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飞扬,烟尘滚滚,镇国大军重甲铁骑,队伍整齐划一,浩浩荡荡快速行军中。镇国大军继续行军半日时间,终于到达北境军事要塞,队伍有序进入要塞之中。
运粮草的两万骑兵,在十里涯牺牲几千人,还剩下一万多重甲骑兵,全部都要重新分配,补齐人数后再分配军营,所有骑兵包括那几千新兵,都在要塞中央演武场,等待着分配军营。
鬼浅本来打算就和白子宸他们,一起住在军营之中,奈何君止这家伙死皮赖脸,生拉硬拽把鬼浅拉到,他在北境的镇国大将军府,到了大将军府门口,君止始终拉住鬼浅的手,鬼浅蹙眉甩都甩不开。
镇国大将军府,高大的门楼前,两座巨大的石狮,镇守在前,彰显着将军府的威严与庄重,朱漆大门上,镶嵌着精致的云龙纹图案,大门完全敞开着,欢迎着大将军府的主人归来。
君止欢欢喜喜的,拉着鬼浅的玉手,走进大将军府邸,鬼浅真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大庭广众拉拉扯扯的,甩开又要拉着,粘人的很,鬼浅的目光直接被庭院中央,矗立着的巨大的银杏树吸引,这棵树估计有几百年了!
枝繁叶茂,树干粗壮三个成人勉强抱住,鬼浅环视将军府的建筑,飞檐翘角,红墙绿瓦,颇显大气底蕴,鬼浅被君止拉着来到将军府的后花园,花园之中曲径通幽,假山乱石叠翠,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幽雅之感。
花园深处还有一处小的演武场,里面摆放了各种武器和练体器具,想来平时没有战事之时,君止都是在此锻体。
边境在半个月前突发瘟疫,要塞周边多个城池被封城处理,死亡人数几乎过半,尸体堆积如山,甚至城池外军营之中驻守的将士也都开始发病,查不出病因?怎么现在才报!
君止在堂屋大发雷霆,属下早就上报了,可是迟迟没有回信,大将军息怒,大将军息怒,堂下一众幕僚和副将跪成一片,莫急,鬼浅一句轻飘飘的话,瞬间把炸毛的君止顺好了毛。
边塞这边没见过鬼浅的幕僚和副将们,都是一脸震惊,一句话,不对,是两个字,就安抚好大将军的人,他是何方神圣?
鬼浅一身气度背对着君止,立与这些幕僚和副将身前,我要知道,目前有多少城池因为疫病封城,发病率是多少,老人小孩发病多,还是青壮年发病多,死亡多少,病重多少,刚刚有症状的多少,我需要详细的诊断记录,你们通通取来。
堂下众人看着眼前这位和大将军同穿玄色衣裳,身姿超凡状若神仙的男子,面面相觑,君止直接站起身刚要发火,行澜立刻喊道这位是一等侯大将军鬼浅大将军还不快点拜见。
众人立个跪地拜见一等候大将军,原来他就是那位神仙,带领着五千新兵在突厥十万大军之中取敌方将领首级!一个个匍匐跪地。
鬼浅看着众人只顾着跪自己了,跪了半天,我要的东西呢?啊,众人快速起身,将之前治疗疫病的记录都拿了出来,记录这些的大夫在何处?
