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满桃第二天早上才醒,醒来后第一件事开始查询两人心动值。
程不语的心动值定格在64%,蒲曲的心动值在63%。程不语的心动值升了9%,但蒲曲的心动值反而下降了。
门口传来开门声,谢满桃抬头,见沈尽尘穿着白大褂端着热牛奶进来。
“醒了?”沈尽尘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你昨晚怎么回事?”
谢满桃不答,只问:“昨天我晕之后,蒲小姐和程少爷怎么了?”
“程不语接了电话,急匆匆拿上衣服走了,说是出差。”
“那生日呢?”如果程不语连蒲曲费心帮他过的生日都没有参加,蒲曲肯定会伤心的。
沈尽尘垂眸:“他跟蒲曲说之后不要再做这些,他不喜欢。”
不喜欢?谢满桃半坐在床上,忍不住轻呲一声,那时候程不语的心动值上升,系统中情绪折线呈现红色,他说他不喜欢?
走之后,心动值还从55%上升到了64%,大概也是因为说了这话,感到愧疚。白瞎了他们四个人的心思。
还有这个医生……要是没记错的话,昏迷前系统说这人的情绪是愧疚度为90%!难不成沈尽尘知道些什么?
“程不语不是总裁吗?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半夜出差?还急匆匆的,”谢满桃掀开眼皮,试探道,“你知道是谁给他打的电话吗?”
沈尽尘愣了两秒,摇头:“不知道。”
【叮!系统显示沈尽尘的情绪综合评级为:愧疚度为65%!】
他在说谎。
原本以为沈尽尘只是喜欢捉弄他人,才处处为难程不语和蒲曲的感情,但他既然会愧疚,想也不愿意让昨晚的生日宴会被破坏,他身后定有人在指使。
整个程家,比程不语话语权还要高的人,只有程父了。
谢满桃眯着眼:“哎,也不知道程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假如他回来,程少爷肯定可以安安心心过生日了。”
面前,沈尽尘中的眼中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他微微偏头,并未做任何评价:“你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昨晚上凭空就晕倒了,我给你做了检查,也没有检查出什么事。”
谢满桃将沈尽尘的表情尽收眼底,站起身,心想要是系统的惩罚能被书中医术诊断出来,才真的出问题,她打马虎眼:“没什么问题,我当时就是被气晕了。”
“气晕了?”沈尽尘声音疑惑,“那是程不语和蒲曲的事,你生气什么?”
谢满桃闷哼一声,她气什么?什么都气,不过嘴上只说:“昨天程不语的生日会我帮忙了,你也帮忙了,他就这样一声不吭离开了,你不生气?”
沈尽尘沉默着。这人的确不生气,因为他在愧疚,谢满桃懒得管他,转身出门。
“谢遥,”谢满桃在别墅逛了一圈没看见蒲曲,拉住打扫卫生的谢遥,“蒲小姐人呢?”
“她一早上就走了,应该是去学校了。”
去学校也好,换个地方换个心情,谢满桃不可能事事帮两人处理,坐在沙发上,正准备歇一下,一屁股正好坐在白色包装盒上。
她一起身,只见白色包装盒上写着“loving”的字样,回想到昨晚,好像程不语回来的时候,手背在身后好像是有东西的样子。
不过当时他们的心思都放在生日上了,这个包裹没人注意。
谢满桃左右观望两眼,知道自己这样做不道德,默念两遍莫怪后,利落拆开了包装。
白色盒子里是一件白粉色连衣裙,群面上点缀着细钻,长度大概到人的脚踝处。一眼看上去,就该放在蒲曲的衣柜中。
想到昨天程不语随口许诺的买衣服,谢满桃狠狠叹气,割舍不下的老母亲心让她拿起手机,给蒲曲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两秒后被接通。
“谢姐,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紧绷,声音急切,说话间藏着怒气,不过谢满桃听得出来,这怒意不是对自己的。
“发生什么事了?”谢满桃问。
“没事,谢姐,我就是在学校……”
【叮!系统提醒蒲曲的情绪综合评价为:惊恐50%,愤怒50%!】
“在学校哪里?”谢满桃对着裙子拍了两张照片,急匆匆上车,“告诉我,我现在有事找你。”
谱曲声音顿住两秒:“一定要现在吗?”
