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什么男人碰过的脏东西,臣妾才不要!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成冰,姜凤皇张着嘴巴定定地看着被问住的姜昱。

    母后的尸身朕早让人藏起来了,姜昱个卑鄙无耻的灭族仇人怎配得到母后的尸体,他都不配在母后的坟前哭,脏。

    姜昱面上波澜不惊,但是他微微抽搐的左手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姜凤皇勾起一抹笑,摆摆手道:“若是寻不着就直接立衣冠冢吧,不然找到猴年马月去。”

    姜昱的眼睛闪过一丝无奈稍纵即逝,他抬起眼认真道:“不可,太后乃天下之母,不可潦草下葬,必须找到太后的尸体。”

    姜凤皇嗤之以鼻:多深情呢,朕就让你一辈子找不到母后,狗男人!

    “好,皇叔既然坚持,那就按照皇叔说的办吧。”姜凤皇懒散地敲了文武百官一眼,“其他爱卿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朕还要去看看贤妃娘娘。”

    俨然一副被贤妃娘娘迷住了的昏君模样。

    姜昱低头道:“臣无事禀报。”

    姜昱为首,下面的臣子都没有吭声的,唯还在瞪大双眼的隋燕衡颤抖着开口:“回陛下,臣可否进宫探望贤妃娘娘?!”

    姜凤皇斜眼暼过去:“贤妃娘娘腹中孩儿才半月,保胎为上,隋将军再等些时日。”

    隋燕衡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姜凤皇歪着脑袋,好看的眉眼带着挑衅:“皇叔,那朕下朝了哇。”

    姜昱点头,姜凤皇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开,小汪子道:“陛下慢点,贤妃娘娘还没起床呢,不用着急。”

    姜凤皇停下脚步,没好气道:“朕什么时候说要见贤妃了?”

    小汪子指了指身后的龙椅:“方才在哪儿说的。”

    姜凤皇:“就是一个借口而已,别当真。朕真的很像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小汪子缩了缩脖子,委屈的不说话。

    姜凤皇一甩袖,脚步匆匆去了紫金宫。

    小汪子伸长脖子:“陛下,你不是说见贤妃娘娘是个借口吗?”

    姜凤皇冷冷的眼刀飞过来,小汪子噤声。

    小汪子委屈巴巴地跟着姜凤皇进紫金宫,冷不丁地听到:“朕想怎么就怎么,贤妃昨晚凶险朕来看看怎么了。”

    小汪子疑惑地抬头,就看到姜凤皇摇晃着脑袋进了大殿门。

    “贤妃啊,朕来啦~~~”姜凤皇张开双臂飞舞着跑向了床上,“爱妃,朕想死你了!快给朕亲亲!”

    垂死挣扎惊坐起的隋芳菱的咽喉被圈进一个温暖的臂弯里,口中的空气瞬间稀薄,她挣扎的叫了两声:“陛下,陛下。”

    姜凤皇胡乱的在隋芳菱的脸上蹭了两下,算作完成了“独宠贤妃娘娘”的任务,冷酷无情的从人身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做到桌子旁。

    姜凤皇嫌弃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温热的茶水说明由人来过,刚走不久,她垂下长长的睫羽,掩下内心的想法,漫不经心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隋芳菱的脖颈处还残留着姜凤皇留下的茉莉花香,她指尖抚上下巴,慵懒道:“陛下下了早朝就来找臣妾,不怕大臣上折子批判臣妾是妖妃祸国吗?”

    姜凤皇闻言眉毛一挑,会心一笑道:“爱妃确有姿色,但是腹中怀有孩儿,朕得把持住啊,不然伤了孩子怎么办?”

    隋芳菱脸上一黑,气急道:“陛下胡说什么?!”

    “哟~~~”姜凤皇好整以暇地放下茶杯,食指淡淡地在茶杯的边缘摩擦,一声一声地在心里倒数着三二一,“贤妃娘娘最是端庄了,是朕孟浪了。”

    隋芳菱气的手攥起来,垂在绵软的被子上,发出柔弱的声音,“陛下心里有数就好,只是臣妾如今身怀皇子,实在是对陛下伺候不周。宫中姐妹众多,陛下移步去别的姐妹处吧。”

    茶杯放到了殷红的唇边又被放下,一身朝服的姜凤皇的做媒挑起,意味不明道:“爱妃这是将朕往背的女人哪里推?朕可是断袖,阖宫上下只对爱妃有感觉啊。”

    隋芳菱的秀发垂落在风里,脸上带着被厚被子闷出来的绯红,闻言淡淡一笑道:“陛下,断袖而已。您完全可以去寻男人啊,臣妾可以伺候在侧,绝对不饶陛下雅兴。”

    姜凤皇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单只手支着身体的隋芳菱,宽大的中衣在她身上严丝合缝,精瘦的腰身隐没在红底鸳鸯戏水的被子里。

    “爱妃能为朕行至如此,朕分外感动,今晚还是宿在贤妃这儿吧。”

    姜凤皇红唇间的虎牙带着邪恶的笑容,不是想让朕走,和你的情郎蜜里调油吗?朕偏不让你如愿!

    隋芳菱姣好面容的笑意顷刻间消失,她大叫道:“曹太医说了臣妾得静养!”