一位幕僚站出来,回大将军,大夫死了,全都死了,目前能用的大夫都是从外面调过来的,可是汤药一碗碗的灌下去,一点效果没有啊。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众人如获大赦,全都快速退下,鬼浅翻看着记录,写的一知半解,目赤,头疼,浑身无力,起水泡,浑身溃烂,疑似天花,又不像天花,使用天花的汤药,会加速病人身体溃烂直至死亡。
鬼浅斟酌了一下,我需要到那些封掉的城里去看一下看到病人诊过脉我才能下方子,君止立马起身,修长的腿一步跨出紧紧靠在鬼浅身侧,我陪你去。
鬼浅错开身子与他拉开距离,大将军还是注意一下你的举止,君止看着躲开的鬼浅,本将军就不注意你又怎样?鬼浅蹙眉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开。
君止得意洋洋快速跟上,他再次拉起他的白皙玉手,紧紧的拉着,鬼浅一脚踢出,君止闪身一躲,一个后空翻直接在鬼浅身后抱住他的修长的身子,手还乱摸着,你要是不让我拉手我就抱着你。
你自己选,鬼浅咬牙这家伙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从拉拉扯扯变成现在的动手动脚,他的手一直在摸自己腹肌,还要往下摸,鬼浅立刻抓住他的大手,二人走出镇国将军府时,手最终还是没有松开。
二人手拉
手来到一座城池,按照册子上记录的时间,眼前这座边城,就是第一个发现疫病的城池,二人头戴面巾飞身而入,这座城池已经封城半月了,街道两边商铺关门闭户一片萧条之像,两边堆积的垃圾无人清理,街道两边横七竖八躺着很多人,他们一动不动,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还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鬼浅走到一个人面前,看此人症状不是很严重,应该是刚刚发病不久,此人坐在地上眼神无光,一直盯着地面看着,看到眼前出现一双玄色鞋子时,他木讷的抬头,看到面前的鬼浅和君止,两位好似神仙一般的人,他立马跪地磕头求神仙救命!神仙救救我们吧,神仙。
那些病的不是很重的人,听到男子的哭喊声音,也全都跑出来,看到鬼浅和君止真的好似神仙,也都快速跪地磕着头,君止找了一张桌子和凳子擦干净后摆在一个堂屋之中,所有能动的病人都跑来排队。
鬼浅挨个给他们把脉,然后开出药方,这一天很快过去,这座城池是边赛城池,居民人数不多大概五万多人,鬼浅给三百人多人把过脉,其中一百人是刚刚发病的,还有一百人是发病几天的,一百人发病严重的,给他们统一开的药方,交给了君止。
开完药方君止安排士兵进入,把这些人全部妥善安排完汤药都熬制好了,他们一一喝下,到了傍晚症状明显减轻,溃烂的皮肤不再流脓开始结痂,他们果然遇到神仙了,是神仙救了他们。
鬼浅和君止在城中走了几圈鬼浅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了,他们离开城池之前,嘱咐城中士兵不让他们饮用城中食用水尤其是井水,
月上中天满天繁星,月光将两人紧紧挨着的影子拉的很长,君止拉着鬼浅的玉手往回走,鬼浅看着二人十指紧扣交握在一起的手,现在明明已经是晚上没有人了,也不怕他当众抱着他了,为何自己没有甩开他的手?
君止没注意到鬼浅在那里想东想西,他在听到鬼浅交代士兵们不要饮用城中水的时候,他也猜测出一二,城中不是自然瘟疫而是被人为下毒。
君止突然站着不动鬼浅还在往前走,手被君止拉着,导致他直接被迫停下,修长的身子还因为突然拉扯晃动一下,君止立马扶住他,一把将他紧紧抱住,禁锢在怀。
君止坐在一块石头上,鬼浅又被莫名其妙的抱住,还是满怀的拥抱,自己的双手被他禁锢,大腿直接分开两边坐在他腿上,二人的姿势太过暧昧亲密,因为二人贴的太近,腿又派不上用场,踩不到他的脚,被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你,你又作甚?鬼浅挣脱不开,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鬼浅你喜欢我吗?君止满眼深情,似乎要化为实质的看着鬼浅,二人的身高差不多,鬼浅被禁锢在他怀中,光洁的下巴只能放在君止的肩膀上。
