这叫什么?这叫瞌睡了就来送枕头。
官家的筹谋不少但是计划需要钱来推动地主家里也没有余粮虽然不知道官家到底在筹谋些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些谋划都因为缺钱而胎死腹中。
要不是因为没钱
看襄阳王那里搜出来的赃款就知道只要能找到金矿将来能开采出来的金子肯定不会少。
如今天降好几个大矿还是富产的金矿铜矿只要投入开采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收益别说官家他这个旁观者都看的心潮澎湃。
钱来钱来钱来钱从四
面八方来。
不过襄阳王攒了几十年的家底一下子把国库填的满满当当,柴世子那儿却没搜出来多少金银。
策反官员需要钱,有胆子跟他干的各个都是无底洞,他的钱大部分都用来打点官场上的官员了,真正用来招兵买马的反而没有多少。
难怪要拉襄阳王入伙,柴世子要是有襄阳王的身份,估计仁宗皇帝在位时就会直接造反。
苏景殊翻出纸笔写回信,柴世子的钱大部分都用来打点官场上的官员,朝廷也不用客气,顺着他打点的名单抄家就行,八成抄出来的银钱比襄阳王那儿扒拉出来的还多。
最快的发家致富之法——抄家。
也就是他们关系好,关系不够铁都不告诉他。
小小苏手速飞快的写信,写完关于抄家的小心得,然后就是他这些天过的有多充实。
自从许大人自带班底上任,苏通判终于能腾出时间去地方微服私访。
纸上得来终觉浅,只研究卷宗没法真正熟悉登州,登州到底穷成什么样得亲眼看到心里才有底,所以许遵刚到登州没几天他就带着左膀右臂去底下县里溜达去了。
入冬之后再出门不方便,秋天不冷不热,正是出门的好时机。
他都打听好了,登州沿海秋天最适合出门,冬春两季风大的能把人吹上天,那时候出门是自己找罪受。
不过就算秋高气爽适合出行,这些天也把他累的够呛,有时候跑的远了来不及回州城就在县里找客栈住,洗漱之后沾床就睡不是梦。
辛苦是有价值的,他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把登州境内两个望县一个中县一个紧县的情况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就说纸上得来终觉浅,卷宗上记载的和亲眼看到的就是不一样。
还有那些煮盐为业的灶户,不是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他们的日子有多艰难。
这么说吧,跟他同去微服私访的白五爷都想自掏腰包来救济那些家里煮盐却吃不起盐的可怜百姓了。
官盐卖不出去,百姓买不起盐,私盐遍地都是。
他们走遍四县,每个县都是这种情况,如此一来就不能说是百姓或者商贾的问题,只能说朝廷的政策有问题。
唔,这事儿他还没来得及写奏疏上报官家,小金大腿也别透露,等登州这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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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给朝廷汇报情况时时再和官家一起商量怎么办就行。
好友间的通信不说政事,官家明鉴,他和太子殿下是单纯的私交,绝对不是结党营私。
回归正题,登州境内四个县的优劣他都写在了小本本上,等许大人微服私访回来就能一起商量怎么改善登州百姓的生活水平。
幸好登州只有四个县,换成别的有十几个县的州,他转悠到明年春天都不一定能转悠过来完。
悄悄说一句,他觉得许大人那样大张旗鼓的去地方巡视不叫微服私访,最后访出来的结果应该没他亲眼看到的准。
不过许大人身边没有白五爷这样的强力护卫,贸然微服私访可能会被地头蛇欺负,要是知州微服私访被地头蛇欺负还得靠州衙派人才能把人救出来那就搞笑了。
感谢白五爷,双手合十。
小金大腿有事出门一定要带足侍卫,虽然不是所有的侍卫都是白五爷,但是他们还可以以量取胜,出门带上一二十个膀大腰圆的侍卫,地头蛇见他们这么大的阵势也不敢往上凑。
不是他夸张,而是这年头外面真的不安稳。
世道不太平,强人出没的地方太多,像登州这样百姓活不下去只能落草为寇的还算好的,只要官府安抚得当,落草为寇的百姓就能回家继续过安稳日子。
就怕遇上那种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上山当土匪的年轻小子,招揽几十上百个小喽啰自称山大王,动不动就带着喽啰们打家劫舍,惹得地方百姓不得安宁。
好在他身边不光有白五爷这种处在武力金字塔的高手,还有小诸葛这种堪比江湖百晓生的人才。
老沈把登州境内哪个山头有山大王哪个山头是附近的百姓落草都打听的清清楚楚,他们微服私访的时候顺带着给各个山头松快松快。
白五爷一人堪比千军,身为观众的他看的非常快乐。
所以出门时一定要带足侍卫,听他的没错。
白玉堂本来窝在旁边喝茶,架不住旁边的苏大人一边写一边嘀咕,武功高强的江湖大侠将他的嘀咕听的清清楚楚,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到底还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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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瞅了一眼。
苏景殊放下笔,将信纸放在旁边晾干,然后发现新大陆一样问道,“咦?五爷你怎么脸红了?”
白五爷连忙后
退,“谁?谁脸红了?五爷这是热的!
