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梦中都是有人拿着一把唧唧形状的锯子砍自己的腿。
第二天一早，他被铃声吵醒，和傅江行温存的一会儿，早早出发去了江城。
“嘶——”
早晨起来还没察觉，上车之后，腿根隐隐作痛。
真是甜蜜的负担。
陆还抿着唇在后座傻笑。
小刘一见如此，不禁问道：“陆少，您和傅总……”
陆还抿嘴羞涩：“也不是很大，婴儿小臂样。”
小刘：“……”
倒也不是想问这个。
小刘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路上也不给陆还分享瓜了，一个人沉默的四十五度角仰望路面，黯然神伤。
陆还所剩下的戏份不多了，只是比较散碎，断断续续还需要拍摄一周。
陈雯便给陆还接了一个选秀综艺，当飞行导师出席一期，为《皇权》宣传提升名气。
郭裘旭只是不喜欢演员轧戏，但并不介意艺人本人在完成自己戏份的空闲时间参加综艺。
更别说是像陆还这样一条过的演员，能抽空去参加综艺给剧组积累热度，他求之不得。
又能省下一笔宣传费。
他可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
选秀拍摄当天，陆还坐着星执的保姆车，来到拍摄场地。
地下停车库里已经停满了车，他下车路过一辆黑车边上，看见单向玻璃的黑车里正激烈的震动。
一只手掌忽然被人摁在车窗上，露出对方清晰的掌纹和小臂。
陆还没有细看，只看到惊鸿一瞥那那只显然是男人骨骼的手臂上露出一串潮流的纹身，手腕上还带着根朋克风的银手链。
五指骤然收紧，那车狠狠一震，随后动静才消了下去。
里面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选秀节目，向来是最容易出现带资进组，背靠大树的关系户。
陆还继续往前走，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串纹身和手链。
……
越野车车内。
穿着西服打领带的中年人抖了抖下身，突出的啤酒肚贴着身下人赤/裸裸的背部，他拉上裤拉链，又是干干净净的打扮。
另外一个人却不同。
他浑身都没穿衣服，被迫趴在方向盘上，因为狭窄的空间，让他不得不扶着两边的任何支撑点。
男生身上有好几道被凌虐过的痕迹，下唇咬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绝望的看着走远的陆还。
“好玩吗？”后座的人缓缓出声，阴鸷的眼眸闪过一丝恶心，但还是温柔的说着。
大腹便便的男人笑了两下：“真紧，他妈的真骚，就喜欢被人看是吧。”
“他还要参加选秀呢，你别玩的太过了。”
“知道。”
男人应了一句，把一件T恤扔到男生身上。
手不老实的往后伸去，捏了捏后座男子如玉般细腻的手，油腻的讨好道：“宝贝，今晚家里那口子要来检查，辛苦你住一晚酒店。”
男子忍了忍，微笑道：“当然可以。”
而被迫在车上苟/合的男生终于如蒙大赦，穿上衣服就一瘸一拐的往内场而去。
他今天肯定跳不了舞了。
但是无所谓，那个人能让他直接晋升，甚至连冠军c位，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他绝望的转身进了队员练习室，和刚从走廊拐进来的陆还擦肩而过。
“陆老师感觉怎么样？”
节目策划殷勤的跟着陆还。
要知道对方现在可是热搜上常住人口，他们节目组虽然投入资金多，但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
这把谁蹭谁热度还说不准呢。
即便对方目前没有什么代表作，但还是要把人伺候好。
“很好呀。”陆还乖巧的出声，完全没有任何一点架子。
就连身后陆还的助理女生，都是只拎了一个轻飘飘的水杯，其余东西都是陆还自己拎着。
节目策划搓了搓手道：“好就好，我们这边是有台本的，然后需要您配合一下，不难，就是到时候镜头给到您的时候，cue一下几位学员就好了。”
陆还表示没问题。
“对了我们采取的是直播形式，录播剪辑，和您之前参加的综艺很像，需要我们这边把大致台词写出来吗？”
节目策划之前打听过陆还，说对方是高中毕业就打工了，小初高都是在村里读的，文化水平不高。
现在娱乐圈最忌讳的就是学历低和学历造假。
要是对方出了什么糗事，那就不好了。
毕竟初轮选秀就有一个小学毕业的普信男，夸赞评委的笑容含笑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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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妈还是投资商塞进来的人，他的小破节目差点玩完。
陆还虽然不需要，但为了让策划安心，还是点头道：“都可以。”
策划松了口气，对陆还的态度越来越好。
到了要开始的时候，工作人员把台词本拿了上来。
陆还翻看了两页，都是一些客气套路话。
他摆在一边，没看完。
这点小场面，他怎么可能应付不了。
直播开始。
作为飞行特约嘉宾，在几
个组合表演好之前，直播摄像头都会避开他。
他的个人直播间也是只有弹幕，没开镜头。
一队又一小队的人纷纷上场。
穿着最潮的破洞裤铆钉衣，在场上倾情唱跳。
台下的观众热情高涨。
“下面有请NB组合！”
主持人话音一落，台上就喷起四束烟花，升降台缓缓升起，四个年轻的小男生摆着不同的姿势登场。
台下的热情肉眼可见的减少。
陆还坐在观众台前面，听到观众窃窃私语。
他竖起耳朵吃瓜。
“每个选秀节目都有几个恶心人的东西。”
“之前看综艺我还挺喜欢那个舒什么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不要脸。”
“不一样，人家有后台，可怜我爱豆，每次都超认真的，结果被队友拖后腿，拖后腿的还因为有后台直接晋升，你说气不气人。”
“本来都火了，偏偏要去卖屁股。”
“叫什么来着。”
“舒什么……舒秋程好像！”
“哎对对对，本来真的很喜欢他的。”
“……”
身后的议论声仗着音乐的声音响亮越发大胆，叽叽喳喳的对舞台上的人指指点点。
陆还眼眸睁大，在看见舒秋程蹩脚的舞姿后，彻底愣住。
男生艰难的跟着跳，但两股战战，总是慢了半拍，对比之前组合的表演，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形容。
随着他抬手的举动，小臂上一串英文字母的纹身和手腕上丁零当啷潮流的银手链出现在镜头中。
舒秋程的目光措不及防的和陆还坦然打量的目光对上，整个节拍都跳错了。
“我去，这是根本没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