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余遥从地上起来,她看着面前的三位姑娘。

    陆行知说一不二。

    她要是真的不学,陆邢知是不是就把她丢在这里了。

    浓烟姑娘说;“这位姑娘好福气,能跟着这位大人物也是我们姐妹非常羡慕的,这男人啊,就喜欢这一口,姑娘其实可以学学,拿捏了男人,你要什么还怕没有吗?”

    余遥想到了姨娘。

    “阿瑶,姨娘只希望你就被大夫人指给一个读书人,穷苦一点也好,要做正妻,一辈子和和满满,就行了,不像娘,一辈子都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

    她那时候小,却坚定的道。

    “姨娘,阿瑶不会的。”

    余遥嘴角一丝嘲讽的笑。

    她直接开始转起来,刚才青烟姑娘跳的余遥看了一眼就都记得。

    而里面的三位姑娘平日里如此不合。

    此时也一致认为。

    这个姑娘身段极好,更舞姿特别的美。

    除了那纱幔还能够隐隐约约看见的脸上黑斑。

    一舞闭。

    绝色倾城。

    余遥的纱幔掉了。

    现场的三位姑娘流露出同情。

    “要是姑娘的脸没问题,这我们三位也就都黯然失色了。”

    余遥捡起来纱巾,重新带着。

    “以色侍人,没什么不一样的,谢过各位姐姐。”

    余遥扶了扶身。

    她推门出来。

    而不远处的长廊上,陆行知的手里是一串铃铛。

    他喜欢。

    陆行知眸看着余遥。

    “走吧。”

    余遥一步步的跟着。

    只是一路上都非常的沉默。

    进了马车上。

    陆行知的手就扣着了余遥的脚踝,直接扯上了她的衣裙。

    把铃铛戴在了她的脚上。

    “先戴着,等回去了,我让人给你用黄金的打造一幅。”

    余遥面色苍白,那双眸里没有什么生气。

    她以为她这张脸,不用以色侍人。

    她以为,陆行知至少也看到了她的一点内在。

    可到头来,男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就犹如阿爹,也是看上了姨娘的色。

    对于姨娘在后院受到的苦,从来不过问。

    -

    回到王府,陆行知就被王家的人请走了。

    进来了院子里,余遥就把铃铛解开了,直接砸在了地上。

    芍药还是第一次看余遥发脾气。

    以往清清淡淡的。

    芍药也没敢问。

    但是能够让余遥发脾气,也是爷的能力。

    -

    陆行知收到余遥发脾气,没当回事。

    看着灵姨娘吃着燕窝。

    “爷,您要不要也来一碗。”

    陆行知语气淡淡:“不用,今晚你好生歇息。”

    灵姨娘立马慌张的拉着了陆行知。

    “爷,你就要走吗?今晚不陪灵儿吗”

    “有事!”

    灵姨娘却明显感觉,陆行知若即若离的那种冷漠感。

    “爷,您是不是嫌弃灵儿现在身段走样?”

    陆行知刚坐起来,那双深眸看着灵姨娘。

    “不是,无多虑,好生诞下我长子。”

    听到这话,灵姨娘才笑了。

    面若桃花。

    陆行知出来,秦歌已经在了。

    “爷,我们的人还没进去,就被人发现了,王家,有高手,恐怕背后有人。”

    陆行知这次带来的人,在手里只能算是中等的。

    更厉害的角色都被他派出去各国查探了。

    “不用查了,已经打草惊蛇了。”

    “爷,王家背后您觉得是谁?”

    陆行知冷淡的说:“我们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

    能够让王家有恃无恐的,只有皇子。

    那些成年的皇子就有好几位。

    更王家也还有一位成年的皇子是外孙。

    所以才出来不难,但,查到证据。

    -

    余遥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她一直在跳舞,不停的跳舞,更是陆行知一直要求她不停的转圈圈。

    余遥累了,最后摔倒在了地上。

    磕的头破血流。

    她睁开眼,就见到陆行知的手在她脚腕上抚摸。

    余遥立马就要收回手。

    陆行知的手扣着了。

    他道:“怎么了?”

    余遥防备的眸光看着陆行知。

    “爷,你该去休息了。”

    陆行知却坐在一旁。

    “十一,昨夜学的,跳给我看。”

    余遥看着天空蒙蒙亮,现在这天。

    “爷,您确定要吗?”

    “嗯。”

    余遥下了床。

    开始挑起了。

    她好似被抽干了灵魂,但舞姿却还是很美。

    脚踝上的银色铃铛发出了响声。

    也让陆行知的眸里温柔了许多。

    最后,余遥被他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

    “十一,你天分很好。”

    余遥撇开了手。

    去被陆行知强行的抬起了下巴。

    “以色侍人没什么不好,就比如,我想要你。”

    陆行知把余遥压在了床上,吻席卷了而来。

    而余遥也感受到了陆行知身上的冷意。

    他一夜,好似没有就寝。

    去了哪里。

    -

    王家有些坐不住了。

    “昨夜粮仓怎么回事?”

