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众人齐心协力的翻箱倒柜下,又在向益的房间里有了新的发现。
林依末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一张整齐对折的牛皮纸和里面包着的一小包试纸。
【帕拉塞尔苏斯之息:无色细小晶体,微量服用可致幻、催眠,毒性较强,过量服用致死。】
底下是一行手写的笔记。
【三年了,我终于将它研究出来了!】
林依末将牛皮纸翻过来,读道:“试纸使用方法,将药物颗粒溶解于液体中,试纸变成红色。”
他们带着试纸去了三楼伯德先生的书房。
管家从钥匙串中摸索出一把,打开书房的门。
书房还维持着原样,因为意外的发生,还未来得及收拾。
管家站在门侧,用手势示意众人进去:“伯德先生出事后,我便将这里锁上了,一切都维持着原样。”
众人目标明确地直奔桌上纹样精美的咖啡杯,里面残留着一点液体。
浅棕色的试纸在众人的视线下,迅速变成了很深的血红。
管家:“这……这是?”
虞锦宁神情严肃:“是凶手在咖啡里下了毒。”
“这杯咖啡是谁做的,把那个人带过来!”管家勃然大怒。
不多时,一名女佣就被两个高大的佣人押着进来,她年轻秀气的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老爷,大人,这是……”
管家神色阴沉:“这杯咖啡是不是你做的。”
女佣迟疑地点了点头:“伯德先生的咖啡一直都是我做的……”
“是不是你给伯德先生下了毒?”管家一拍桌子,吓得江瓷和那名女佣同时缩了下脖子。
“下毒……”女佣几秒才回过神来,她膝盖一弯,“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我怎么会给先生下毒呢?我就是按照平常的做法……半杯咖啡、两勺糖、小半杯牛奶。”
她突然想到什么,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扑向季修,但后者反应及时地后退一步,她的手堪堪擦过他的裤腿。
“季先生季先生!您肯定知道这不是我做的。”她又看向管家,“当时我做这杯咖啡的时候,季先生就在我旁,他看到了,他可以为我作证。”
众人的目光跟着女佣,都落在了季修身上。
季修满不在意地怂怂肩:“没太注意,应该是没有吧,她看着也不像会下毒的。”
“你当时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江瓷蹙眉。
“她给我写了情书,约我见面。”季修开口道,“我总不能让女生等吧。”
女佣霎时间瞪大了眼睛,矢口否认:“我没有!我没有给季先生写过……情书。”
季修双手环胸:“证据我还留着呢。”
女佣竭力否认:“我没有!我不会……”
“就这样吧。”管家手挥了挥手,“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先押进地牢去吧。”
女佣被架走时还在挣扎:“要相信我啊!不是我干的!我怎么会杀害伯爵先生呢,我没有……”
她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
管家神色平静地整了整领口:“庄园管理不当,让几位客人见笑了。”
很快到午饭时间。
餐桌上,众人还在讨论晚上投票的问题,我怀疑你你怀疑他的,每个人都被质疑了一遍。
虞锦宁靠到椅背上:“目前嫌疑最大的,我觉得是楚倾时吧。”
“你是最后一个和伯德先生见面的人,是最有可能给伯德先生下毒的人。”她分析的无不道理,“而且你的房间是距离向益最近的。”
点心和餐后水果上来了。
江瓷在果盘里挑了一个橘子,橘子皮上裹了层蜡,她拿在手里摩挲了一下,不太愿意剥。
她刚犹豫着要不要放回盘子里就旁边的楚倾时接了去。
楚倾时分了一半注意力剥桔子:“那我为什么要杀向益?”
“因为控制欲。”
虞锦宁盯着楚倾时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你能忍受你的妻子一直和另外一个男人写信往来?”
江瓷皱眉。
这个理由也太过牵强,她正琢磨着开口,一个剥了皮分成正好四瓣的橘子放在了她的盘子上。
连白丝都去的干净。
江瓷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旁边。
楚倾时没看她,他扯了张纸巾擦手,点头道:“合理。”
下午他们又将向益的卧室翻了个底朝天,但都没有发现所谓的“帕拉塞尔苏斯之息”,日记本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导演组收走了。
孟星河那边出了事。
虞锦宁在孟星河的房间发现了一包用黑色袋子包裹着的白色晶状体。
“孟星河!这是什么?”