谢满桃:“一定要现在。快说。”
“我在学校外街第一个岔路口的维修门店里。”
挂了电话,谢满桃一脚踩下油门,留下一阵车烟尾气。
原著中,蒲曲家里人变着法想从蒲曲手中弄到钱,特别是知道她和程家有联系后,更是变本加厉,每个月都喜欢在学校附近来压榨蒲曲一次,直到把她的钱要的分文不剩。
这次,蒲家的小儿子因为手欠招惹了小区的狗,手背被咬破了皮。养狗那家法律意识强,并且她家狗一般不咬人,在蒲家想要告她的时候,先一步报案。蒲家不仅没落得好处,还被警察教育了一番。
外强中干,他们要面子也不敢再闹大了,想着还有蒲曲,就来到学校门口闹事。
“蒲曲,我告诉你,要是这十万你拿不出来,就别怪我去你学校闹!”蒲曲的父亲站在维修店门口,气势汹汹。
“爸,我真的没钱……”蒲曲已经把所有的钱在上周的时候全部给蒲居了。
“不要在我面前装,你抱上程家大腿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蒲居叉着腰,无赖地跺脚,“那可是你弟弟,你就忍心看着他截肢?”
“手术要二十万,我要不是实在没钱了,这十万,我会找你要吗?”
大学附近都是人,也少不了爱凑热闹的大学生,一股脑地围上来,就听见蒲居在哭喊。
“大家快来看!我蒲家怎么出了这样一个不孝女啊!我费尽心血供她上大学,供她读书,还是最费钱的艺术专业,可现在她弟弟都快截肢了,她一个做姐姐的,连帮都不帮一下,还有天理吗?!”
蒲曲站在中央,她从小到大忍辱负重惯了,受人污蔑也多,心累到不想再证明什么时,忽然想到了谢姐的话——她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不想就被人简单地毁了。
“蒲居,我喊你一声爸,是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你真要闹,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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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可以好好算算,你到底供养了我什么?我高中读书的钱,你给我一分吗?我当时高中675分,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你说女孩子读大学有什么用?你想让我辍学供我弟弟读书!”
“这些还不够,上了大学你要我每个月给你三千元,这个月我已经给了,我哪还有钱给你?”
谢满桃刚到,就听见蒲曲落地有声的质问,她悬起的心落下,眼底划过欣慰的笑,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办?莫名一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母亲既视感!
“这位是蒲居吧?”谢满桃在津市大学的名声已经打响,她走进,有人自然分成两路,“我记得你儿子手欠,自己去招惹人家的狗,被咬了两口,打个狂犬疫苗,加上治疗,顶多三千块钱。”
“十万?”谢满桃走到蒲曲身边,“你上辈子搞敲诈的?”
“你,你们……”蒲居见理不在他,直接上前想抓住蒲曲的手,“让你读大学,你都被什么思想给传染了?你给父母拿钱,这叫天经地义!”
谢满桃上前一步,挡在蒲曲身前:“诶,这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对人动手?”
蒲居睨她一眼:“我拉我女儿回家,给你有什么关系?滚开!”
谢满桃眉目张扬:“女儿?是吗?你户口本上还有蒲曲的名字吗?你现在要敢对蒲曲动手,下一秒我就敢报警!”
“你觉得,警察是会帮你,还是会帮我们?”
当初蒲居二婚,他二婚老婆害怕蒲曲分财产,所以当她成年后,迫不及待把她的户口给移出去了,现在又想来找她要钱,简直不要脸。
“蒲居,我不是你女儿了。之后,我都不会给你钱了。”
蒲曲走出来,迈出谢满桃背后的影子,目光坚韧,背脊挺拔,她从前一直因为去世的母亲怀念这个家,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蒲曲觉得挺没有意思的。
“你以后再来找我,别怪我报警抓你。”
“你!你给我等着!”蒲居刚被警察教训,自然害怕在遇到警察,只能放句狠话,灰溜溜地逃跑了。
周围的大学生看见后,纷纷冲着蒲曲竖着大拇指:“我靠!牛逼!”
蒲曲低下头笑了,她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这样跟蒲居说话,这些都是因为……她抬眼看向谢满桃,小声开口:“谢姐,你昨晚怎么回事?怎么忽然晕了?”
谢满桃:“没事,就是困了,倒头就睡。”
经过蒲居这一闹,到让谢满桃想起书中的剧情:“学校是不是安排你这两天去京城参加比赛?”
“谢姐,你怎么知道?”蒲曲疑惑。
“我上次来无意间看见的,既然你都重新回到学校了,他们肯定要安排你参加,”谢满桃说谎不打草稿,她上次来哪还有心思看什么比赛的事,心虚不过半秒接着说,“你快收拾收拾,我和你一起去京城。”
“你也要去?”蒲曲挽着谢满桃的手,“你要陪我去?”
谢满桃点头:“有这个原因。”
“那还有什么原因?”
谢满桃食指比在唇间:“秘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