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无眠。
一直到后半夜柳瑛瑛都还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因为沈大人突然锒铛入狱,逼得她不得不将原本,正在有条不紊进行的商业计划按下暂停键。
保田镇那边挖渠道需要一大笔银子,进京也需要一大笔银子花销。
而现在她的主要进项就是七星文昌酱,但也是入不敷出...
柳瑛瑛在心里理了一遍账目。
目前,她手里还有两千多两银子,再看一眼积分余额...
靠!就剩一百了!
不就是缺钱吗?这也难不倒她。
很快柳瑛瑛就已经想好了一条搞钱的路子。
次日一早,便先打发了香莲回村,而她则留了下来...
自从上次在城里干出了一系列惩恶扬善事件后,柳瑛瑛便荣获了“芙蓉侠士”的称号。
而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位“芙蓉侠士”已经销声匿迹之时。
她又再次闪亮登场了!
一:秦员外家的嫡长女,生性刁蛮刻薄又恶毒,最喜欢干的事便是虐待身边的丫鬟了。
动辄打骂,让丫鬟们在冬天结冰的地上一跪数个时辰,几天不给饭吃,这都是家常便饭。
偏秦家父母又极为宠爱这个女儿,还极力遮掩这些丑事。
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一次秦小姐外出时,只因侍女拿错了一条绣花帕子,就被她当街掌嘴。
自此,恶名算是远扬了。
此事若是放在京城贵女当中,只怕这秦小姐早已身败名裂。
可芙蓉县不过是个临近边陲的小城,秦家子弟从商不从仕,秦小姐将来多半会招上门女婿。
夫家还要看她的脸色,她自然是有恃无恐,手底下的丫鬟们因身契在主子手中,也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咬牙忍受。
只恨苍天无眼,为何要让这种毒妇享尽荣华富贵?
在秦府丫鬟们的无声诅咒当中,秦小姐的报应来了。
这天早上,丫鬟照常进屋服侍秦小姐更衣洗漱,但在进去后没一会儿,房间里便传出了一道惊恐至极的尖叫声。
不知是何缘故。
一夜之间,原本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秀发的秦小姐竟成了个秃子,头上还长满了可怖又恶心的瘊子。
之后秦家请了无数名医都束手无策,秦小姐也自卑的从此连房门都不敢出。
当然,这是后话了。
二:城里有户姓张的人家,一夜之间,所有家产化为灰烬,次日一早,那张家当家人便在绝望之下投河自尽了。
但此人遭遇非但没得到百姓们的同情,大家反而还竖起大拇指夸赞。
“也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干的义举!让这个畜生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原来,这个姓张的男人曾经是村里的一霸,还故意打死了同村的一名男子。
那死者是个苦命人,妻子早年难产身亡,留下一子,当时才九岁而已。
那孩子在亲眼目睹了父亲被杀,可杀人凶手却因有个当县主薄的姐夫走通关系,而逃过一死后,就悄然离开了村子。
多年后,那个孩子长大了,又再次回到村里。
这一次,他是为复仇而来。
一夜之间,将凶手的爹娘,姐姐以及那位有权势的姐夫全部杀了。
唯独那杀人真凶逃过一劫。
后来,张家那复仇的少年,被官府抓了起来,在菜市口被斩首示众。
临刑前,那少年曾问苍天;“若吾杀人当偿命,谁又来偿吾父之命?”
多年以后的这一日,芙蓉侠士终于给了他想要的答复!
三天后,柳瑛瑛带着将近两百斤的明矾来到了城外叶家染坊。
吓得十管事赶忙去请了刚回城的叶清远过来。
当他看到眼前这么多的明矾后,是又惊又喜;“乡君这是又和那西域商队取得了联系?”
先前他曾追问过明矾的来路,柳瑛瑛便以西域商队的名头搪塞了过去。
“是啊,正巧我过几天要去一趟外地,怕你这里断货,就多送了些过来,怎么,你不要?”
“不不不!叶某当然要了,只是...”
只是这么多明矾,都足够染坊用上好几年了。
且明矾价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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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远试探性的问了句;“乡君这次还是要一次性结清吗?”
“当然!”柳瑛瑛点了点头。
“我这不是急着要钱嘛,不然也不会一下子拿这么多货出来,不过...若是你这里用不了这么多的话,可以留意下一部分,我拿去问问别家要不要...”
可还不等她话音落下,叶清远就赶紧打断;“要!我都要!”
“只是这次这么大的成交量,足足上万两银子,恐怕还得劳请乡君随我去钱庄走一趟!”
“没问题!”柳瑛瑛嘴角往上翘了翘,跟着叶清远来到了钱庄。
“乡君,这里是两万两银票,请你过目!”
柳瑛瑛从叶清远手上接过银票。
两张五千两,十张一千两的,她小心翼翼收入怀中。
“叶老爷合作愉快,那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就要走,却又被叶清远喊
住。
他面带疑惑的问道:“等一下!”
“叶某想冒昧问一句,乡君怎么突然就想到要去外地呢?”
柳瑛瑛眼珠子一转,她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只瞎掰了个由头;“当然是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梗赚钱的生意咯,叶老爷你懂的...”
叶清远:他怎么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想明白呢?
柳瑛瑛又去了一趟保田镇,找到卢大奎夫妇,拿出了五千两的银票给他们。
“我要离开一阵子,这些钱你们拿着,用来继续开挖河道,以支付大家伙儿的工钱!”
可卢大奎夫妇在看这张巨额数目的银票后,就不由得腿软。
这么多钱,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
现在,柳瑛瑛却要将这些钱托付给他们。
卢大奎没敢伸手去接,而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傻憨憨的问句;“大妹子,你怎么敢把这么多钱全部交给我们,难道就不怕我们拿着你的银子跑路吗?”
柳瑛瑛掩嘴一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还是那句话,若你们真会那样做,那只能怪我自己识人不清了,活该了!”
听她这么说,卢大奎夫妇心中十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