动静将众人都吸引到了走廊上。
孟星河拦不住她:“这个东西不是……你听我解释……”
有人接了杯水过来,晶体用水化开,试纸变色。
证据确凿。
“这个的确是那个毒药,但我只是拿着它,没有给伯德先生下毒。”
孟星河试图解释,“我根本不知道伯德先生会被毒死,我是个记者想调查这种致幻的药物,伯德夫人昨天写信跟我说她有这种药物的样本放在古堡里,让我去取……”
林依末歪头:“可是伯爵小姐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孟星河面露难色。
孟星河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饭后就是投票了。”晚餐时虞锦宁特意给孟星河倒饮料夹菜,“多吃点吧,最后一餐了。”
晚饭结束后,众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离开。
管家果然来了,他扫视四周:“到投票时间了。”
虞锦宁和小葵毫无犹豫的指向向益。
江瓷看了孟星河一眼,往后靠:“我弃权。”
楚倾时跟着她举手示意:“弃权。”
孟星河看向场上犹豫地季修和林依末,挣扎道:“我没有杀伯爵先生的动机,我拿着药物也只是想写一篇报道……”
虞锦宁看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要写一篇新的报道?”
她这句话让两人纠结一番都票给了孟星河。
四票超过半数。
虞锦宁叹气:“对不起了。”
管家扯开一个笑容,把手铐铐在孟星河手上:“得罪了。”
“凶手投对了游戏就直接结束吗?”季修问。
管家没回答,回以迷之微笑。
这注定不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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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晚上11点,当嘉宾们都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一楼大厅突然传来一阵摇铃声。
古堡里灯光昏暗,江瓷沿着有亮光的方向匆匆赶去。
一楼大厅的中央,管家拿着铃铛和提灯,众人在光亮处围成一圈。
楚倾时多拿了件外套,给江瓷搭在肩上。
虞锦宁姗姗来迟:“抱歉久等了,刚刚在洗澡。”
“很抱歉这么晚打扰到各位大人。”管家脸色沉重,“事发突然,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发现孟大人在地牢里。”
众人面面相觑。
管家主动提出:“各位要去看看吗?”
他们跟着管家来到地牢入口,锈迹斑斑的厚重铁门推开时嘎吱作响,向下的楼梯黑得向一个无敌洞。
“我就不陪各位下去了。”管家止住脚步,“这个提灯几位带走吧。”
季修挑眉:“这种就是节目里一贯的吓人情节?”
四周诡异的安静,他们的影子在斑驳的水泥墙面上摇曳,,像是无形的鬼魅索求着鲜活的生命。
小葵一激灵直接往虞锦宁身上贴。
虞锦宁扶住她,提着灯走在最前面:“楼梯比较陡,大家小心。”
他们排成一列,缓缓步入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地道。
江瓷往楚倾时身边靠了靠。
楚倾时扶着阴冷的墙面:“走吧,小心一点。”
“我走最后吧。”江瓷轻声回应,“你不是会害怕吗?”
忘了这茬了。
楚倾时“嗯”了一声,把手伸给她:“没关系,你拉着我就可以了。”
他唇角没忍住地勾了一下唇角,在她的指尖轻轻捏了一下。
地牢里弥漫着阴冷与潮湿,狭小的隔间三面被冰冷的水泥墙包围,另一面则是一扇沉重的铁栏杆门。在最近的牢房里,他们发现了代替孟星河的假人模型,静静地倚靠在墙边,透过铁栏杆,看不出任何外伤的痕迹。
虞锦宁手贴在铁栏杆上:“是被投票出去就会自动判定成死亡吗?”
“哐啷哐啷——”
她的话音刚落,地牢的寂静被一阵突兀的铁门晃动声打破。
江瓷本能地一惊,迅速将楚倾时拉到自己身后。
“有人吗!?有人来了吗?”
虞锦宁提着灯,小心翼翼地往声音的方向走。
竟是早上那个小女佣,她的目光穿透铁栏的缝隙,也看见了虞锦宁他们:“大人们!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我没有给伯德先生下毒!”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铁栏杆,显得孤独又无助。
江瓷抿了抿唇:“我们知道。”
“一定是因为我知道了伯德先生的秘密,管家才会怀疑是我下的毒,你们要相信我啊!”
虞锦宁将提灯靠近了她:"什么秘密?"
小女佣攥紧栏杆,像是下定了决心:“你们救我出去,我就把伯德先生的秘密告诉你们。”
江瓷靠进了些:“怎么放你出去?”
虞锦宁拦住江瓷:“什么秘密?你把秘密告诉我们,我们才能想办法把你放出去。”
提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小女佣的脸上:“伯德先生和伯德夫人的其实感情并不好,那天我去送咖啡,意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