    “当家人,昨夜粮仓没有来人,但是白天来了,我们查验了,就是几个小毛孩子,想要偷粮食。”

    王家家主面色沉思:“相爷没有要在王家待几天,他在这琅琊郡待的时间越长,我王家的各种事情都必须停止,你去让人给灵儿透透气,尽快让相爷离开琅琊郡,以免长了,夜长梦多。”

    “是”

    灵姨娘没想到,她有一天会站在院子里,等着陆行知和别的女人起床。

    就算是在陆府后院。

    陆行知从来不去别的院子里过夜,都是完事了就半夜离开。

    陆府的女人都基本知道这个规矩,谁也不会伸张,而是会表现出相爷在自己的院子里过了一夜的。

    灵姨娘道:“相爷一直没醒?”

    “是,一直都没有。”

    灵姨娘妩媚一笑:“看来,爷还是有累的时候,我以前以为,爷一点都不累。”

    灵姨娘脸色上的羞涩,表现的淋淋尽致。

    突然房间里传来了声响。

    灵姨娘脸色却不好。

    是余十一。

    听到陆行知宠余十一。

    灵姨娘的脸上满是不屑,真不知道,到底看上一个丑八怪什么了。

    灵姨娘坐在椅子上,气的手帕扭动的打结。

    可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听的灵姨娘动了胎气。

    她面色满是紧蹙,随后就痛苦的哭出了声音。

    “爷,我们的孩儿,我们的孩儿。”

    屋内。

    陆行知终于停止了。

    而余遥的脸色也很不好。

    灵姨娘早就来了。

    陆行知是知道的,可是却故意的要她。

    灵姨娘动了胎气,陆行知的目的达到了。

    留在琅琊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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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无限期的延长。

    陆行知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余遥看着自己身上的掐痕。

    刚刚被陆行知掐的位置很疼。

    她刚才不肯叫,陆行知用的这方法。

    余遥整理好自己出来,只有芍药在。

    芍药小声说;“姑娘,灵姨娘见血了。”

    余遥听到见血,就觉得严重。

    这,孩子,恐怕,不一定留的下来。

    以陆行知的他态度,到底是要灵姨娘生,还是不生。

    这个孩子,王家是最在意的。

    灵姨娘动胎气,更见红了。

    王家立马就召集了整个琅琊郡的大夫。

    一个个的给灵姨娘诊断。

    各种名贵的药材,就算是宫里都难有的,王家都有。

    而这一切。

    陆行知都看着。

    王家也因为这些药材,保住了灵姨娘四个多月的胎儿。

    只是这次之后,必须是躺着好几个月了。

    不能挪动,更别说长途了。

    余遥来的时候就听到王家人跟陆行知这么说着。

    陆行知冷声的说:“嗯,让灵姨娘留在王家修养,等大夫确定没问题再回路府,我也在这多陪灵姨娘几天。”

    王家家主恭敬的说;“是,臣一定照顾好灵姨娘,让胎儿不受到任何的意外。”

    陆行知面色从容:“嗯,这几日我都在这里住下。”

    “是”

    王家家主面色好看,毕竟陆行知对这个孩子很在乎。

    陆行知目的达到了。

    而余遥也见到了王家七女。

    很美。

    十六七岁的年龄,落落大方。

    她直接朝着陆行知走去。

    尽管是知道要去陆府做妾,可现在陆府的人还没来下礼。

    她叫着:“相爷”

    陆行知看了一眼余遥。

    芍药就拉着余遥出来了。

    余遥出了院子,回头又看了一眼。

    芍药说;“姑娘,这事看开点,相爷的后院里,五花八门的。”

    余遥淡笑:“没有,爷的后院女人不少,我不也是被我嫡姐硬生生的塞进来的吧。”

    芍药观察着余遥,看着她说的如此轻松自在。

    “姑娘,您真的不生气?”

    余遥摇了摇头。

    “嗯,没有,只是芍药,我不喜欢。”

    陆行知,真脏!

    余遥摇晃着脑袋,尽量的让自己的脑子里的东西全部清理的干干净净。

    然后朝着自己的院子里去。

    她必须,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在乎,才能够愉快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她不会像姨娘那样爱上阿爹,也不会像姨娘那样掏心掏肺的对大夫人。

    换来的也不过是罚跪,希望能够得到一眼想看。

    余遥回到院子。

    陆行知回来的晚。

    他进门,就褪去了衣服,把衣服给了余遥。

    “伺候我沐浴。”

    陆行知语气中透着一分嫌弃。

    而余遥也闻到了陆行知衣服上的脂粉味道。

    花香极其的浓。

    她好像在王七小姐的身上闻到过。

    陆行知冷声:“十一,沐浴。”

    “是,爷,我让芍药他们去准备水。”

    陆行知冷声;“秦歌已经让人去抬了,你给我沐浴更衣。”

    余遥想到自己发现的。

    陆行知讨厌女人碰触他。

    更甚者嫌弃。

    余遥站在陆行知的面前,抬眸看着他。

    “爷,十一的身上也有脂粉香,要不,给你换芍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