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我没犯病,我只是在爱你啊。
    陆斯延则用指尖轻点着沙发扶手,懒散道:“让吴秘书过来一趟。”

    话音刚落,陆怀礼便盯着他,兄弟俩隔空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过了好一会儿,在陆怀礼要拿手机打电话的时候,陆斯延他便起身去魏雪身旁把顾嘉怡给抱走了。

    魏雪见状,低声咒骂两句。

    当然,想骂人的不只她一个,被某人抱上四楼的女孩也十分想要骂人,因为她刚刚坐好,难以言说的痛楚稍稍有所缓解,这人竟又来烦她了。

    刚到客房,陆斯延便把顾嘉怡轻扔到大床上。

    随之,他也扑了过来,跨跪在女孩腿侧,柔声问道:“刚才那番话,你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我哥听的?嗯?”

    “你说呢?”顾嘉怡被男人挡的严实,却还是瞪着反问。

    只见陆斯延眼底带笑,抓住女孩小手探进上衣里回答:“那就是说给他的。”

    “你这么爱我,又怎么可能会不要我呢?”某人自顾自洗脑:“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生生世世都不能背叛。”

    躺在床上的顾嘉怡望着好似又犯病的男人,愣了神,就连手下都能感受到肌肉也在紧绷着。

    她连忙问:“药你带了么,你……”

    “我没犯病,我只是在爱你啊。”说着,陆斯延把女孩捞起。

    随即,他又轻轻捏住顾嘉怡下颌,迫使她抬头看自己,低声笑道:“我装不下去了怎么办?我好想好想要你,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想抱紧你,感受你的每寸肌肤。

    顾嘉怡,你再摸摸我吧。

    给我续半个小时的命。”

    听到这话,女孩则是茫然望着爱人久久不能回神,一时间,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她终于发现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原来陆斯延他不是变态了。

    是成病娇了。

    可不等顾嘉怡再多思,男人竟把她带到床上吻了下来,十指紧紧相扣。

    而那时不时的情话也在缱绻响起。

    例如陆斯延说最多的是:顾嘉怡,我好爱你,又比如,我们死也不分开,好么…

    直到最后结束时,陆斯延他好像真似续到命一般,侧躺在顾嘉怡身边,用手撑着头看她红唇微张喘息。

    又看了许久,他将指腹按在女孩的唇珠上轻碾着,声音里带着渴望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美。”

    “等你忙完,我们就去医院吧。”顾嘉怡打断了他,平息过后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

    可陆斯延竟还在摩擦着她的唇珠,垂眸望着她:“你又想带我去看病,对不对?嗯?”

    “知道你还问,我真的感觉你太不正常了。”女孩也看向他。

    某人则眼底掠过趣味,好脾气道:“都听你的,但我并不认为我是病了,我只是想……”

    砰砰砰。

    敲门声猛然响起。

    陆斯延又低头亲了下顾嘉怡的额头,什么都没说,下床打开房门离开了。

    他前脚走。

    女孩后脚便狠狠松了口气。

    讲真的,她现在也说不好自己是种什么情绪,陆斯延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沉,眼里的占有欲强到可怕,就是在以往,她都没见过能达到这种地步。

    他那双丹凤眼似鹰眸,她则更似是他的猎物,时刻分秒都被锁定着,大有一种非要把她吞入腹中才作罢的打算。

    更别说情浓时,那些非常规的操作了,真的很不正常。

    而刚才顾嘉怡她又看到陆斯延的再次失控后,也终是可以确定,他的‘病’怕是会越爱越重,自己亦是他的药,也亦是他的毒。

    ————————————

    与此同时,陆斯延走下楼来。

    他看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后,嘴角处便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不疾不徐的往客厅走去。

    而陆怀礼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时,对着刚打完电话的魏雪开口说道:“你去陪陪弟妹吧。”

    这种明显要支开她的手段,魏雪又哪会不明白,虽是在和陆怀礼赌气,她也没再自讨没趣。

    只见魏雪没应好,也没应不好,拿着手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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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走过来的陆斯延上了楼。

    “吴秘书?”陆斯延坐到沙发上后,便笑看着他:“可真谓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坐在两兄弟对面的男人,没有一丝局促。

    他伸手推了推镜框,望向陆斯延恭敬道:“小少爷,我们之前见过。”

    “嗯?什么时候?”陆斯延挑起眉梢。

    就连陆怀礼他也来了几分兴致,拿起酒杯抿了口,等待吴秘书的回答。

    “四年前,陆总让我去M国给您送药。”

    听到这话,陆斯延嗤笑一声,睨着他:“是那个时候成为扎甘的狗?”

    霎时,对面那人双肩微微颤了下,金丝镜片内的瞳孔也在放大,可过了大概两三秒左右,又恢复如常了。

    但看到这一幕的陆家两兄弟却认真了许多。

    毕竟要是正常人被戳穿后,是不会有这种心理素质继续淡然自若,可眼前这人却能做到,究竟是不在乎,还是有底牌可以全身而退?

    对陆斯延、陆怀礼他们来说,更偏向于后者

    ……

    陆怀礼敛起心神后,往前倾了倾,慢条斯理的倒了杯酒:“跟我多久了?是不是快有七八年了?”

    “八年三个月零二十七天。”吴秘书笑着看向陆怀礼,眼里的意味却扑朔迷离。

    但就是这个扑朔迷离。

    令陆斯延和陆怀礼他俩非常熟。

    随即,某人噗嗤一下就笑了,取过自己亲哥扔在沙发上的烟盒,拿出一根放在嘴里咬着,用那带笑的眼眸扫视着陆怀礼愈发变黑的俊脸。

    这边,陆大公子无视弟弟的不着调,他强忍着恶心把要推给吴秘书的酒,随手打翻在茶几上。

    “陆总,我不能死。”这时,对面的男人缓缓开口道:“想让陆三叔活,我就不能死。”

    然而话音刚落,陆斯延便叼着烟头起身了。

    他慢步绕过茶几,来到吴秘书身前有礼貌的询问:“带火了么?”

    一时间,吴秘也摸不准他的心思来,只好从口袋里取火机,递给站在面前的陆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