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进到现在的曹家,城内曹穗中间瞄过几眼,大街上并没有热闹的景象,哪怕是一些零星走在路上的百姓也是一脸惊惶。
进了曹府,曹穗便到了属于她的房间,桑立刻领着侍女们收拾,贴身用的物件都换上曹穗喜欢的。
屋子很明显被清扫过,通过风晒过太阳的屋子很明显能感受得出来,本来府上的侍女想要靠近都被桑她们拦住。
桑倒是没和小年轻的侍女们计较,只不过曹穗身边的人就这么多,自然也有一番暗斗,但都闹不到曹穗跟前来。
“女公子,屋子已经简单收拾好了,已经叫人去抬了热水来,您先休息休息。夫人那边说了,让您晚上不用过去,旁的事情明日再说。”
曹穗听着桑的话,“桑,我离开了你可怎么办啊?”
桑失笑,“桑一辈子都会在女公子身边,除非有朝一日女公子不需要我。”
曹穗起身,“那可不行,再过几年桑也得回家过自己的日子,到时候还在府上,但这些琐碎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了。”
桑但笑不语,给她准备好喜欢的沐浴东西,便带着人离开。
曹穗沐浴时向来都不喜欢有人靠近,都是十多年的规矩了,桑站在门外守着,徒留曹穗一人在屋里。
曹穗泡着热水澡,瞬间浑身的疲惫都散去不少,热热的水汽往上涌,眼睛都被熏得逐渐迷蒙。
丁氏体贴她不用去正院,曹穗也没讲究那些,简简单单地用了些晚膳便上床盖着她软和的被子闭眼睡觉。
曹穗都没缓过来,就被曹操带着去做事了,少府的人都还没齐全,她就已经呆呆地坐在位子上做事了。
曹穗心里暗暗吐槽老父亲真不把女儿当女儿看,完全是当干活的驴来使唤。
至于儿子,更是没得商量。
曹昂苦哈哈地离开家时脸色同样难看,往日妻女不在身边就算了,可偏偏妻女刚刚来,父亲连个陪伴的假都不给,可不叫人心生埋怨嘛。
曹操视若不见,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养儿十载、用儿不手软。
好在曹穗这里还有个在热恋期的杨修陪着,两人的性格不至于腻歪到一块,但谈正事之余总归能说上两句话,有时候光是眼神对上都心里甜滋滋的。
曹操暂时还没发现她的不对劲,毕竟邺城都还在规划之中,他只会比曹穗更加忙碌,一个人恨不掰成八个分身用。
不过,曹操也奇怪每日曹穗精神萎靡地出门,红光满面地回家。
难不成少府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魅力?
丁氏偶尔瞟到曹操疑惑的眼神,心中跟明镜一般,但她没有主动说破。
她难得有促狭的心思,想要看看曹操发现的那一日会是什么表情,肯定会十分精彩。
曹操难得有一日提前回府,想到曹穗还在少府,顺便去接接她一块回府,没想到到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回家了。
他稍稍有些郁闷,在心里惦记着等会儿回到家里,定然要和曹穗好好表达表达他的一番慈父心肠。
哪曾想回到家里,见到孤零零的丁氏,疑惑道:“穗儿还没过来?”
旁的儿女都在自己院子里用膳,只有曹穗自小养成的习惯,哪怕是长大了依旧要和父母一块用膳。
若是哪一日不来也会提前遣人来知会一声。
丁氏想了想是敷衍他还是告知他实情,稍微思考一番,想着曹穗正在新鲜劲上,想必也瞒不住多久,干脆和他坦白。
“穗儿和杨彪家的杨修正在相处,应当是一块慢慢地回来。”
曹操一时之间还没明白“正在相处”是个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瞬间腾地站起来,“你说穗儿看上杨修了?”
比起他浑身的暴躁,丁氏则浑身都透露着云淡风轻。
“很可能是你未来的女婿。”她丝毫不吝啬刺激曹操,“等会儿好好和穗儿说话,别一惊一乍的,你还是个当阿父的。”
曹操鼻孔大出气,不回丁氏的话。
他又坐下来,一双不大的眼睛盯着门口,显然是要给回家的曹穗一个“惊喜”,
曹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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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结伴一块走,不远不近跟着的护卫只觉得浑身都煎熬,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杨伯父现在还担心你吗?”曹穗打趣地询问,“你坦白我们的关系了吗?”
主要是之前杨修说杨彪担心他败坏杨家名声实在是太可乐,曹穗难免好奇后来的发展。
杨修和她并排慢慢地走着,两人相同的步频,让他比曹穗长了一截的腿稍稍有些委屈。
不过,谁叫腿不能自己做主呢。
毕竟杨修的心很愉悦。
“更加担心了。”
曹穗想到杨彪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低下头无声地开始笑,但时不时没憋好还是会泄漏几声。
杨修平静地回答,“早早地就和父亲坦白了,只不过他有种无可奈何地接受。”
曹穗:“我暂时还未和阿父说,但想来我和你这么相处,他只要哪日心血来潮问问我身边的人,就能知道了。”
曹操是没有在她身边安排人,但如果过问她的护卫,绝对没人敢说谎隐瞒。
杨修稍显犹疑,“需
要我,主动登门拜访吗?”
只是面对曹操,杨修此刻的心态截然不同。
比起往日面对司空的压迫感,现在更多的是面对曹穗父亲的紧张。
曹穗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用。”
她瞟了杨修一眼,“没到那个程度。”
虽然现在她还处于对他的新鲜和喜欢劲头上,但也没色令智昏的地步。
杨修也不失望,更没说带曹穗回家看看这种类似笑话的试探。
两人结伴也不过是同路一段,和杨修告别后曹穗回到府里,还没进门就被曹操一双不大但审视的眼睛给吓唬到。
她惊地一下拍拍胸口,一副被吓到的口吻,“阿父,你盯着门口做什么?”
怪吓人的。
曹操打量了她一番,丁氏则是露出爱莫能助的眼神,曹穗瞬间心跳都漏了一拍,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东窗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