苏大人看看已经飘起小雪的窗外,再看看嘴硬不承认被他夸害羞了的白五爷,假装信了他的鬼话。
忙忙碌碌好些天,十月刚过,登州就开始飘小雪。
知州大人去下面县里巡视,衙门很早放衙,所以苏通判才有空大白天的看信回信。
前些日子忙的昏天黑地,连休沐的时间都能忘掉,之后天冷不适合出门,正好把他前面少休的那些天补回来。
白玉堂不嫌累,反而乐在其中,扫荡了整个登州的山头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以前很少像现在这样哪儿偏僻往哪儿钻,剿匪除恶干的开心的很,现在全登州都知道他锦毛鼠白玉堂在清剿山贼,山里的贼匪要么收拾东西下山要么躲在山里不敢露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就这?
苏景殊无奈,“那只是些山贼,哪儿能和大名鼎鼎的白五爷比?
白玉堂暂时听不得他夸,连忙抬手让他打住,“苏大人,你以后夸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夸张?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苏大人眨眨眼睛,“夸张吗?我已经很收敛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回头他用夸张的手法写信,让五爷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夸张。
白玉堂顿了一下,撺掇道,“下次重点写老沈。
苏大人从善如流,“行,回头给我二哥三哥写信就写他。
小诸葛很适合往大师爷的方向培养,俩哥哥身边的班底也正在组建中,知道他这儿有个文武双全的打工圣体肯定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亲兄弟,就要这么刺激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仲元从外面进来,抖落身上的雪花,听到里面提到他的名字下意识问道,“大人,写我什么?
“没什么,夸你呢。苏景殊笑着回了一句,倒杯热茶递过去,“乳山寨那边什么情况?查清楚了吗?
大宋在诸州险要处置寨,寨和县同级,登州境内只有牟平有个乳山寨。
寨以知寨为主官,知寨是巡检司巡检的别称,分文知寨和武知寨,平时招收士兵教习武艺防范盗贼扼守交通要隘,顺便在交通要道设卡收税。
文知寨为正,负责文
职工作武知寨为副负责军事指挥。
武知寨是能带兵的官且他的兵不归禁军也不归厢军再上一级就是州衙。
他们前些天将登州四县都转了一遍儿只剩下乳山寨没有去趁天还没有太冷过去看看等过些日子大雪封路想去也去不成。
沈仲元抿了口茶将他打听来的消息说出来。
交通要隘通常会有商贾聚集知寨的职责是看守交通要隘顺便征点税
但是乳山寨和别的寨不一样那地方的商贾随着海禁政策的施行已经所剩无几寨子非但不富庶反而穷的叮当响。
听说乳山寨衙门破破烂烂冬天漏雪夏天漏雨知寨年年申请拨款修衙门州衙年年不批文武两知寨和手底下那百十个兵穷的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苏景殊嘶了一下“这么惨?”
他还想着来年开春暖和了再去那边看看现在看来得尽快过去。
山上的冬天难熬一不小心真的能冻死人。
话说回来他们来登州也有好几个月了没见着乳山寨申请拨款修衙门的公文总不能文武知寨和他们手底下的兵都饿死了吧?
苏通判倒吸一口凉气当即拍桌决定雪停了就启程前往乳山寨。
外面飘着小雪不好赶路知州大人也应该要回来了他和许知州打声招呼就出发。
天气不好的确不适合出门许遵当晚就回了州城。
体察民情是个力气活儿身体不好都撑不下来。
许大人沐浴更衣喝口热茶终于觉得活了过来只是刚缓口气儿门房就说隔壁苏大人到访。
是的知州和通判是邻居去衙门上班可以顺路下班后有什么事情也能随时上门主打一个工作和生活融为一体。
“请苏大人到书房来。”许遵揉揉眉心正好他也有事要和苏大人说。
带着依仗出行会让地方官员提前得到消息来遮掩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也不是什么问题都发现不了。
登州的官员和百姓对榷盐制度都有怨气灶户的日子过的太差县里的官员也没想藏着下乡巡视的时候想当不知道都不行。
如此一个有渔盐之便的好地方有海有矿有金有铜怎能
让百姓穷苦至此?
程元啊程元,你说你造了多大的孽吧。
许知州忧心忡忡,他就知道来登州当官不会太轻松。
也罢,来时便知道过来要收拾烂摊子,虽说情况比预想中的还要差,但也不是接受不了。
往好处想,至少能干活的不是他一个人。
登州的情况之差在意料之中,小苏状元的表现之好却在意料之外。
刚进入官场的年轻人大多急功近利,这小子之前将登州的官员拉下来大半,他还以为是个没耐性的后生。
这些天看着小年轻早出晚归上山下乡,累的爬都爬不起来还不忘整理各县的情况,之前的印象大有改观。
是个能干实事的好后生。
苏通判不知道许知州心里是怎么想的,乳山寨的事情往后挪挪,他想看看许大人想怎么解决榷盐制度的弊端,“大人,此事可要上奏朝廷?
许遵点点头,“自是要上奏朝廷。
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不能明知百姓受苦还不闻不问。
苏景殊等了那么多天,等的就是许大人巡视回来说这事儿。
他比许大人更早发现灶户的困境,但是他没说,而是等许大人发现之后才说,这样既顾全了许大人的面子又能解决问题,乃是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嗨呀,这就是官场文化的精髓,他已经领悟的差不多啦。
作者有话要说
小赵(闭眼):我就说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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