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里偏远,不太好赶路。”
“但是大爷请放心,尽管这个月我已经身无分文,生活都有困难。”
“但我绝不会亏待您的!”
顾飞边说边摸了摸口袋。
严埠贵眯起眼,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口袋动作。
“这块钱是一块钱,大爷。”
顾飞拿出钞票,却没有马上递给严埠贵。
“这是我现在能给出的所有了,如果您肯带我去那里。”
他将钱重新放回兜里,继续说道,“只要您带我去,这一块钱就全归您。”
提到有钱可赚,严埠贵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
外表依然装出正经和严厉的样子,
但一开口,皱纹里都充满期待与兴奋。
“这样不好,我一个长辈怎能收小孩子的一块钱呢。”
“三大爷,”顾飞打断了他的话语,“我知道您是为我考虑,但是论辈分,我还是年轻后辈。”
“请您帮忙资助些资金是我应有的请求。”
“只要您同意载我去,我决不会亏欠您的。”
终于,无法掩盖开心的表情,严埠贵露出了笑容:
“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你如此恳求,我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你想什么时候去?”他说,“明天上午好了,我们六点半出发。”
“六点半。”
严埠贵重复了次,周六学校放假让他本想睡个懒觉。
不过既然有赚头,也就顾不得了。
“好吧,那就六点半。”
“到时我在院子门口等你。”
安排妥当,顾飞便回房间补觉了。
原本严埠贵还想争取早点收钱,
可顾飞说:“这是我省下的最后一分钱了,大爷。”
“再帮我捂一晚,我明天一到售点就付给您。”
面对孩子的请求,他已经够让步的,
若现在就要,岂不暴露自己的贪欲,连孩子都不如?
当然,顾飞不可能提前付款。
他曾收下了何雨柱的大礼却未做任何事。
如果今晚给了钱,第二天就变卦,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被这样利用。
所以他决定吊住这笔钱。
起床时间大约是六点,顾飞简单的洗漱,吃完早饭后便出发。
不出所料,正如约定的,严埠贵早早等在门口。
一只手扶着自行车把手,另一只则蘸着油剂清洗车轮上的钢线。
“三大爷,这么早就在这里了。”顾飞走过去招呼道。
严埠贵轻轻拍打着座位回应:“理所应当,你三大爷向来守时至极。”
“说到做到,绝不拖延一分一秒。”
带着浅笑,顾飞坐进后座。
于是严埠贵启动车子,二人便开始了行程。
“小伙子还挺沉的嘛。”
“因为我的身高呀。”
一路上两人互相开小玩笑,很快就抵达了售点。
时间还早,店里没什么人。
严埠贵思索良久,最后决定将自行车栓在路边的石柱上。
在这个时代,自行车算稀罕玩意,
不好好看着或是牢固地捆绑着,
随时可能被人骑走再难回收。
店员得知顾飞来换车的事后,在核对凭证后确认无误。
随后他们才被引向店铺后室。
库存并不多,大约十多辆车罢了。
当时,人们手中的余钱有限,并非紧俏商品,
自行车占地广,存放起来困难,买家少之又少。
整个院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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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位大人们才有自行车。
而他们赚钱丰厚,身份尊贵不容置疑。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工厂,都可以发放自行车券。只因为有三人拥有,其他人都非常向往。因此平日里,这些自行车鲜少被放于户外,通常被存放在个人屋内,需要时才取出来使用。
到了八十年代左右,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对外贸易的管制减少了许多,日子逐渐宽裕起来。而且自行车逐渐成为了流行消费品,众多家庭为了争购变得十分紧张,顾飞手中的这辆便愈发宝贵。
看着眼前的自行车,皆是统一的永久型号,样式单一,只有粗大横杠的选择。颜色有两种,红色与黑色,崭新的一般。顾飞并非犹豫之人,在考虑片刻后选择了黑色,付了券款,完成交易。售货员不禁感叹道:“这小伙挺能干,能有这种机会真厉害,许多资深工人都没分到啊。”
关于这个过程,闫埠贵对轧钢厂的情况不太熟悉,猜想是顾飞通过其他方式换来的券。所以他并未多加探究,二人谈笑着离开分销点。出于帮忙的回报,顾飞大方地给了闫埠贵一元钱。
看到钱的闫埠贵心情大好,只是区区一程,居然能收入一块钱,确实不错。于是决定尽力而为,教顾飞学会骑车。
然而还没来得及分享喜悦,瞬间一个笑容烟消云散。原本存放的自行车连同携带的防水布和锁一同消失了。“啊,我的自行车啊!”闫埠贵失魂落魄地朝支柱跑去,满腔不解为何会被盗,他自己可是一番小心。
沮丧
至极的他倒坐在地,面部肌肉拧在一起。这时,顾飞赶了过来,将车子停放好并检查轮子痕迹。幸好土质较为柔软,轮胎深度表明是被人骑走。安抚了一下惊慌的闫埠贵,“三大爷,请冷静,我看看车轮印子,可能追上去能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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