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转移话题,想到他来时见到济南城的盛况,可是连现在的许都都比不上。
“女公子的学院办得可真是有声有色,今日进城瞧着确实不一般,日后不知多少贤才会心心念念着济南。”
曹穗微微一笑,没有过分的谦虚。
“那可都是我的钱砸出来的。”她似真似假地抱怨,“养人果然很费钱,比给诸位先生攒养老钱还要麻烦。”
戏志才失笑,“不是只有文和先生吗?”
曹穗一副看不懂事大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杏眼就那么看着他,“本来是只有文和先生的,可惜诸位先生和我阿父都不怎么听话,一个劲的糟蹋自己。我没办法,自然得多上点心。”
戏志才不知道她是故意逗趣还是含着几分真心,但不得不说,这番话还算是动听。
曹穗存着显摆的心思,将荀音是放在她这边的教材拿出来给他看。
“先生看看,这是我准备在济民学院用的教材。”
连曹操都还没见到的成品,戏志才见到眼前这本四四方方的教材,确实吃惊了。
本以为纸张的出现便已经足够惊讶,万万没想到居然还可以编撰成如此模样。
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上面字迹的不同,过于方正扁平,不像是人工抄写的。
“女公子有办法快速制造出这样的书?”
曹穗骄傲地抬起下巴,眼睛亮晶晶的,要是有小尾巴,此刻肯定得意的晃出残影,“嗯。”
戏志才都顾不得她得意又傲娇的声音,和荀音是第一次见到书一般,仔细又缓慢地翻阅着内容简单的教材。
好半晌,他似乎是将一腔的惊讶借着呼吸散出来,“女公子好手段,日后史书也定要记载。”
曹穗一脸理所当然,“那是当然,先生你也可以的。只不过,是叫人惋惜英年早逝,还是羡慕善始善终,都看先生的觉悟。”
“……”戏志才万万没想到绕来绕去,居然还是绕到这里来,“在济南我会听女公子安排的。”
曹穗立刻道:“意思是只在济南?”
到最后,戏志才求饶才放过。
曹穗安排好戏志才,特意叮嘱黄丹红重点关注才放心。
这些人啊,一个个都不叫人省心,动脑子居然把身体累垮,一个个还甘之如饴。
很久没见的马超在张榜的第二天冲到了官衙。
曹穗望着哪怕是走路都气势汹汹,好似要冲过来打人一般的马超,只能夸赞他一声天赋异禀。
“马超见过女公子。”
声如洪钟。
曹穗忍不住偏过头,好似这般能稍微躲避一些他的音量攻击。
中气太足了。
“小将军怎么有空来我这?”
马超自从到了济南,一心想着快点能掌兵,野心大得很,基本都泡在军营。
马超挺直腰板,看他精气神,显然在济南吃得好睡得好,适应能力极强。
和一块来济南的韩方相比,简直过于强悍。
“女公子,不如你让我阿父把剩下的几个弟弟一块送到济南来?”
“咳咳”
曹穗刚想要喝口水润润嗓子,就立刻被他的话呛得咳嗽。
她平复下来,一言难尽地望着马超,不知道他图什么。
“你和你弟弟们感情不好?不是一母同胞?”不然,她实在想不通马超提出这个荒唐建议的动机。
马腾知道也得感慨有这么个大孝子。
马超:“感情…还不错,他们都打不过我。”
曹穗:感情好不好不是用这个衡量吧。
“西凉乃是你们的故土,让你弟弟来济南做什么?”曹穗有话直说,“难不成是因为你被推出来当质子,所以心有不甘要拉着所有人下水?”
马超轻嗤一声,“我是主动请缨来济南的,因为相信女公子的才能。”
曹穗不为所动。
马超之才道:“他们在西凉反正也是混日子,我阿父忙得很,我离开后怕是一个个都撒了欢。正好到济南来我给他们紧紧皮。”
马超好冲曹穗挑眉,“再说,把我阿父所有儿子都打包送来,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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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控制吗?”
曹穗默默喝口水压压惊,这话也太直了。
“说人话。”
马超露出洁白的牙齿,“女公子手里的纸,还有济民学院那些学子用的教材,能不能挪一点给西凉?”
曹穗就知道果然如此。
“放弃吧,这些东西哪怕暂时供应济南都很勉强,许县那里的纸厂都还未完工,你觉得我能挪得出来?”
马超有些失望,但并不是很多。
他没指望一说曹穗就给。
“那女公子日后手头宽裕了,能不能优先考虑西凉?”
曹穗对上他不笑的眼睛,被注视着心依旧没有波澜。
她忍不住叹息,果然是工作使人疲惫,明明刚开始还让她惊艳的一张脸,现在如此对视着居然毫无波澜。
“我说过,我只管好济南这一亩三分地。如何对待西凉是我阿父要考虑的,西凉想要从我手里拿走什么,也得看你阿父的表现。”
马超突然收敛浑身的气势,“啊…女公子可
真是坚定。”
“那我们继续谈谈送我弟弟们的事情吧,这样应该算得上有诚意了吧?”马超仗着亲爹不在,说起话来毫无顾忌,“我父亲年纪也不小了,虽然还能再生,但只要把现在长成的儿子全部攥在手里,他肯定也得投鼠忌器。”
曹穗:“……”
喝水已经不足以压惊。
她真诚地发问,“你真的和你弟弟没仇吗?”
马超还笑得出来,“我这是向女公子投诚啊,这份诚意如何?”
曹穗挪开眼,你把你弟弟全部送过来投诚,真是当世难寻的好兄长。
“不用,小将军在这里就是最大的诚意。”曹穗拒绝了这个不合理的请求,实在是不想她这里成为质子集中地。
更何况,马腾的儿子里面,只需要把马超攥住就行了。
马超推销半天都没有改变曹穗的主意,离开时还十分不情愿。
“女公子若是改变主意,千万要和我说。”
曹穗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