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后没问题才让进去隔离楼房,之前穿来的衣服全部都要销毁。
接着她们用一个很大的消防用的水龙头给冲洗,大水朝她们身上喷过去,一个个如大暴雨中的小鸡小鸭瑟瑟发抖,有的狱警还笑呵呵指指点点,就像在玩弄一群小动物,女囚们哪有什么人权,哪有什么尊严。
狱警们让她们赶紧洗干净身体,然后给毛巾擦干,个个哆嗦如风中残叶一样。
接着让她们穿上囚服戴上号码牌,去拍照,按指纹,分配房间,然后开始苦逼的监狱生涯。
我们站在楼上看,我和安雅琳还要负责销毁这些女囚的衣服,过后还要给场地消杀细菌病毒。
当我们忙完这些,都已经下午了,我脱掉了防护服,全身都是汗,太闷了。
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
回到宿舍洗完澡,副监狱长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今天接收犯人,副监狱长等领导们担心病毒传染,全都没露面,我估计她这些天都不会愿意来找我的了。
我说新女囚待的隔离楼,最好每天消杀一次。
她说送饭这些,都让我和安雅琳去干了。
因为防护服没有多少,而且狱警管教们不太懂操作防护,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就麻烦。
后面的一连一个星期,都是我和安雅琳给隔离楼栋送饭,每天中晚两餐,早上要消杀。
别的女囚都是十人一间,只有那个高个子特殊女囚,单独一间。
隔离房间的门只有中间开一个口,能把盒饭送进去。
每次我给她送饭,都给她敲门好几次,她才慢慢地过来拿走,不像另外的女囚们,一敲门马上就上来拿饭。
她的手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特别好看。
我有时候会想,门后的她是怎么样的表情。
这一个星期,副监狱长,甚至是清洁阿姨,都没有来找过我,甚至胖狱警都没有带女囚来我们医务室看病。
服了这帮人。
肯定担心被病毒传染,一个个的敬我们而远之。
副监狱长让人给我们带饭过来,送到医务室,然后让我和安雅琳近距离接触新接收女囚犯们。
又过了几天,副监狱长给我打电话,问我隔离的那帮女囚们的情况。
我说目前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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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能松懈,还要观察多几天。
我说都可以。
她说就算过了隔离期,也还不能送她们去监区里,因为担心有些女囚身上潜藏病毒,而且监区的女囚和狱警都不乐意那么早就送新女囚过去监区。
而且这几天因为我和安雅琳接触新的女囚,所以不让监区女囚和狱警跟我们接触,希望我们能理解。
也罢。
病毒嘛,谁不怕。
我说能理解的,这么操作其实很正确。
于是,这段日子,我们除了每天送饭消杀,特别的清闲。
上班的大多时间,我都在办公室看书,刷视频。
晚上偶尔和安雅琳喝点小酒,她喝酒了脸红扑扑的,嫩出水。
看着都想亲一口过去。
不过呢,她一直都说她有男朋友,而且说对我没感觉,我总不能强着去对她干嘛。
发现了一个事,这几晚我和安雅琳在我的宿舍喝酒聊天,关着门,外面也听不到任何响声,我即使是突然开门出去,也没见着什么异常。
估计是那个偷听的狱警也担心被我们传染病毒,都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