    姜凤皇虎躯一震:“朕又不会做什么!爱妃在恐惧什么?莫非贤妃娘娘喜欢上朕了?朕是不会爱你的哦,朕可是断袖!”

    说罢,姜凤皇不顾日上三竿,飞快地扑到床上,扑满的茉莉花香突袭了淡淡菊香,攻池掠地地将人压在床上。

    隋芳菱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惊恐地看着姜凤皇,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姜凤皇难得心情好,她爆发出一阵笑声。

    笑累了,姜凤皇将头埋在隋芳菱的左肩上,微微地平复呼吸。

    隋芳菱的内心抗拒,举起的手悬在空中,迟迟不落下。

    姜凤皇叹了口气:“爱妃,朕困了,你会唱催眠曲吗?朕想听。”

    得不到回应的姜凤皇无奈一笑,细细的呼吸喷在隋芳菱的耳尖,她的耳尖瞬间红了。

    “算了,你……”

    “营州少年厌原野,狐裘蒙茸猎城下。虏酒千钟不醉人,胡儿十岁能骑马……”声音铿锵带着悲怆。

    姜凤皇抬起头来:不愧是将门虎女,催眠曲都是杀伐果断的,你是不是不想让朕睡着。

    察觉到姜凤皇的眼神,隋芳菱捂着自己的胸口慢悠悠地头转向了另一边,姜凤皇抬手去掰她的头。

    “转过来,直视朕。”

    姜凤皇威严的声音飘散在空中,良久对方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姜凤皇哄人:“爱妃花容月貌,快让朕仔细瞧瞧。”

    “哼,”隋芳菱的喉咙里挤出一道极轻的声音,“陛下让臣妾转过来臣妾就得转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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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凤皇搭上她的肩膀,讨笑的凑上前去:“爱妃,快给朕瞧瞧呗,求求了。”

    姜凤皇的掌心静静地躺着一个冰清玉洁的手镯,讨好的放到隋芳菱的鼻尖:“爱妃瞧瞧这是什么?!”

    隋芳菱没好气道:“什么男人碰过的脏东西,臣妾才不要!”

    姜凤皇上半身腾空,架住隋芳菱的肩膀,一个翻身,就笑嘻嘻地躺在了隋芳菱的面前。她拉过隋芳菱的手,上面满满的厚茧,被硌到的姜凤皇面色不变的为隋芳菱套上那个手镯。

    手镯上诱两个铃铛,姜凤皇偏要惹恼隋芳菱,她打趣道:“这个是朕,这个是爱妃,咱们两个白首不分离、共结连理枝。”

    隋芳菱变了脸色,作势就要去推手腕处的镯子:“谁同你白首不分离、共结连理枝。臣妾不要!”

    姜凤皇捏起隋芳菱落在肩头的秀发,淡淡道:“这是皇命,爱妃要抗旨不尊吗?”

    隋芳菱推镯子的手一顿,她掩下情绪瓮声道:“谢主隆恩。”

    姜凤皇摸了两把隋芳菱不算细嫩的脸蛋:“这样才乖嘛,来,亲朕一下。”

    隋芳菱迟迟不动,姜凤皇冷冷道:“朕今日早朝见过你父亲了。”

    温软的触感落在姜凤皇的左侧脸颊上,隋芳菱亲王迅速后退,大大的一个跑到了局促的床脚。

    姜凤皇爽到了,得寸进尺道:“右边也要。”

    隋芳菱抬起枕头就要打,凌乱的被子也被丢了出来,姜凤皇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不愧是将门虎女!

    “爱妃,别生气啊。朕闹着玩的,朕以后找男人玩耍还得你给朕把关呢?”姜凤皇被人狼狈地打了出来,随着门被人从里面粗鲁发的关上,姜凤皇不得不和门外憋笑的小汪子大眼瞪小眼。

    姜凤皇回头又补了一句:“爱妃莫动了胎气,朕会心疼的爱妃的。”

    门被打开,一个高速旋转的枕头飞了出来,姜凤皇眼疾手快的将小汪子被扯过来挡住,飞舞的枕头擦着小汪子的头顶飞出去,准确无误地砸在了欲幸灾乐祸的姜凤皇的脸上。

    小汪子要是在高点就好了,姜凤皇捂着脸,一言不发地与小汪子面面相觑。

    率先笑出来的事小汪子,他死死捂着嘴巴,摇着头:“哈哈陛下,哈哈我们现哈哈在去哪儿?”

    姜凤皇一个爆栗打在小汪子的脑袋上,气急败坏道:“小汪子!让你笑,给朕憋回去!”

    小汪子笑的更加难忍了,前俯后仰地跳脚。

    姜凤皇双手叉腰,在风中凌乱。

    镯子已然送出去了,就等着结果了。

    姜凤皇眯着眼睛看着难得出来的太阳,听着不知名的鸟叫,心情大好:“去怡红院!”

    小汪子闻言一愣,小声道:“上次刚被抓,咱还去?!”

    姜凤皇小手一指,目视前方,前方似乎有光芒万丈:“出发!”

    小汪子摇着头紧紧跟上,陛下行事乖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怎么办,跟着呗。

    她还就怕姜昱不来抓自己呢。

    皇叔,快来怡红院来抓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