二人就这样在荒郊野外,静静抱着彼此,你,你说什么胡话?鬼浅能听到君止剧烈的心跳声,君止侧头亲吻他的耳朵,低语真的不行吗?鬼浅感觉到耳朵的酥麻感,从未有过的感觉。
君止忘情的吻着着鬼浅的耳垂,他的呼吸渐渐变的有些粗重,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像梦里一样,鬼浅他拒绝着他,你快点放开我。
君止磁性的低语传来浅,我心悦你,鬼浅直接要起身离开,怒斥你放开,你,鬼浅的拒绝直接被封在薄唇里,他被君止彻底吻住,不像那次蜻蜓点水。
这次他直接封住他薄唇,封住他的无情拒绝,他忘情的吻着他,唇齿纠缠,鬼浅挣扎不过,只能任由他吻着,二人坐在月光下忘情的吻着彼此,
鬼浅被君止抱着,运转轻功快速飞回房间,路上遇见的士兵都见怪不怪,都心领神会,两位大将军是一对很正常,鬼浅他坐在床上还是拒绝他。
君止抱着他在他耳边蛊惑道,可是刚刚你真的不喜欢我吻你吗?鬼浅想到刚刚那个长长的吻,二人居然在荒郊野地拥吻了半个时辰,(鬼浅你就不能用心看看我吗?你没有损失,你试试和我在一起如何,如果不行到时候我就放你走)君止之前的话语在脑海回荡着。
鬼浅看着面前的君止,他满眼深情快把鬼浅溺死,(那就试试吧)鬼浅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是也不在挣扎,他任由君止拉开他的腰带,他一身玄色衣袍散落一地。
君止看他没有阻止自己,快速伸出手
解开鬼浅的亵裤,鬼浅的身子白皙的好似美玉雕琢的工艺品,他强壮的胸肌和腹肌笔直修长的腿,美的惊心动魄。
君止强壮的臂弯,紧紧搂着他的腰,君止看着鬼浅犹如神明的侧颜,转过头看着自己,他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腔,将青色薄纱的床幔缓缓落下,影影倬倬见隐隐约约间......此处省略一亿个字......。
第二日,鬼浅大中午才来到军事要塞,君止这厮初尝禁果,索取无度,要不是鬼浅,一掌直接把他劈晕,他还抓着鬼浅不放他离开。
鬼浅他将之前的新兵集合在一起,鬼浅将来意告知了白子辰,现在白子辰是鬼浅的副将,他为了跟上鬼浅的脚步,每天都刻苦训练,现在武艺精进不少,打十个八个突厥兵不是问题。
白子宸喊道会挖井的匠人,出列,五千人的队伍中,走出十几个人,有几个是一个家族都是堂兄弟他们祖传挖井手艺,除了你们我还需要二百人负责辅助他们,又有二百人出列,很好。
剩下的人分开两队按照我的吩咐,出发到发生疫病的城池中,将这些药粉全都倒入那些井里,并把所有的井都封起来。
另一队将所有城中,得了疫病已经死去的百姓,集中焚烧,你们还有没有问题!所有士兵高喊没有!白子宸挥手喊道出发!所有士兵分工合作,快速行动起来,白子宸吩咐完以后,跟着鬼浅离开。
很快经过鬼浅出手救治,所有生病的人药到病除,身体甚至还比以前好很多,所有被救治回来的人,他们通过镇国军的士兵那里知道,救了他们的不是神仙,是当朝一等侯大将军,鬼医鬼浅公子。
所有城中派了几千人作为代表,他们全都来到镇国将军府,一大早他们就跪在大门口,求见一等候大将军鬼浅,他们都要奉鬼浅为活神仙,还想要给他供奉长生牌位,焚香供奉恩人。
鬼浅宛如仙人的身姿从大将军府走出,君止在身后看着长身玉立的鬼浅,他竟然直接拒绝了,鬼浅看着下跪的众人说道身为医者,治病救人,理所应当,莫跪,走吧。
从始至终他只说了这一句话,清冷淡漠却又医者仁心,说完鬼浅回头看着身后的君止,他,似乎一直在,所有的城池不管有没有发生过疫病的,都撒了药粉封了井水,又挖了新井还有士兵专门守护。
边塞蔓延的疫病很快控制住了,但是幕后下毒的真凶还没抓到,鬼浅想了一个计策,三天后的夜晚负责看守新井的士兵居然玩忽职守,靠在墙角睡着了,这时一直在暗处观察的人,偷偷潜到井边,黑衣人身后背着一个大袋子,走到井边将东西全部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